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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要扳倒一位权臣、重权了,把他连根拔起,除了谋逆大罪,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龙冠石斑鱼,是能帮妍禧报仇的唯一机会,然李农死罪难逃了,妍禧却踪影全无。
石闵点点头道:“如此,劳烦王爷了,我来此寻一人。”
正说着,从司马府外面匆匆走进来一个人,那人面目俊朗,身材高大,披一件狐毛长披风,正是燕使慕容恪,石遵一瞥之下,上前问道:“燕使来司马府何事?莫阻碍本王办公事!”
石闵一看慕容恪,血涌上头,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慕容恪的衣领,目露凶光,大声说:“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说,妍禧到底去了哪里了?“
慕容恪抓住石闵的手,两个人的眼神对视,火光四射,慕容恪先说话了,道:“将军说的是什么话?什么是卑鄙无耻?妍禧是何人?”
“妍禧是何人?妍禧就是……”两个人的手上较起劲来,石遵没见识过石闵的利害,想上前分开他们俩,他握住两个人的手想推开,竟纹丝不动,他尴尬地松开,退后两步道:“我还有事,你们先较量着罢!”说罢便走了出去,留下四只青筋暴起的手和浓浓的火药味。
“我知道了,大将军嘴里的妍禧,就和欢郡主吧?”慕容恪开口说。
石闵看他说得轻松,心中一凛,这个时候着急上火,只能败于下风。他回道:“闵的夫人叫妍蕴,闵的妻妹叫妍禧。就是你说的和欢郡主!”
“你的妻妹是和欢郡主呀……”慕容也恢复了平静,“她现在贵为公主,大将军怎么还唤她的闺名,似有不恭之嫌!昨日恪领了皇旨,皇上把和欢公主赐给恪做王妃。皇上贴心,怕公主知道司马府的事伤心,命我连夜带着公主回燕国去!公主呀,估计已经快到燕国了罢”
“即命你带着妍禧到燕国去,你为何还在此地不走?”石闵目光如炬,看着慕容恪。
慕容恪微微一笑:“什么?你难道不觉得你对公主的行踪关心得有些过份了?既是皇旨已下,她便是我慕容恪的王妃,容不得这你个外人关心她的去处。莫非将军对你的妻妹,我的王妃存有非份之想?”
石闵冷笑,踏上前一步,嘴巴对着慕容恪的耳朵轻声道:“我不是对我的妻妹存有非份之想,她早就是我的非份,我跟她,早就洞房过了,忠勇府上下人人都知道。我用不着存非份之想,倒是你存了非份之想!”
慕容恪只觉一股恶气冲上头顶,但他没有发作。暗暗吞下那口恶气道:“没有关系,我慕容恪对别人的东西最感兴趣,尤其是别人心爱的东西,必是夺之而后快!”
石闵心中一凛,暗想这慕容恪诚利害,若果真让他猜中了心事。妍禧在她手中,倒是成了一笔筹码了。
石闵冷笑道:“妇人的心最是难以捉摸,我的夫人恐捉不住我的心,出嫁那天,便带着她的嫁妆,还带着她的妹妹一起嫁过来,我勉为其难,却之不恭,便把妻妹一起收了一起洞房,我的夫人是羯人之后,想法甚是奇怪,我便顺着她,只我这个妻妹脾气不太好,撒泼撒痴,还未过门便不许我亲近别的妇人!”
石闵松开慕容恪的领子,拍了拍双手道:“想来妇人便如衣服,而况我那妻妹还是李农从路边捡来的,用过了玩过了弃之有什么可惜的?只你们燕国喜欢收别人不要的破衣服,只管请便就是了,只是我那夫人哭闹着向我要她的妹妹,我就不能不管了,况你还违了皇命,皇旨命你昨日带着妍禧走,你今日还不走,我是不是该捉了你到皇帝那里定你欺君之罪呢?”
慕容恪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叫石闵的,他目光阴冷,眼神捉摸不透,听闻他冲杀之时,口里会发出狼嚎一样的叫声,他叫他的国家颜面全无,如今,又想让他颜面全无!真想给他千刀万剑,除之而后快!
慕容恪什么也没有做,他松开双手,负手站着,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淡淡说:“非我违抗皇上的命令,只是出了襄国城,公主就哭了,公主说司马府于她有养育之恩,如今悄悄离开,心内十二万舍不得,欲回司马府去拜别,再带着几个相厚的丫头陪伴她一起到燕国去,以免到了燕国孤苦无依。我想呀,皇旨不能违,便命手下人带着公主先走,我自己到司马府找公主的贴身丫头,好带到燕国去。”
“你说妍禧说她舍不得司马府?”石闵问道,心内一阵狂喜,又按捺住不动声色,慕容恪点点头,他的那番话半真半假,估计着也没什么破绽,先哄着他说公主到了燕国,看他的反应如何?若他着急了,定是对公主有情,只要他对公主有情,一切都好办了!
石闵把扯开的半分笑意按住,妍禧不可能舍不得司马府,她恨都来不及,之所以一知道湘歌儿的消息就躲到忠勇府来,就是因为恨透了司马府,至少是恨透了李农,但如果这话真的是妍禧说的,那是妍禧在对慕容恪说谎,如果这话不是妍禧说的,那就是慕容恪对他说谎,他说谎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确信妍禧已经到了燕国。
如此说来,妍禧一定没有离开襄国城,石闵的心安回肚子里,他拍拍小黑马,摸摸它的脖子,真要感谢这只通人性的畜生。
石闵对着慕容恪一拱手道:“在下祝燕使早日回燕国,跟着公主和和美美,缩着脖子过好日子,只是闵提醒燕使,你要怀了感恩之心,时时记得燕国的平安是我们赵国的皇帝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