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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兮惊讶，“你知道暗天使？”
这是否意味着申萧然也知道陆敬之在暗天使的身份？
申萧然笑了笑，这样说道，“说起来，最开始和暗天使有渊源的人是我，也是因为我，陆才进了暗天使……不过陆会成为暗天使的首领，这也是我一开始就预料到的，我知道他从来就不是个平凡的人。”
原来如此。
不过她现在没有时间去翻过去的历史，她现在只想知道陆敬之此刻的状况。“上次陆受伤，的确是内鬼所为，但陆一直都没查出这个内鬼是谁……半个月前我准备和陆去纽约度假，陆最得力的手下样生出了事，我这才知道，那个内鬼一直都没停止对付陆……申总，我现在很担心陆的情况，你如果跟陆有联系，你可以告诉我他的近况吗？”
“你刚才说你跟陆提出离婚，只是为了不成为他的负累？”申萧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反问。
季思兮点了下头，缓声说道，“我爱他，我又怎么会轻易对他失去信任？我只是知道他现在遇到一个很厉害的对手，而我如果继续留在他的身边，他势必要分心照顾我，我也很可能会被他的对手拿来做要挟他的软肋。”
“原来你如此的用心良苦。”申萧然撇了下嘴，故作吃醋地说道。
季思兮不与申萧然玩笑，正色地道，“显然我这样做是对的，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似乎已经知道我和陆敬之已经分开，他并没有再从我这里着手，只是陆敬之他……他……现在误解我，之后我恐怕要费些功夫才能解释清楚。”
“哎，我怎么就遇不到这么好的女人呢……”申萧然感慨地道。
“我最后一次与他见面，他离开的时候很失望、很难受，我知道这次他是真的受了伤……可是我只能保持这份冷硬，因为现在他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想到那日陆敬之转身决绝离去的情景，季思兮的胸口闷痛不已。
申萧然温声抚慰道，“你放心吧，等陆将这个暗鬼揪出来，陆会明白你的用心良苦的……他若是辜负你，我肯定不饶他！”
季思兮笑了笑，“好了，你要替我保密。”
“好的，我会成为你最忠实的告密者。”申萧然回以轻笑。
季思兮这才问，“那他最近的情况如何？”
申萧然恢复认真，正色回答，“据我所知，陆最近并没有特意在调查暗鬼的事情，他还是在忙于公司的事，当然他是不是只是在请君入瓮等暗鬼上钩，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可以放心，陆现在好好的。”
听闻，季思兮松了口气。“他没事就好……”
申萧然挪揄道，“你大可放心，陆对你这么痴心绝对，他才不舍得让自己出事，把你拱手让给我呢……”
“申总，你又开玩笑了。”
申萧然一阵长笑，而后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逗美丽的女人。”
“……”
“好了，我还有事……你如果想知道陆的消息，尽可以打电话给我……我虽然爱开玩笑，但绝对会替你保密，何况这样做也是为了陆。”申萧然不再开玩笑的语气，非常认真地说道。
季思兮点点头，“如果陆有什么事，也请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没问题。”
……
德国柏林。
当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陆敬之以为来人是自己的秘书，他头也没抬，淡漠地道，“把资料整理好，马上开会。”
“陆。”
陌生却又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陆敬之这才知道来人不是他的秘书，他抬起头，没想到看到的会是司徒静。
陆敬之合上了手中的文件，身体后靠向以背，好整以暇地看着司徒静。“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静如实道，“我跟你的秘书说你约了我，她大概觉得我不会欺骗她，便没有阻止我进来。”
陆敬之面无表情。“有事？”
司徒静兀自走到了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她单薄纤瘦的身影在偌大一片落地窗的映衬下，显得那样的孤寂和落寞。
“我知道不应该再来找你的，毕竟我们已经没有联系……但我家遇到了一个很大的麻烦，现在我很无助，我只能来找你，希望你能帮我。”看着落地窗上映射的陆敬之，司徒静悲伤地说道。
想到自己此前利用了司徒静来达到顺理成章与季思兮订婚的目的，陆敬之并没有保持冷漠。“什么麻烦？”
其实他第二次与司徒静订婚，完全是为了季思兮……
那时候他已经意识到他在意季思兮，为了保护季思兮，却又不能让暗天使的人知道他是想利用婚姻来保护季思兮——毕竟他是暗天使的首领，处在他的位置，当时他应该认同其他首领的意思，除掉季思兮，免除后患，所以，他只有想出这种被逼与季思兮订婚的办法，让其他的首领不会对他起疑的同时，又能保护季思兮……
只是这样伤害了司徒静。
尽管他对司徒静没感情，但他知道司徒静是个好女人。
他或许应该偿还司徒静这个“人情”。
司徒静这才回过身，幽怨地道，“我爸爸是做生意的，这次做生意失利，欠了几千万……现在我家里变卖了所有的房产，也没能还这笔账……如果我爸爸再不还上，恐怕就会被银行控告，届时我整个家就毁了……我想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替我换我爸爸余下的欠款，之后我一定会还你的，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