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这有些不太好吧”叶南生脸上的笑突然变得愈发冷漠,“我不想和你闹些不愉快,毕竟我们是同一门派。”
方悦竹冷笑道:“不愉快谁先挑起来的”
叶南生自然明白方悦竹说的是何事,沉下心说道:“那时我确实是没有想到她没有躲开,我当时已经是尽力收手了。”
方悦竹却是冷眼看着那叶南生,一言不发。
愈发感觉局势变冷了的阖苏则是干笑道:“叶师兄也别生气,方师姐以后一定会理解的,那我们先去黎山那里等你们了,到了可以给我传书。”
叶南生也不愿再多说一句话,任由他们三人离开。
从始至终不发一话的苏歌谣终于开口,清亮地说道:“看来这方悦竹还是心存芥蒂。”
叶南生摇了摇头道:“当好人真难。”
“不过我们也要在这里等那个叫依山尽的”苏歌谣道,“我可不相信她会留下来暗疏草给我们采。”
叶南生捡起几块石子开始把玩,无奈地说道:“罢了,那些以后可以再弄,那个依山尽带武功略差还是等他来我们再一起去。”
……
“要不,这个木牌正面是上我就去和方大佬集合,要是背面我就去钥家送死”依山尽昨晚总是睡得极浅,想得都是要选哪一个,可是到了天大亮的时候,依山尽还是没有想清楚。
依山尽深吸一口气,木牌往上一扔,突然闭上眼睛,直到听见木牌落地的声音,才敢睁开眼睛。
“正面”依山尽拿起木牌有些难为情地想到,“可是真是尼玛好纠结啊。”
“现在方大佬他们应该也等急了吧,昨天还好心过来提醒我别耽搁了时辰……”依山尽无奈地叹了口气。
把人卖掉了的感觉真是难受啊。
……
“哈哈,方贤侄真是才郎俊俏啊。”在钥家门口等候多时的钥部廷一见迎亲大队终于来了的时候,急忙上前与那方云东谈话。
方云东则是尽显风范,慌忙下马拘礼道:“爹爹说笑了,熏芸她准备好了吗”
钥部廷一听这方云东直接喊自己叫爹爹了,不知怎么的,心里头满是不自在,但却不敢表现出来,还是笑着说道:“熏芸她今日出嫁当然要打扮地漂漂亮亮的,不急不急。”
“不不,当然急,我的爹爹还在家里等着呢。”方云东突然出乎钥部廷的预料说道。
钥部廷则是被说的一愣,晃过了神说道:“那行吧,我去叫熏芸快一点,别让贵府久等了。”
方云东看着走进去的钥部廷,则是站在门口又深深地鞠躬道:“谢!谢!爹!爹!”
钥部廷转身后,脸上的肉筋被气的发抖,这方云东完全没有前些日子见面时的礼貌,语言中更多的是充满刺的挑衅!
“熏芸,方家的人到了,你准备好了吗?”钥部廷快步走到钥熏芸的房屋前道。
只见小青急忙从屋内启门,脸色慌张地说道:“老爷老爷,小姐她……晕死过去了!”
钥部廷脑袋一翁,提脚猛地跑入屋内,只见钥熏芸已经晕倒在床上,嘴角有着一抹绯红之色,淡淡残香充盈进钥部廷的鼻子。
钥部廷脚一瘫,扑倒在钥熏芸的床前,眼神惊恐地看着钥熏芸嘴角的一抹绯红,伸手一抹,一股凉意席卷而来,让钥部廷的身子猛地一抽搐。
“她怎么会魂绝散!”钥部廷对着在旁已经泣不成声的小青怒吼道。
魂绝散,是一种**,人刚饮下便会出现晕厥昏死的现象,但是这魂绝散却有一半的概率会让人慢性死亡,如果饮下魂绝散带人在三天内没有苏醒,那必是无药可救。
常卖药品的钥部廷怎么能不识,自己家中只有此物,缺没有解药可去!
小青被惊地蜷缩在一旁哭道:“我不知道小姐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啊,小姐说死也不愿意嫁给那方云东,就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药就喝下去了,奴婢当时拦都拦得来不及啊。”
“全是屁话!屁话!我就是看你聪明伶俐!让你照顾我的芸儿!如果芸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要配着我的芸儿一起去!”钥部廷眼角已经是有些泪水涌出。
“老爷,现在怎么办,方家在门前等着,总不能把小姐就这样交给方家吧……”小青啜泣着说道。
钥部廷却是睁大了瞳孔喃喃道:“对对!方家是武林中人,一定可以把毒逼出来的!内气不都是很强的吗!对对!我要赶紧叫方女婿进来!”话罢便忙手忙脚地冲出屋外。
小青没想到老爷√武学已经痴迷到如此地步,不禁心头一惊,随后胆战心惊地看着昏死过去的钥熏芸。
“小姐……千万不要赌错了啊……”
……
“方婿!方婿!都给老子滚开!”钥部廷从府内跑出,时不时地撞倒行走的下人们,嘴角又是骂骂咧咧的。
方云东脸色诧异地看着慌乱的钥部廷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钥部廷直接双手按在方云东的肩膀上说道:“快!芸儿她饮下了魂绝散,你们是学武学的,一定有办法!内气!对对!”
方云东则是一懵,自己也是有听说过钥家有一种**叫做魂绝散,就连钥家本身都无药可解。
“芸儿”方云东旋即回国神来,原来说的是钥熏芸,自己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钥部廷叫她芸儿。
“行!快!我爹爹一定有办法将毒尽数逼出!”方云东脸色焦急地说道,“事不宜迟!将熏云带到我方家,我哥哥也在,一定有好办法!”
钥部廷一听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