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清说完,不敢去看敖锦年越发冰冷的面色,低下头来掩盖那微微泛红的眼眶。
敖锦年冷笑,拳头紧握,忍着没有打碎这女人的一脸假相。
真不知道这个斐清给奶奶下了什么蛊!
把她接过来当做敖家的千金养着还不够,三年前奶奶竟然以一半股份为要挟,让他娶斐清。
曾经敖锦年也高兴自己多个妹妹,但没想到这个他以为单纯的女孩,如此虚荣、虚伪、不但无视他的拒绝,还顺着奶奶的要求死皮赖脸的以“少夫人”的身份,继续待在敖家。
敖锦年是敖家唯一的继承人,拿到股份还得赔上自己的婚姻“报恩”,至此,他对斐清大失所望,接着就是深深的厌恶和屈辱。
夜深,斐清洗漱出来,习惯性的朝沙发床走去。
这三年,他们回来祖宅,虽然被安排在同一间卧室,但都是分开睡。
“不是说今晚开始努力吗?过来。”穿着深蓝真丝睡袍的男人把杂志丢到一边,勾了勾手指。
斐清一愣,脸倏地泛起了红晕,连耳根都发热起来。
真到了这一刻,心跳得似乎快要破腔而出,怕是锦年几米外都听得到。
但这就是她想要的。
看着斐清羞红的脸还有颤抖着指尖,敖锦年眼中闪过一丝讽色,不愧是演、员。
他抬了抬下巴,满是傲然不屑的命令道:“自己脱了。”
这明显带着屈辱的指令,却没有令斐清有一丝退却,反而多了一往无前的勇气。
这具身体,一年半载后就会枯萎至丑陋不堪,她要趁现在,趁它美丽的时候,大大方方的展现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
斐清眸中倾斜出令人心颤的爱慕,抖着手拉下腰间的系带,直至睡袍轻盈的落到地上,全无遮掩。
才二十五岁的她,娇美,芬芳,瘦而不柴,纤秾合度,对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好看吗?”斐清娇羞的抿了抿唇,浑身都泛着羞赧的粉。
敖锦年的眼眸黑沉不见底,蓦地起身,粗鲁的将她拉扯过来压下……
斐清忍不住痛呼出声,她知道敖锦年不会让自己好过,但没想到这么痛。
“这场迟来的‘圆房’,感觉怎么样?”
说罢,敖锦年拍了拍她苍白痛苦的脸,也不等她开口,蛮横地冲撞起来。
敖锦年心中的怒火远胜于欲火,他很不爽刚才有一瞬,自己竟然可耻的被这个女人蛊惑了!
斐清倔强的咬着唇不再叫出来,这是她最贴近他的时候,她要记住这一刻的感觉,即使是痛,也要牢牢记住。
今天以前她总想着,再等等,再给彼此一点时间……
可今天以后,斐清什么都没了,时间没了,生命也进入了倒计时……
没有前戏所带来的滞涩,敖锦年也没舒服到哪去,但看到斐清痛楚的皱着眉,唇上溢出点点殷红的血珠,这鲜红仿佛勾出了心里的肆虐,让他愈发疯狂。
能这样折磨她,似乎是个不错的方法。
敏感的觉察出敖锦年不舒适,斐清忍着痛努力放松,想尽量让他舒适。
这个男人是她这短暂一生的最爱,她不舍得他有丝毫不舒服。
尽管斐清知道,自己嫁给他这件事,最令他不舒服。
感到她滑润起来,敖锦年脸上露出鄙薄的神情,“被这么对待还能有反应,斐清,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贱骨头?”
“那你满意吗?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斐清的回应是主动圈住了敖锦年强劲的腰身,青涩又热情的迎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