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闹了,谁跟你闹了,南月寒你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你竟然偷偷跑出来逛窑子,你知道我们找了你整整两个时辰,把皇宫都翻遍了吗,你……”花残冷冷的指着她,浑身散发着冷气。

“又得被那些大臣念叨耳根子了,都怪你们。”南月寒摇了摇头。

这下不止花残,蓝御和卫南弦都神色不悦的看着她,南月寒微笑了笑:“好了好了,我不好,我不应该不告诉你们跑出来喝酒,还要你们担心。”

“哼~”花残冷哼一声,转头就走,蓝御和卫南弦很有气势的也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火儿傻傻道:“主人,怎么办?”

“走吧,回宫。”南月寒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火儿和南月寒互相馋着,蓝御三人不远不近的走在回宫的路上,也不管喝的晕头转向的两人歪歪扭扭的走的艰难,就是没人扶一下。

南月寒任命的叹息一声,看来这自由潇洒的浪荡子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她一向喝了酒没劲,更何况今天各种酒混在一起胡乱喝,这会连路都走不稳了,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随时要吐出来似的。

“不行,不走了,再走我就要吐了。”南月寒摆脱火儿的搀扶,靠着一棵树说什么也不走了。

“主人,您怎样?”火儿大舌头的眯着眼睛道。

“今晚找个客栈休息一晚,不回宫了。”南月寒摆手,捂着胸口,忍住想要吐出来的感觉。

“你们回去吧,我留下来陪着她。”蓝御心疼道,尽管心里生气,还是看不得她难受的样子。

“你们为什么不走呢?”

“她现在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你想让她对你更感激。”花残抱臂嗤笑。

蓝御扭头看着他:“我跟她之间的感情,根本用不着耍这些手段,任何手段对我们的感情都是一种侮辱,在我心里,她不是女皇,是我的妻。”

“哈哈哈哈,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他显然不相信这套说辞,天下除了自己,哪个是真正喜欢南月寒这个人的,还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权力地位。

“我跟你解释这些干什么,只要寒知道就好了。”蓝御快步朝倚着树的南月寒身边走,恨铁不成钢的抓着她的手臂:“走吧,找个客栈休息一晚上,你说你好端端的跑出来喝什么酒,你那个破酒量多喝一点就难受,你自己不知道吗,喝了多少酒?”

“你再,你再颠一下,我真要吐了,喝了一堆酒,而且是各种种类。”南月寒边走边道。

“真是不要命。”蓝御吐了一口气,步子放缓了些,其余两人自然不会回宫,就近找了一家客栈,每人各开了一间房,南月寒洗漱过后就一骨碌倒在床上。

蓝御自然不会放任南月寒一个人,偷偷摸了过来,南月寒感觉到是蓝御,自然没有防备。

“喝了这么多,难受的还是自己。”蓝御将她的衣服解下来,让她睡的更舒服一点,用热毛巾擦了擦她的脖颈,看她睡的安稳,就出了房间。

花残略微粗暴的推开门,狠狠在“熟睡”的南月寒脸上掐了一把:“你这女人,不知道我们会担心吗?一个人跑,不,和火儿那个该死的跑出来喝酒,怎么没喝死你。”一边阴森森的说着,手上用热毛巾擦了擦她的脸,完了又狠狠吻了吻她的唇,直到口腔溢满了她嘴里的酒香和樱花香,才起身出去了。

“吱~”房门又响了一声,南月寒暗道一句有完没完,怎么这么能折腾。

卫南弦叹了口气,放轻脚步坐到床边,用目光缓缓描绘着她的五官,将毛巾放进水盆洗了洗,轻轻擦着她的手,末了为她掖了掖被子,叹了口气出去了。

这一个两个到底是要干什么?南月寒心中翻了个白眼,折腾完了赶紧走,明天还要上朝接受那些老女人的念叨呢,虽然她并不想不尊敬她们,可这些老女人确实太能念叨。

睡了一夜,南月寒揉了揉额角,比昨天更头疼了,简直重的向灌了铅似的,摇一摇,更疼了,南月寒哀叫一声倒在床上,认命的又爬起来,洗漱过后,回宫换了衣衫。

“请陛下注意言行啊……”

“请陛下为刘国考虑啊……”

……

南月寒斜倚在凤椅上,偶尔答一句朕知道了,眉眼低垂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总算熬到了下朝,她狠狠的吸了口气,这上朝真是要命啊,抖了抖衣袖,仰望着天际的云彩。诺大的御书房只有南月寒一人,她叹了口气,又低首在奏折上批改着,往日总是蓝御在一旁陪着她,还会惦记着时辰让她歇息,后来姐姐也会整日陪着她,虽然在一旁静静坐着做自己的事情,但也让整间屋子多了人气,偶尔两人还会给自己炖一些补品,平日不觉得有什么,可这几日大家都因为那天自己和火儿出去的事情和她闹脾气,一个个都不理她,真是不习惯。

“主子,出事了。”一黑影不知从哪里飘下来跪在南月寒面前,南月寒捏紧了手里的笔:“怎么回事?”

“二姐拿到了楚国李大将军暗地里密谋造反的证据,可被他一路追杀,现下被逼到绝山了,还好证据已经交给咱的人了。”

“什么?”南月寒睁大眼睛,绝山在楚国和草原交界处,之所以称为绝山,是因为里面全是毒物,进去的很少出来,老二不懂用毒用药,被追杀跑进去肯定没有防毒物的物品:“她什么时候进去的?”

“昨天,一得到消息就火速来向你禀高了。”

“把证据交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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