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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安雅如才知道,刚才阙母所有的声泪俱下,不过只是一场表演,她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四肢乏力,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烫……
蓦地,两个咖啡厅装扮的人走过来搀扶她。
“小姐,您身体不舒服?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安雅如恍恍惚惚听到侍者的声音,费劲全身的力气挣扎。“放开,放开我……”她知道这两名侍者不是好人,因为他们的眼神透露出猥琐。
然而,阙母却对两名“侍者”道,“那就有劳你们帮我一把送我儿媳妇去医院,她有癫痫,但一直不愿意去看病……”
咖啡厅里其他人本因她的挣扎而注目过来,但因为阙母提到“癫痫”二字,其他人便以为她真的是抗拒治病,也就没有人过来帮助她。
她就这样无力地被两名侍者带出了咖啡厅。
后来她挣扎的气力越来越小,到最后,她被塞进了一辆车,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烫,有种冲动想要脱去身上的衣服,但她尚存一丝理智,隐约听到阙母对两名“侍者”道,“把事成的照片发给我,这样我才会把钱打进你们的账户里,知道吗?”
侍者之一猥亵地笑,“放心,我们一定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安雅如这才意识到阙母想要那两名“侍者”对她做什么,她用仅剩的气力摇头,“不要……”
而就在这个时候,雅如突然听到两名侍者被挨揍的声音,最后他们是会还被人打倒在地上,嘴里骂咧咧地道,“跑……”
安雅如想要去看清楚来人是谁,但此刻已脸扭头的气力都没有,只听到熟悉的男性嗓音沉冷道,“伯母,这笔账,我之后会找你算!”
这时候安雅如才知道来人是苏颐泽,他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她第一次与他相遇的时候就已经记住他的声音。
然而,一双有力的双臂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雅如,你没事吧?”苏颐泽紧张地问。
安雅如很是无力的声音回应,“我好像被下药了……我……身体好热……”
听闻,苏颐泽紧紧皱眉,咬牙切齿地道,“没想到阙伯母居然用这样下三滥的办法害你!”
安雅如昏沉地闭上眼,失去了意识。
……
安雅如醒来的时候已在医院。
意识尚处于恍惚之中,关心的声音便已经传来,“你感觉还好吗?”
安雅如的视线慢慢清晰,这才看清楚此刻问她的人是苏颐泽,他就坐在床边,眉心似乎因为担忧而紧紧地蹙着。
“我现在在医院?”她此刻已经感觉舒服多了,身体不再莫名的发烫,意识也很清醒。
“是的……你还有哪里感到不舒服吗?”苏颐泽细心地问。
安雅如如实回答,“我只是还有些无力,其他都还好。”
“这就没关系,恐怕是那药的药效还没过,等这液输完,你就没事了……”苏颐泽松了口气。
“谢谢你及时赶来,如果你没有及时赶来,我恐怕……”忆起先前的情景,安雅如此刻仍感到后怕。
苏颐泽冷下脸,这样说道,“你放心,我绝对不允许阙家的人这样欺负你,这笔账,我会替你找阙母算!”
安雅如沉痛地闭上眼。“我真的没有想到,阙伯母仍旧在欺骗我……为什么人心可以险恶成这样?”
“她就是利用你的善良来骗你喝下那杯有问题的水……她想毁了你的声誉,让你彻底无法再跟阙言在一起!”苏颐泽愠怒地道。
“我已经说过,我不会再跟阙言有关系……”安雅如讷讷地道。
“可惜像阙母利欲熏心的人,根本就不会信任任何人。”苏颐泽道。
安雅如慢慢地睁开眼,呆然地望着天花。“我难以想象,如果今天你没有出现,最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苏颐泽凝望安雅如让人心疼的脆弱面庞,缓缓道,“事实上,尽管有江总在,我还是担心你有事,毕竟阙伯母的为人我实在太清楚,我怕她会在里昂对你不利,所以我跟你们一道来了里昂……今天我去你家找你,你母亲说你在市区见朋友,而我记得你说过你在里昂并没有什么朋友,因为你呆在里昂的那一年多一直都在照顾阙言,所以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于是便想打电话联络你,可惜你的手机无人接听,我怕你有事,就找人定位了你的手机号码,最终发现你在这个咖啡厅,我便第一时间赶过来了……幸好及时赶到你身边。”
安雅如再度闭上眼,显然此刻的心情沉郁到极点。“我急匆匆的出来,也没注意到手机没电……幸好有你的细心,才不至于发现无法挽回的事情。”
苏颐泽沉声道,“那两个被阙母收买的人,我已经将他们扭送进警局,但他们怎么都不肯供出阙母,恐怕之后你要到警局录个笔录,这样才可能指控阙母,不过在此之前,我会以你男朋友的名义,到阙家替你讨回公道!”
安雅如摇了下头。“苏医生,我知道你关心我,但阙家在里昂的势力不是你能小觑的,所以我不想你淌这趟浑水,我会让江总陪我去阙家算这笔账!”
苏颐泽沉下眼,“之前我已经在阙母面前声称你是我的女友,如果这次我没有陪着你去阙家,我恐怕阙母只会以为我之前说的话只是谎言!”
“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但你真的没有必要说是我的男朋友……”安雅如认为这样是委屈了苏颐泽。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