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
“草,敢打虎哥,揍他!”
那群人看到自己的老大被叶倾给踹飞了,顿时怒不可遏,一个个朝着叶倾扑了上去,叶倾只得一边往后退一边试图反击,可是对方人多,他只剩下招架的份,哪里还有还击之力。
罗烈很是无语地看了看那个被踹飞了的人,那个家伙本来都已经有了要停手的意思了,谁知道叶倾这个家伙会突然从背后下黑手,真是猪一样的队友!罗烈很伤脑筋地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不得不冲上去帮叶倾解围,两人都是打架高手,互相配合,几下就又放倒了几个人。
那个还在地上啃草的人翻身爬了起来,很是艰难地吼道:“都停手,快停手,别打了!”
那些还在战斗的人听到虎哥的声音,立马往后退去,然后很是茫然地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虎哥,这已经是虎哥第二次喊停了,而那边观战的陆丰根本没有下达过任何的命令。
陆丰也觉得奇怪,不知道这些家伙在干嘛,怎么连续停下来两次,难道打架还有中场休息啊?他连忙站起来咋呼道:“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呢!赶紧得啊,不想要钱啦?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
那个虎哥没有理睬陆丰的大呼小叫,而是很惊恐地看着罗烈,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真的是豹子烈烈哥?”
罗烈还摆着一副打架的架势,拳头捏得很紧,听到这人的话顿时浑身松弛了下来,总算有个人听说过他的名号了,如此一来这场架就打不下去了,将这些人打发走,自己就可以跟叶倾这个浑球好好地喝个下午茶了。
“没错,是我。怎么的,你认识我?”罗烈笑眯眯地看着那个人。
那人顿时感觉浑身寒意,就好像被一头猎豹当成了猎物盯上了一样,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道:“不不……不认识,我这种小人物怎么可能认识烈哥,但是我听说过烈哥的名号……今天真是一个误会,我有眼不识泰山,烈哥,你别跟我计较,我们马上就走,都是那个混蛋叫我们来的,要不要我帮烈哥教训一下那个家伙?”
虎哥说着指了指陆丰,希望自己可以将功补过。他其实也是不久前才听说了罗烈的名号,也就是那家会所老板出事之后,江湖上都在盛传罗烈的心狠手辣,他听说了那件事情之后还专门打听过罗烈,然后得到了关于罗烈成名的各种版本,反正都将他神化了,这么一个人他哪里得罪得起,他可不想最后跟那个会所的老板一个下场。
罗烈摆了摆手,道:“用不着你帮忙,老子没那个能耐吗?今天老子也是上了这个浑球的当,以为真是来喝茶的,一个人也没带,差点阴沟里翻船。不过老子今天心情不错,也不想为难你们,一人磕一个头就给我滚吧!”
叶倾知道罗烈说的浑球就是自己,他不禁笑了笑,没有辩驳。那个虎哥连忙如获大赦地率先跪下来磕了一个头,然后又吩咐其他的人跪下来磕头,他那些手下根本不明所以,见自己的老大怕成这样,于是都纷纷跪下来磕头。
“滚吧!”罗烈摆了摆手,虎哥立马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甚至都没有去看陆丰一眼。
虎哥这群人其实就是一般的小混混,跟罗烈这种大混混根本没法比,不在一个层次上,他们连认识罗烈的资格都没有,所以才敢冲撞了大名鼎鼎的豹子烈。
陆丰简直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刚才叶倾和罗烈还处于下风,被围殴得节节败退,怎么形势一下子就发生了惊天大逆转,那二十多个人反而跪下来给他们磕头,而且还灰溜溜地走了,这是什么情况?就是二十头猪也够这两人喝一壶的,为什么这些家伙好像怕了叶倾他们一样?
他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罗烈和叶倾却笑眯眯地朝着他走了过来,刚才还站在他身旁的奥迪和奔驰同学立马就好像避瘟疫一样躲得远远的了,生怕牵连到自己。
陆丰最大的依仗就是那群人,以为凭着人多势众一定可以好好地羞辱一下叶倾,谁知道那群人会被吓走,而且奥迪和奔驰同学也是见风使舵,立马抛弃了自己。他一个人当然打不过叶倾和罗烈,这两人任何一个都可以轻易地秒杀他。
他很是畏惧地看了看班长,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连声道:“班长,你看大家都是同学对不对,我跟他们开个玩笑而已嘛,你快跟他们说说,咱们坐下来谈谈,行不?”
班长很是鄙夷地道:“关我什么事?你不是让我滚一边去吗?”说完他就站得远了一些,然后抱着双臂等着看好戏。
刚才还支持陆丰的几个同学此时也都对陆丰的为人很是不齿,特别是那几个觉得陆丰很有男人味的女生此时也都摇起了头,觉得陆丰只不过是一个仗势欺人的恶犬罢了,一旦没有了依仗就是一个可怜虫,懦弱得不行。
“陆丰,你不是很有钱吗?拿钱打我啊,看能不能把我打痛!你花钱请的人呢?怎么连钱都不要了就走了,临走还给我磕一响头,怪不好意思的!”叶倾走到陆丰的面前微笑着道。
陆丰吓得直打哆嗦,很是唯唯诺诺地道:“误会,都是误会啊!我就是想开个玩笑而已……”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叶倾突然脸色一变,冷色道。
罗烈伸出手在陆丰的头上敲了敲,很是鄙夷地道:“就这玩意儿你也搞不定,还叫我来?靠,浪费老子时间,要知道老子一秒钟几百万上下,我推掉了所有的会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