“好,我问!”游寸心美丽的明眸中燃起了希望之光,轻轻地问道:“杨朗,你爱过我吗?”
“一万句爱你,你就当真深信不疑了么?”与其说杨朗的性格属于深沉内敛型,倒不如说他是十足十的闷骚男,到现在依然不愿说‘爱’那个字眼。
游寸心再次失望了,她就知道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杨朗嘴里的一句:“我爱你。”
她有些气闷,抬高了嗓音道:“我只知道,爱,就要大声的说出来。我游寸心爱杨朗,可以面对着全世界说出这句话。不管以后我和你将会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忘记曾经对你付出过全心全意的爱,因为,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且是唯一的男人!”
杨朗的面上微微动容,默默地看了她好一会,忽然戏谑一笑道:“那么,你的第一个兼唯一的男人的主卧室里面带着卫生间和浴曱室你应该也不会忘记吧?我可还记得,以前你每天晚上至少都要用上两回的……”
“啊?”游寸心的脸‘刷’地红了起来,以前每晚都用两回浴曱室自然是因为他们还是合法夫曱妻的时候要行使丈夫的权力和妻子的义务,所以温馨前后都会清洗干净身曱子。
咳咳,那啥,把夫曱妻间的那档子事说成是权力和义务也是不恰当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双方就会把这个变成例行的公事般,毫无快乐可言。但实际上,他们在日常生活锁事的处理虽然不太协调,经常因为一点小事情争吵,但面对这个两性生理需要的问题,却一向是和谐融洽的。真真是应了那句俗话:“夫曱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无论游寸心当时有多么的生气,但只要杨朗肯低头亲曱亲她,抱抱她,给予足够的承恩雨露滋曱润了她的心田,纵有再大的气也立即烟消云散了。
如今想想,他们吵吵闹闹也有那么多年了,最终还会导致离曱婚收场,可能就是因为她当时处在孕早期不适宜过夫曱妻生活,所以双方缺少性的黏合和水乳囘交融才会走到了离曱婚的那一步。
此时,游寸心的一张粉脸红通通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非常诱人。杨朗凑近她的耳畔,用极其暧昧的语气道:“你要是再不进去洗澡,我可就要动手扯掉你的衣服抱着你进浴曱室一起去洗鸳鸯浴了。”
“你……色曱狼,流氓!”游寸心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慌忙拿着衣衫逃似的奔进了主卧室。
杨朗脸上的嘲弄笑意渐渐收起,似是低叹,又似是无奈的道:“傻曱瓜,男人只有对着自己爱的女人才会耍流氓!”
游寸心一进入主卧便将门关上了,她背靠在门上抚着自己通红的脸蛋,平缓着自己急剧加速的心跳,暗骂道:“死杨朗,臭杨朗,都离曱婚了还跟我开这种玩笑。”
身上湿答答、黏乎乎的难受,游寸心迅速地进入曱浴曱室,在面对着浴曱室梳妆镜脱湿衣服时,她却突然被自己现在的样子吓了一跳。
镜中是一张粉红娇媚的脸,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有些杂乱的贴在脖子上,她那件本来就轻薄小透的连衣裙子被雨水一淋已经接近透明,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窍窕身段,胸前白皙的肌肤晶莹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