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睡,我不要,整天躺的我骨头都酥了。”南月寒坐起身,自从自己受伤以后,他们整天盯着自己,不是吃药,就是补品,要么就是坐着躺着。

“你不是最喜欢躺着吗?为什么不要?乖一点,休息一下好吗。”花尽欢柔声哄劝,她的身体,他们现在比什么都看中,现在几人已经达成默契了,一切,最重要的,莫过于她了。

南月寒果断坐起身来:“不。”虽然她很喜欢睡觉,但是不能再这样颓废了,要想以后跟他们长长久久,现在就一定要锻炼身体,势必是要努力的。整日躺着,太颓废了,这种感觉不好,很不好。不知不觉间,怎么她就变成病秧子了。

“不要就不要,好了,那现在做什么?”

“现在。”南也好歪着头想了想,要是自己一个人,自己也许会练武功,从明天起,自己会在练武场练一个时辰。

“现在不如听戏吧。”花尽欢突发奇想,突然想看看戏里面唱的那什么才子佳人,会不会像他们这样。

“啊?”南月寒顿时头大,她承认戏曲是一种很有蕴含的东西,但是她真的欣赏不来,有一次听戏的时候,别人听的潸然泪下。她看着那画的花里胡哨不分男女的装,穿的七长八短的衣服,和咿咿呀呀的调子,简直一头雾水,最后就是昏昏欲睡,可是现在,看阿欢那样有兴趣,她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楚儿端着一个碗进来,南月寒看着花尽欢的脸色,喝了几口,又放下,楚儿体贴的用帕子给她擦擦嘴,站在一边。

御书房的大厅既宽敞又大气,主位上坐着南月寒和花尽欢,旁边站着楚儿,中间站着一群戏子,手中拿着扇子等道具,脸上画着浓重的妆容,站在大厅中你一句我一句咿咿呀呀的唱着,时而哭泣,时而怨诉。脸上的表情更是期期艾艾。南月寒和花尽欢一脸平静,南月寒身边使劲翻白眼,这唱的什么玩意她一句也听不懂,不知道阿欢明不明白。

“真是有兴致啊,竟然听起戏来了。”司空云进来调侃道,一袭浅黄色的衣服,倒给他增添了一些温润如玉的感觉。

“来了,一起坐。”南月寒往嘴里丢了一颗瓜子,笑道。

司空云顺势坐在南月寒身侧:“给云说说这听的什么戏?”

南月寒顿时词穷,用手拐了拐旁边的花尽欢:“你来讲。”

“为什么?”他哪里知道这唱的什么鬼玩意啊,但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他又不能说自己听不懂,不听了。

“什么为什么?要你说你就说,没看我忙着吃东西。”

“我不要,你来说。”花尽欢拒绝的摇头,要他说什么,坚决不能说自己听不懂。

“行了,知道你们两没听懂,我就说嘛,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是能听懂的样子,都下去吧。”司空云好笑的摇摇头,挥挥手让众人下去。

南月寒松了口气,总算是解脱了,司空云拨了拨她耳边的头发:“怎么没有休息,往常这个时候,你该是再睡午觉的。”

“是阿欢想要听戏,我就陪着他。”南月寒指了指花尽欢。花尽欢气闷:“什么叫我要听戏,你才陪着我,明明是你自己不要睡觉的。”

“行了,你就不要欺负他了,到了喝药的时间了,把药拿过来。”司空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丝。不知不觉间,他就这么宠着她,哄着她了。想想以前,他怎么会想到自己堂堂一国之君会甘愿让出夺取大好江山的机会,默许她一点一点的将疆土收服,甚至最后甘愿称臣,奉上自己的国家,成为她众多男人中的一个,果然是心不由己,身不由己。

又要喝药,南月寒任命的摇摇头,也不废话,端起药碗喝了下去。楚儿上前奉上一杯茶:“陛下,喝口水去去苦味。”

“嗯。”南月寒接过喝了一口:“这是花茶啊,还加了蜂蜜。”

“是啊。”楚儿笑着点头,娇俏的小脸含笑,眼睛里荡漾着清润的光:“陛下喝了药,喝这个最合适了。”

“寒,现在已经开春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去玩?”司空云问道。

“要出去玩。”楚儿眼睛放光:“陛下打算去哪里,带上楚儿吗?”

“当然了,你现在在朕身边伺候习惯了,要是没有你,朕可是不习惯呐。”南月寒捏了捏她的小脸,她看样子很想去,那就一起吧。

“等到天气再暖一点,迎春花盛开的时候,我们就出发。”

“好啊,那就没几天了。”

“那要准备什么?”

“不用准备什么,就准备两辆马车,和一些日用品,还有几匹快马,我们不要什么排场侍卫,也不要伺候的人,就轻装出游。”南月寒笑道:“这些呢,朕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就不用操心。”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天气一日一日和暖起来,南月寒看着蓝御道:“从来没见你养过花,原来你喜欢水仙啊?”

蓝御小心翼翼的给他面前的花中浇了水,放佛最珍惜的宝贝,因为还不到开花的时候,可是却被他养的很好,绿莹莹的。这是寒当年随手送给他的,从那以后,他将这盆花小心的养着,呵护着,异常珍惜。

“是啊,你喜欢水仙吗?”

“喜欢啊,水仙清丽优雅,聘婷袅娜,异常美丽,她临水自照,自哀自怜。”不管是内涵还是外在,她都很喜欢。不喜欢水仙的人应该很多,有的人说它太过清高,太过自恋,可是,她就是很喜欢。

“这是寒以前送给我的,以前我


状态提示:水仙花--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