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
张倩发觉我的异样,悄悄的直起腰向里面扫了一眼,顿时面红耳赤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还看,要点脸好吗?”
我回过神来,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你刚不是也看见了。”
张倩也没反驳,眉头一拧:“那还不快走?”
随后教室里的动静消失了,我猜可能是里面的人发现了我们,所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回到了住处。
关上门靠在门上,我才稍稍心安:“这太要命了。”
张倩坐在床上已经褪去了外面的衣服,妩媚的伸了伸雪白的大长腿问:“要不要来一下?”
“这里?”我犹豫了一下,不过脑袋早已经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脑,搓着手走了过去说:“好好。”
就在我快要触碰到她的美腿的时候,张倩把腿缩到了被子里,冷眼说道:“好你个头,上次差点要了你的命你忘了?”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泼头,我瞬间惊醒了不少,想起来小月的嘱托、愤怒的眼神,还有我悲惨的命运顿时觉得没趣,吞了吞口水说:“那就这样算了吧!”
随后我也钻了被窝,里面丝丝滑滑、温润如玉的身体就在我的旁边,我瞬间瞪大了眼睛说:“还勾引我,不知道我受不了这刺激吗?”
张倩捂着嘴笑着,把腿又收到了她的被子里说:“关灯,我就是试探下你的自控力咋样。”
“我自控力好着呢!”
我心说有这么试探的吗?然后无趣的关上了灯,蒙头钻到了被窝里。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一觉醒来已经是半晌。率先看到张倩坐在床沿,拿着红木色的梳子在梳头,我这才发下张倩的头发已经是半长发了,还些许有些自来卷。
就在这时村外哄哄乱乱的人来到了大队院,血红飘飘摇摇的进了屋:“贺师傅不好学校死人了!”
“死人了?”我率先想到了张军,拿着毛衣就往上套。
谢红惨叫一声,进了手串直呼:“贺师傅你流氓!”
待我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看到张军没事我松了一口气,冲他点了一下头算是问好了。
外面金支书和田瞎子都在,另外还有哄哄乱乱的村民大概有百十来号。几个年轻人去昨天的发生问题的那间教室抬出来一个全身赤裸的男性,身体僵硬看样子已经死好几个钟头了。
抬在最头的那个年轻人说道:“金叔,是二毛。”
金支书沉着脸看了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一眼:“嗯。”
一个麻子脸的男人弓着腰,一手捂着血淋淋的左耳朵说:“看我黄二麻子没说慌吧?那个张翠兰昨晚跟着李二毛一起出去是我亲眼看见的。”
我突然明白了昨晚看到那俩人应该是张翠兰和这个赤身男人二毛,只是二毛昨晚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好好的就死了?难道跟我一样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呸,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昨晚想霸占我被我咬掉了耳朵,怀恨在心血口喷人。”张翠兰被捆着绳子,衣服凌乱,后面还有两个壮汉压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害怕的抱着张翠兰一条腿,虎视眈眈的看着那个黄二麻子。
黄二麻子抽着脸说:“你既然和二毛鬼混,就不能跟我玩玩吗?我就说了你要是从了我我就替你保密,可是你偏偏咬掉我的耳朵。别人就说你是个狐狸精要不得,我还不信可是今天一早二毛就死了,你给我们解释解释吧?”
张翠兰看了一眼地上二毛也吓坏了,“你.....谁知道是不是你后来杀的二毛想栽赃嫁祸于我?”
黄二麻子勾着嘴,“嘿,我杀的?你倒是拿出来一点证据啊?”
张翠兰又羞又气,头一低不说话了。
“狐狸精,偷男人。”
“早就看你尖嘴蛇腰的不是个正经女人。”
倒是一旁的围观群众乱喊口号,乱带节奏,黄二麻子听着眯着眼别提多高兴了。
田瞎子扬了扬头,喊道:“那个少侠你见多识广你给咱评评理,到底是不是我家翠兰杀的人?”
听田瞎子叫我,我走过去掀开盖在二毛身上的盖的衣服,只见他身上没有一点伤痕,表情难受半张着嘴,一只手还捂在胸前大有兴奋过度猝死的样子。
随后我又问张翠兰:“昨天你是和二毛在一起吗?”
张翠兰对我还算信任,点头说:“是的,俺守寡多年二毛对俺挺好的,可是俺是金家的媳妇,是不可能在后嫁给二毛的只能偷偷摸摸的这样,因为孩子大了,二毛家又有个老母亲,所以我们就想到了废弃的学校,哪知黄二麻子跟踪我们,昨晚要强占我所以被我咬掉了一直耳朵,少侠您给俺评评理这二毛真不是俺杀的!”
我让她不要害怕接着问:“你离开的时候二毛还好吗?有什么异常的?”
张翠兰想了想说:“二毛应该一切正常,他说外面好像有人让俺先走,他看情况再出去。”
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不过听到外面有人那一句还是让我看向了张倩,虽然不确定那个人是我们还是黄二麻子,但是这个确实间接的促成二毛心肌梗死。我说:“二毛不是人杀的,是兴奋过度造成的猝死。”
黄二麻子一咧嘴大喊痛快,走到金支书身旁阴阳怪气的说:“金支书想当年我和刘寡妇的事,你不念旧情打断了我一根肋骨,还让刘寡妇游街示众,后来刘寡妇觉得屈辱上吊自尽了。我记得当时我在三求你,你说西风村世代规矩如此,呵呵现在金家人自己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