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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言收回目光,低头凝视安雅如痛苦的美丽面庞。“你怪我也好,恼我也罢……总之,我所拥有的一切,我只想与你一起分享,未来,我也只希望与你共度。”
“可我永远都不会做你婚姻的第三者。”吐出这句话,安雅如再度别开头,不愿面对他。
“这一次你就在里昂住,我每天下班都会准时回家。”阙言道。
安雅如皱眉,忍不住再度看向他。“你听不懂我说的吗?我说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因为我不可能做你婚姻的第三者!”
阙言脱去了束缚自己一天的西装外套,扯松领带,再解开两颗衬衫扣子,以一种舒服的姿态看着她。“看来你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不然也不会低血糖,以后要注意调养身体才好。”
安雅如气极了阙言的避重就轻,胸口剧烈起伏。“请你出去……你我没任何关系,而这里是私人病房。”
阙言从被子里拿出安雅如没有输液的那只手,紧紧地握着。“忙了一天,又演了一天的戏,我真的很累……我们好好说话,好吗?”
安雅如是能看出阙言脸上的疲态的,而且她相信他此刻很累,毕竟,他今天可是举行了隆重的婚礼。
想到这里,安雅如还是执意把被他握住的手抽离,冷漠地道,“请你出去,如果你不出去,我就按铃,把医院的保安叫来。”
阙言让安雅如说完,然后以莫测的眼神看着她,半响后才从口中吐出一句,“那么,你尽可以试试,你是否能离开我。”
一时之间,她才意识到他这个人有多么的蛮横和霸道。
“我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你就当我以强欺弱好了。”他淡声说道。
安雅如呆呆地望着他,不敢相信他再一次想要禁锢她的自由。
“阙言,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强迫我……”安雅如喃喃地道。
她绝对不会可能再跟他在一起,从他选择和霍雨桐在牧师台下宣誓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已经死了。
“我只知道,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原本就应该在一起。”他望着她明澈的双眸,深情又回到他俊逸的面庞上。
安雅如怔怔地望着他,苦涩的酸水涌到胸口。“你没有权利这么做……何况,我不会再继续爱你。”
听到他说他爱她,她的心没有一点动容是不可能的,可想到他终究还是与霍雨桐结婚,为了事业而背弃他们之间的感情,她的心就揪成一团。
“你爱不爱,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们注定要一起走过这一生。”阙言的面色发生了些微的变化,不再那样的沉定,略有恼,显然是因为安雅如刚才说不再爱他。
安雅如竭力隐忍住泪水,不让滑出眼眶。
“不要哭,我真的很心疼。”他拇指温柔地抚着她的眼角,然后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安雅如还是无法控制让泪水滑出了眼眶。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但我是真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他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无限爱怜的低嗄嗓音说道。
他的抚慰没有发生作用,安雅如挥去他的手,然后蜷起被子缩在床边,像防备敌人一样,瞪视他的接近,泪水仍然像泉涌。
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是有多痛……
只要想到他完全不在乎她的出现而执意跟霍雨桐举行婚礼,她的心就像是撕裂了一般,传来窒息的疼痛……
她再也听不进他说的任何话,因为这些在她听来都变得很可笑。
如果他真的那么爱她,那么在乎她,他又怎么会和别人结婚呢?
因为安雅如的抗拒,阙言的脸色略僵
“雅如……”
阙言绷着俊脸,却耐心温柔地唤道。
安雅如没有听话,不再像以前一样,轻易就可以被他说服。
因为疼痛,她变得更加的坚强。
气氛变得凝滞,直到护士打开房门。
“抱歉,我们要替安小姐做检查……”
阙言此刻的脸色略有不悦,竟让护士的声音微微颤抖。
但最终,阙言还是起身离开床沿,不再言语,转身大步迈离病房。
……
等到阙言离开之后,安雅如立即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给顾清幽,不给自己任何犹豫的机会。
这个时候孤立无援的她只能打电话求助清幽,而她知道清幽一定能帮她逃离阙言的掌控。
此刻在c市的清幽,二话没说便已经答应会安排人接她出院,她这才松了口气。
翌日,没得及跟苏医生道别,她就带着可可坐上清幽安排来接她出院的车子。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可以这样顺利地上车,她还以为阙言的人会驻守在医院。
早知道他昨晚就已经离开,她也不用打电话给清幽。
可惜……
她太天真,当她顺利地回到自己的家时,阙言居然已经在她家,而她的父母居然请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她远远看到他的当下,便已经准备离开,谁想到,可可居然伸手朝向阙言。“爹地,抱抱……”
阙言听到可可的声音,原本正在跟她的父母交谈,目光便朝她和可可不偏不倚地看过来。
他珀色的深沉眼眸里有一抹自信,也有一抹笑意,但不可否认的是……经过一夜好好休息的他,此刻神采飞扬。
而这时,她的父母从沙发起身,母亲率先来到她的面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