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滥用私刑,谁给你的权利和勇气啊!口口声声的为民请命,尽职尽责就是这么来的?”夺门而入的王清华这一刻双眼在冒火,如今的他简直恨不得杀了眼前这几个蠢材。
曹正就那么保持着躺着的姿势,不敢言语,头颅十分之低,简直好比以前那谄媚的奸臣。
“滚一边儿去,待会儿再来收拾你。”王清华冷哼。
地位不同,阶层不同,在场的人物恐怕没人可以想象到这个年轻人背后的能量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能够惹得大人物发话的,哪怕他就是一头猪,也不是他们可以惹得起的。
火候差不多,刘宽自顾自的点上一根烟,言语出声“怎么称呼?”
“王清华。”王清华连忙回应。
“王局长是吧。”
“别别别,这是什么话,我们纯论私交就好,您这一声尊称我可受不起,您要是觉得可以,那我就高攀一声,叫我王哥就行。”王清华笑得貌似很爽朗,看到刘宽的模样儿更像是遇到了多年不见的老友。
刘宽没有多做反抗,对方什么心思他一清二楚,不过他也不是什么故作清高的人物,人家给了面子,他自然得兜着。
“客气,那我就托大称呼一声王哥,王哥,小弟这可得问问你,我们现在的警察同志办事可真的让我看不懂我,一个无理泼妇仗着人多势众趁我住院期间殴打我妹妹,后来被我及时赶到为了保护我妹妹正当防卫,倒成了我的过失了,要不是你兄弟我有那么几分本事,如今老哥怕是只能跟着一具尸体侃侃而谈了。”
能够混到王清华这个地步的,没几个蠢货,刘宽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刘清华对着躺在地下的曹正又是一脚,言语中恨意满满。
“一锅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欺上瞒下,横行乡里,作威作福,要不是刘宽先生这件事情爆发出来,我们还真不知道你鼎鼎大名的曹所长的能耐,刘老弟你放心,这事儿哥哥担下来了,一定给你妹妹一个清白,一个交代。”
这句话说得无疑相当具有技术含量,就这么短短一句话,几乎将整件事情定型。
王清华一句话说明的很简单,曹正如今所做的一切行为都是欺上瞒下,他们并不知情,这家伙作威作福多年,他们证据确凿,绝对能够让这家伙吃不了兜着走,但这一切仅仅只是曹正一个人的个人行为,他们整个局乃至上层领导都是友好的。
“行,既然王哥都发话了,我哪儿有不信的道理,您先忙着,我先走了,改天请您吃饭。”刘宽告辞一声,刚想走却被王清华给拦下了。
“唉,兄弟,你这可就见外了,再说了,哥哥手下做下了这么大的孽,再怎么说也是我管教无方,怎么能让你请,我来!又何必今日,就现在,哥哥做东,摆下一桌,权当是给兄弟你赔罪!”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刘宽再矫情也不合适,只能笑了笑,硬撑下来。
王清华把这一切解决的很快,两人前脚刚走,就有一大堆警察乌泱泱的进了审讯室,黑洞洞的枪口之下,曹正看到的不只是一道道冷冽的目光,更多的是绝望。
从天堂到地狱大概就是这个区别了,前一刻他还在为平白无故到手的50万而笑嘻嘻的,如今却连哭都哭不出来。
人群中钻出来一个中年女警察,面向板正,手持一张证明,鲜红的印戳连印记都不曾干掉。
“犯罪嫌疑人曹正,江南人士,因涉嫌贪污受贿,徇私枉法,滥用私刑,今予以逮捕,于次月中旬开庭审理,带走!”
这边的事情解决的很快,刘宽这边同样不慢。
他坐在车的后座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盹儿,而平常出门便被人四迎五送的王清华如今彻彻底底的沦为了司机。
“刘兄弟来江南多久了?”王清华嘿嘿一笑,开了话茬。
刘宽又怎么不知道对方是来探听虚实,不过他也没想着藏着掖着“之前在江南待过一两年,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出国了,刚回来没多久。”
“出国啊,有本事,我们这些人连出个国如今都身不由己,嗨,不说这个了,刘兄弟既然算是半个江南人,那有没有相熟的店面,你挑个地儿,老哥给你当回司机。”王清华呵呵直笑,话语间关系一近再近,如今光听说话,说不得还以为这两人是什么失散多年的老友。
“王哥,哪儿用得着这么麻烦,就随便路边什么小餐馆对付两口就行,没这么多讲究,喏,就那个兰州拉面就可以。”刘宽随口一说。
车子终究没停,王清华出声,言语中带这笑骂和嗔怪“赔罪宴这么寒酸,刘兄弟这不是打老哥的脸么,这要是传出去,以后我这老脸往哪儿搁,算了,看你这情况也是好几年不回来,不清楚状况,我挑地方吧,包你满意。”
气氛一瞬间沉默了下来,足足十分钟左右的车程,最后车辆停止在一个装潢嫉妒豪华的酒店。
这家店面极大,足足有十几层之高,装修之豪华简直能够比得上一些国际一流的设计,时值夜晚,灯光闪烁之下更显富丽堂皇,刘宽正对面刚好可以看到几个闪烁的大字。
四季阁!
四季阁是近些年来在整个江南兴起的一座高档酒店,集餐饮,食宿,按摩等等各式各样的服务为一体,一次消费就得万把块上下,是为有钱人士的销金窟。
在整个江南能够在四季阁吃饭,那不仅仅是享受的证明,更是一种地位的象征,正因如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