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吹呀大风吹,我是要爱你还是恨你,年末忙得成了一头牛,可怜呀,求支持!)
慕容儁把睿儿抱在手上,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睿儿的脸上还有淡淡的奶香味,一呼一吸间进了慕容儁的心怀。
慕容儁埋头在里面,神情陶醉,许久才抬头看妍禧,眼里是一种灼灼的饥饿感。
妍禧吃了一惊,退了几步,拿手护在胸前,背过身子不看慕容儁。
“妃,你别走,睿儿醒了找你怎么办?”慕容儁突然柔声说。
妍禧向他福了福说:“这是国君的大帐,臣妾乃恪王妃,在此名不正言不顺,恐伤皇上的圣名,臣妾告退!”,说毕大步走到大帐门口,慕容儁将孩子交到仆妇手上,跟了过来说:“朕送送你!”
“皇上请留步!只十几步的距离,不劳圣驾!”妍禧冷冷地说。
“朕只怕……那些像猿人一般的人会来找你!”
妍禧一听,心一痛,只好做罢,四名仆妇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最前面是十几个带刀的精兵开路,妍禧走在最中间,慕容儁随后,最后面还跟着四十多位健硕的精兵。
一群人浩浩荡荡,也只是十几步的距离,妍禧所在的军帐便到了,
“妃——若是有什么事,便唤一声!”
妍禧正要回答,突然东北角有什么一响,便听到箭矢破空而出。
亲兵们大叫起来,前十几人拿刀剑挡住箭矢,后四十人迅速将妍禧和皇帝团团围在一个圈子里,妍禧身子一缩,心痛感叫她难受,慕容儁伸手将妍禧抱入怀里。
十几名亲兵发出尖啸声,从四周迅速又蹿出上百名兵士。向那十几条影子扑过去。
十几个影子在营地中窜行,此地与下面营地不同,是平原草地。没有树林遮蔽,但是军帐林立,那十几个影子快捷如风,行动如猿,在军帐之间跳跃躲避。燕军的百名精兵紧紧跟随,但是始终差着一定的距离。又奔袭了一段时间。就有兵士回来报告:“皇上,那些人不见了踪影。”
妍禧推开慕容儁,呆呆出神。这时西南方向又跑来了一名兵士,向慕容儁报告说:“皇上,西南营突然发现近百名魏军,他们行动很快,状若猿猴,一会就没有影子,咱们的人追不上!”
“竟……百名……”妍禧脸色发白。身子摇摇欲坠。慕容儁一把扶住她,妍禧推开他,脸色苍白,自顾自回了帐营,慕容儁对身边的亲兵低声道:“留下所以精兵守在娘娘的大帐旁,各营加强巡逻。如何能让魏军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四十个亲兵动作敏捷,迅速便包围了军帐。围得水泄不通。
这时慕容晔匆匆赶过来,向慕容儁拱手,问道:“父皇,听闻杀禧……恪王妃的贼人又来了,王妃没事罢?”
慕容儁向四处看看,低声道:“晔儿,咱们已退出五里之外,魏军却能随遁声而来,来无影去无踪,且目标明确,欲杀妃……”慕容儁指了指帐篷,“你有什么法子没有?”
“咱们要弄清楚他们为什么要杀恪王妃,既然他们已知恪王妃住在哪里,便给王妃换一个大帐,悄悄儿的,再叫人扮成王妃的模样,引他们过来,咱们布局捉到一两个活口,便知道他们意欲何为?”
“怎么布局?”
慕容晔向着慕容儁的耳朵说了几句,慕容儁点点头,拍拍慕容晔的肩膀,赞许道:“晔儿果然大智慧,此事便交与你来办!悄悄地不要声张。”
慕容晔点点头。
那上百个像猿猴一般的魏军拥着的正是冉闵,冉闵听到妍禧的歌声,几个起落准确地到达了妍禧的大帐对面,隐在另一个军帐旁边,正看见几个仆妇引着妍禧出来,冉闵惊得差点晕了过去,那女子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为之发疯的妍禧——猫儿。
虽然猫儿与一年前的模样有一点点差别,仿佛丰腴了,脸庞红润如花,看她的样子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她不知不知道他思念她,几欲成狂?冉闵几乎想冲上去抱住她,咬下她一块肉来。
但是他的身边突然落下十几个藤兵,对他说王远征将军请皇上回去,然后从大帐里传出妍禧的歌声,唱着低低的儿歌,冉闵的心都融化了,舍不得走。
又过了不久,便看到大帐的门掀开,大帐里走出来的有妍禧,她的猫儿,但后面还跟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看样子气势非凡,绝不是平常人。
冉闵的心沉到谷底,不料他身边十几个藤兵突然窜到东北角去,向燕军一行人放了十几支箭,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将燕军的注意力引到东北角。
趁着燕兵追到东北角,另十几个藤兵拥着冉闵向西南方向奔去,路上不断有藤兵接应,到后来竟黑呼呼的有上百人。
冉闵心里记挂着妍禧,记挂着妍禧身后跟着的那年气势非凡的男人,猫儿变心了?她有了别的男人了?
冉闵不知道怎么地回到营地,王远征一看他回来,拍拍胸脯说:“皇上,你吓死远征了,你若有事……”他的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此时的冉闵像是真的出了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张着眼睛,眼睛没有焦点,视如无物,也不知道他听见王远征的说话没有。
王远征闭了嘴,走出去找了个藤兵问:“皇上是怎么了?怎么回来眼睛是直的?你们碰到什么人了?”
藤兵道:“王大将军,咱们看到一个人,就是李相国要我们杀的那个妖精,上次没杀成,皇上这一次也看到了那个妖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