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存欣想到了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法,虽然只是乡村的一件小事,获得好感度也就全凭自己的想法了。他否决掉丽雅的意见,因为看上去好像公平民主的这个做法仅仅只是表象,分得米饭的人永远会按照从高到低的偏见来进行,那么每天的晚餐都一样不会有人能如愿。
“你说怎么办,他们各自的私心要该如何去除,真的很难办。”丽雅说着实情,按照她的理解要想让天生来就是自私的人懂得平均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她似乎有些许不服气被侯存欣指责出漏洞的感觉。
但是侯存欣知道该怎么做,他抓起饭勺,然后装作去盛饭的动作说道:“不止是轮流盛饭这么简单,真正所谓的民主并不是嘴巴上说出来的形式,而是真正需要做到的时候能够体现的主张。如果仅仅只是盛饭民主那么这个问题的不公平性还是会打回原点,我的见解是,不止是盛饭的人实行轮流,对于后续选择饭碗的归属权也将实行一种策略。”
就在他说话的这个当口,倒回锅里的饭经过他精心装填大抵上变成了七碗相等的量,这个程度如果放在七人之中去装那么一定不会出现。侯存欣解释说:“另一种策略就是强制实行的捡漏原则,如你们所知七个人不管谁来主持大局,分给剩下六个人的都会很少,那么只要让当天负责盛饭的人按照顺序最后一个来选择饭碗,矛盾就被化解了。”
丽雅拍了拍脑袋大叫一声,她明白这当中的转化了,在绝对没办法改变的困境之中,侯存欣采用的是改变其他变量的方式对于情况加以控制。不再追问究竟谁来负责盛饭,而是假设盛饭的人存在不公正后的整治。这七口人相互看着对方,纷纷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侯存欣决定是正确的,因为在明白自己分配准则之后,将抉择大权分离给别人反而会让自己不力。选择饭碗到了最后,假使自己分配的不均匀那么少的一定是自己的,因此分配的人一开始就会想着将米饭尽可能的分配均匀。
哈哈大笑的一家人相互之间的关系稍微变得缓和了一点,让丽雅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群家伙几分钟前还像是仇敌一样。不给少女惊奇的机会。侯存欣放下这一家人的事情申明要出去走走,赶忙跟出去的丽雅明白侯存欣的意思。
“我的选择怎么样?”侯存欣站在门外的院落里面,不消回头就对赶过来的丽雅说。“有的时候也会出现这种状况受到恶魔影响的村落,领地或者河域的人类会做出超出常识理解的行动。好比如从前我的同伴会被外表和善的村民弄消失一样,这里的一家人居然会忽然间爆发积蓄的不满。”
确实是这个样子。丽雅不太清楚家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可是至少不应该因为小事儿陷入僵持,不得不让人怀疑恶魔法术的影响还是让一大家子人出现思想上的变异,孩子不再孝顺母亲,母亲不再心疼年轻人。
追着侯存欣的步子,他们裹着大衣在乡村的街道上走着,吃完饭后他们最需要的就是冷静。信马由缰的散步将两人引到田亩森林的深处,这边的道路清幽旷远,如果不是路边人造的街灯破坏意境,那么月下丛林的清一色会让任何人留恋。
他两就这么站在道路的一边。不堵住来车的通道只是靠在路边看着森林的深处,黑色的天空上挂着城市中根本看不到的亮银色,远远地一阵风吹来反而让侯存欣感到了凉意。大概是老太太家人的晚餐时间结束了,这个点可以回去并且不用看到别人家庭中的任何成员。可就在侯存欣抬腿要走的时候,站在一侧的丽雅却停住了动静伸着脖子看向深林尽头,那方向黝黑却又昏黄,模模糊糊地像是一只老旧的相片。
在那个方向有一个什么东西敦促在角落,侯存欣的角度并不好折光的恰到好处让他不能立刻发现那边是什么,原版只要他们散步再多抬腿几次怕是就能走过去。在道路和草丛的边界上有什么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带着担心和好奇侯存欣领着丽雅反向走了过去。
他们并不会害怕任何东西。身为假面的他们自身就是灵异的存在,即便是怨灵他们也是以之为战的。在身经百战的两个假面将领面前那东西是什么,当侯存欣靠过去的时候黑色东西抖动了一下确认是人类而并非危险。
不怪是黑色主打,这人一把年纪脑袋上被黑色的毛发慥慥的包裹起来。身上裹住黑色的皮革貌似就是他衣服本身。等到少年少女靠的足够近时,那人抬起头灯光下反射光芒的眼睛并不是那么的死沉。
“晚上好,朋友。”操着吆喝货郎般的嗓门,这人开口后让侯存欣想起了年幼时候收废品的。
“您好,大叔。”上了岁数的这人怕是有侯存欣父亲那么大,但是实际年纪应该会更加年长。“这么晚了。大叔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你怎么不回家啊,多出来的这一句侯存欣没有多问,因为他唯恐这神奇的路边人会是流浪汉,他无家可归或者就像是寄居蟹一样成为这村镇上流动人口中最固定的一部分也说不定。
“我不能走,还不是时候”流浪汉说道。
“为什么?”
“因为我要等待戈多”流浪汉说出来这话面部毫无起色,并非是有什么机会让他在这里开出一个玩笑。侯存欣向后站站仔细看清楚这男人的一举一动,而且最重要的是身体上说他没有受伤,精神上说他也没有受到刺激,一切都如此的正常,可是这个夜晚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