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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梦琪的手被林冽这么一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抓着林冽;韩梦琪一把松开了手,却被林冽死死地抓住:“林总,都这么晚了,明天我还得早起上班呢!请回吧!”
林冽现在哪里听得进去韩梦琪的话,他就像是把所有的爱和所有的情绪都融汇进了这只紧紧握住韩梦琪的左手,眼睛一秒钟也离不开韩梦琪这张惹人喜爱的脸。
韩梦琪似乎是被林冽给抓疼了,脸色瞬间变得不耐烦,眉头紧锁的瞪着林冽:“林冽!请你松开,你弄疼我了!”
韩梦琪这一声嘶吼似乎是打醒了林冽,林冽一把松开了手,眼神飘忽不定的缓冲了一番,拿起酒杯咕噜咕噜的喝完了杯中剩下的红酒后,便转身准备离开,刚刚转过身又停住了:“师妹,对不起。”
韩梦琪揉着自己的胳膊,根本没有心情听林冽的道歉,她也不想再和林冽又任何的交谈,便也没有说话。
林冽就这样离开了韩梦琪的家,韩梦琪来到床边,站在窗帘背后,窥视着楼下林冽的车,林冽站在车前往韩梦琪的方向注视了许久,眼里挂满了复杂的情绪,看的出有怜爱,有关心,同样的也有不甘和冲动;怀着复杂的心情林冽上了车。
韩梦琪看着林冽的车子走远,这才离开窗边,放下了手里的红酒杯,愣愣的站在客厅中央看着通往二楼的楼梯,盯着刘宽的房间。
韩梦琪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面对刘宽,心里十分的纠结,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她是绝对不会伤害刘宽。
韩梦琪压抑着内心的波澜,面无表情的上了楼,哒,哒,哒。
此时的刘宽静静地躺在床上,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没了当初的红润,眼神也尽是紧张的担忧,他相信韩梦琪是个好人,他坚定了韩梦琪不会伤害她,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很多的担心,他紧张韩梦琪会不管他,赶他走,他担心韩梦琪见他这样会弃之不顾,他害怕韩梦琪对自己的熟视无睹。听着门外越来越近的高跟鞋的声音,刘宽的心似乎也跟着哒哒哒的声音起伏着。
韩梦琪走到了刘宽的房门前,停下了脚步,她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形,刘宽会是什么样的状态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似乎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完全不知道自己能,或者说自己会以什么样的状态回应刘宽。现在的韩梦琪眼前出现了无数刘宽的样子,英勇的,逗比的……韩梦琪想到这里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朝着门的位置轻轻地敲了两声。
里面的刘宽清清楚楚的听见了这两声震耳欲聋的敲门声,但是他不想也没有力气像往常那样大声的回应,就这样一动不动的靠在床上。
韩梦琪等了一会没有回应便一把扭开了房门,推开了这扇仿佛隔着两个世界的门。门打开后,韩梦琪更加清楚的感觉到了刘宽的气息,今晚的夜十分的黑,车窗外没有虫鸟的叫声,显得十分的冷清;韩梦琪也没有说话,一步一步的迈了进去,好像迈一步就会花上所有的力气一样。
韩梦琪这才看见黑暗中的刘宽,冷冷的月光透过纱窗映射在刘宽苍白的脸上,韩梦琪看着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虚弱的刘宽,惊恐的用双手捂住了嘴,眼里立即涌上了晶莹的泪水,依然是没有一点声音。
刘宽看见收到惊吓的韩梦琪,心里有点愧疚,看着月光照耀下的韩梦琪闪闪发光的眼角又有一点心疼:“我没事,吓到你了吧。”
刘宽的极富磁性的声音似乎是韩梦琪眼泪的开关,一听带刘宽的声音,韩梦琪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韩梦琪还是难掩心中的惊愕,捂着嘴快步跑到了床前,蹲了下来:“你伤哪了?”
刘宽看见韩梦琪如此着急的样子,回信了挤出了笑容,希望以此能够安慰一下惊慌不已的韩梦琪:“左臂,受了伤,我已经处理好了,没事了。”
韩梦琪低头看了看刘宽的左臂,就这样瘫放在床边,用纱布紧紧地缠住,洁白的纱布都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韩梦琪的眼里慢慢的都是担忧:“这样不行,你……能去医院吗?”
刘宽看着韩梦琪满是疑惑又充斥着关心的眼神,无奈的低下头,摇了摇。
韩梦琪就像是接收到了什么讯号一样,立马起身,飞快的跑了出去,过了几分钟又迅速的赶回了刘宽身边。
韩梦琪放下了急救箱,打开了灯,拿出了剪刀,十分小心的处理着刘宽手上的绷带:“别动。”
刘宽没有回应韩梦琪,只是低下头,看着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韩梦琪;刘宽从没有见过如此慌乱的韩梦琪,就连上次紧张激烈的董事会上,面对那么咄咄逼人的场景,韩梦琪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忐忑不安过,这样的韩梦琪让刘宽得到了一丝丝的安慰,也让刘宽看的入了迷。
韩梦琪一层一层的剪开绷带,最后一层时,韩梦琪咽了咽口水,一把将绷带扯开,一个硕大的枪眼生生的焊进了刘宽结实的手臂里,周围的肉都已经外翻,里面也已经破坏掉的组织还在不停的朝外面留着脓血;韩梦琪认得枪伤,但是她压抑了心里的千万个疑问,假装自己的无知:“你怎么伤成这样?”
刘宽看韩梦琪看的出神,根本没有理会韩梦琪的问话;韩梦琪见刘宽没有回应自己便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虚弱不已的刘宽,韩梦琪不忍心面对这样的刘宽,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是追杀我的人弄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