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疑惑的走进风亭。兰晴语等的有些久了,双手互搓着取暖,见到她脸上露出一抹挑衅的笑来。朝夕也不恼,开门见山问她:“找我来究竟什么事?”他们之间连客套都省了,反正也注定是情敌了,若非必要连面最好都不要见。
兰晴语到也不转弯抹角,直接说道:“你在府中被司夜离保护的到是好,想必也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吧?你们宁氏一族最后的这点血脉都被皇上打入天牢了,看来是要彻底淹没在这滚滚历史洪流中了。”她拨了拨鬓角落下的发,悲悯似的看着她。
“你这些话究竟是为何意?”朝夕有些发恼,转身就要走,她可不想在这里听她说些奇怪的话,再说她的话她也不信。
“你父亲宁浩通敌叛国,创立玄月宫,是为玄月宫宫主,搅得天下不得安生,人心惶恐,这些你都可知?”兰晴语步步紧逼,盯紧着朝夕的眼睛,妄图在她眼中看出些惊恐不安。
朝夕被她逼退到亭柱下,后背撞到木制的粗柱,疼的皱起眉。她心中翻搅滚动,兰晴语的话如霹雳般轰隆骤降,打的她脑子发闷。她说什么,阿爹是玄月宫宫主?这笑话未免太可笑,阿爹怎么可能是宫主,宫主明明是师父,难道她连自己的爹和师父都分不清么?他们相处十几年,虽然师父同她一样都带着面具,但那份熟悉感她在阿爹身上未曾感受到过,他们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朝夕脚步微不可查的往后退了两步,她一手扶住扶栏,一手倏然收紧,她差点就中了兰晴语的计。这个女子几次三番来挑衅,这次又是为何?
朝夕稳住情
绪,反将兰晴语逼退回去。她一步一逼退,兰晴语一步一往后退,从她坚定的眼底竟找不到任何能窥探出的痕迹。这个女子心性坚定的可怕,也冷静从容的让她心惊。她反应太过迅速,远不是兰晴语所能应对的。她只能在她强大的气场下被逼得慌乱不已,她勉力稳住心神,嗤笑道:“你不信我也是可以理解的,那你去问问司夜离他为何要骗你,他明知贤王有证据去抓宁浩却不阻止,他不但不阻止还要瞒着你,是他压根就不想救你爹,还是他一心想要你爹死?如今他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将宁浩拉下台,你以为他会放弃这样的机会吗,何况是不需他亲自动手就能实现的事。”
宿罪
宿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