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嘿嘿一笑,看着地下室被黑暗女士囚禁的黑发女子自由了,他知道自己一定又做了一件好事。不管这个黑发的女人是谁,他都认为至少对抗黑暗女士的战斗中自己一方的实力增强了,恩恩,如此想着他摇着折扇,随后化为了一阵灰尘。
与黑发女子的惯用能力很像,男人可以将分身遍布整个学院的任何地方,而且有所不同的是,分身在分离的那一刻拥有的就是完全不同的与本体的灵压,不管将来本体变成什么样子,分身永远不会被干涉,这边的任务完成后,他的本体那边就需要更多的力量了。
本体所在的位置是城门之外的某个山洞,那里的平台曾经驻扎着学院的军队,不过现在因为命令一股脑的撤退了。山洞中的灯光照亮了另一个男人的脸,那是一张镇定的脸,甚至镇定的像是死灰一样。被ga从战场上交给了折扇男人,折扇男人就不得不认真地去照顾他,至少ga交给自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等他状态恢复了也该是什么样子。
与其说是状态恢复,不如说是战争中的初次突袭让他有点失忆,这个说法非常的笼统,准确的说是他整个人都变得低迷了。可怜的家伙说不定还是个处男,也许会一直坐在这里面向火堆,就像是植物人一样无奈。也许等到天亮的时候他会好过来,但是到了那个时候,折扇男人不敢期待未来的变化,最重要的是学院中央的情况如此危急,他必须立刻去见奥妮克大人,因为待得太久了。说不定他和对面的同伴会被世人默认为死亡。
对,就这么说吧,合起了纸扇男人走向洞穴的开口处,看着下方悬崖一样的景致,今天的风儿真是喧嚣。他像是交代后事一样对身后那个一动不动的人喊道:“朋友,我这边只能帮到这一步了,这个山洞是我建立在学院附近的据点之一。我有狡兔三窟的习惯。那么接下来我要去找某个家伙算账了。还有我不能总是让心中的女人为我担心。在学院里面找我的方式,就是报上我的名字,最后记住我叫风蚀。”
一闪而过的念头几乎快要挫动坐着的男人的神经。他的思维之中闪现过了一丝犹豫,似乎被激起了一阵动荡泛起了远播的涟漪。风蚀不知道这个人听没听见自己在说话,但是他并不会感觉失礼,毕竟自己也是从死亡的边缘爬回来的。如果当时不是提前将精神力丢给沃尔扑家结界外的分身上,也许风蚀就回不来了。那个黑暗女士居然在自己和沃尔扑难舍难分的时候从背后偷袭。说是偷袭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能够正好掐准那个时候。
轻轻地鄙视了一下,风蚀转身离开了,他没有选择在自己据点门口传送,尽管作为法师的传送术随时都可以开始。但是绝对不会有人在辛苦搞起的这附近用上任何会被追踪的法术,那样的话建造据点就没有意义了。
同样是深夜,奥妮克这边待在预定的城市据点之下。在他们的脑袋上面也许大量的活尸开始互相传染和侵蚀起来,那些暂时变成了别的生物的人类会毫无目的的漫游。并且攻击所有会靠近的敌人,不,是所有靠近的活人。
这些东西虽然并不足道,但是它们成群结队出现的时候,还是让奥妮克感到了压力。谁也不敢保证拖着一大队活尸还能认真地去做手边的事情,这样的情况是不存在的。站在厅室正中央,一张长桌子前面的奥妮克现在反而是在等待别人下达的命令,这个人并不是年长老道的芦屋道满,而是夏琳。…
作为一个普通的魔法学习人员,就连魔法学院沃玛尔的见习学徒都没有当成的他,现在居然有能力站在了奥妮克面前并且让奥妮克等待着号令,这件事情平时是不可能被人想象得到的。令人无法相信的是,奥妮克的思想一转千变,她总是愿意换位思考并且从前毫不在意别人的承受能力。
可是现在她不会这么做了,是在完全让夏琳接受的基础上,她才让夏琳如此去做的。然后站在铺着地图的作战长桌前面的少年却也表现得丝毫不差,这让奥妮克更加增强了想要听候调遣的心思。
并不是由熟悉此地,娴熟思路的人模拟战略,而是由初来乍到却能够出奇制胜的夏琳提出问题的关键,这就是奥妮克的意思 。果然,在芦屋道满有些不满的听取了几分钟之后,老法师却也对夏琳的计划没有任何意义,至少在这个窘境能够说清楚需求和目标的一定是旁观者,而这个人就是夏琳。
少年最初有些羞涩,但是当他说出要立刻修复与城墙之外的人的联络,弄清楚他们的状况的时候,就正好与老法师不谋而合,芦屋道满的肯定立刻带来少年最大的自信。接着,他趁热打铁顺着奥妮克说着她所认为的那个危险人物的处置工作,虽然夏琳没有正面交手于黑暗女士,但是听说了这些之后,少年不敢有所怠慢,于是认真地表示要由奥妮克谨慎地去追踪黑暗女士不管她想要做什么。
正确来说,奥妮克之所以立刻赞同夏琳的提案,再次去追上刚才打败自己的人,是因为她意识到老法师接下来将会负责用能力去破解空气中的通讯中断。一旦这个老人不使用强大的能量去面对敌人,那么奥妮克的实力还是让人有所顾忌的,对面如果还是用沃尔扑断后,那么她就可以给敌人带来惩戒。
最后,也是夏琳琢磨很久准备一举反驳奥妮克等人的观点,那就是关于城市区域的守卫问题。城市里面能够派上用场的守卫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