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别的城区入口此时此刻也不得安宁,接近中午的时候,城市内的人都有所警觉起来,早早起床的亦或者是赖床不起的现在都知道要做什么了,这在同时期别的国家城市的市民比起来,算是比较优秀而靠谱的了。
所谓人民既是最底层的必要因素,对于大部分国家统治者来说,这群即重要又头疼的群体还是暴乱和惶恐的来源,人民有可能协助军队,也有可能彻底影响军队。然而,在这座沃玛尔之中居住的人,尤其是中心地带的人都非常的睿智。至少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来看,这群选择了全世界最先进,最危险土地定居的人,拥有着较高的觉悟,死亡不过是迟早的,但是他们只要拥有着高层的统治者在,拥有着称之为信仰的象征在,他们就永远不会感到失落和惶恐。
从奥妮克所坚守过的防区对面的那个点开始,人们自发组织的防御栅栏和各种各样土式的工具开始出现在大街小巷,所有被活尸感染的人类都会被驱逐出去,在没有得到进一步指示的情况下,平民并不会造成杀戮,因为他们的信仰还没有发话。有的地方据守着有力的桥头堡,有的地方则要费力地建筑围栏,配合墙壁的高耸防御慢吞吞却又致命的入侵者。
没有人感万书吧 .n到疲惫,更加没有人感到失望和懈怠,他们都明白该来的迟早是要来的,好在城市边区政府的官员也尽可能多的从上面调来了更多的资源。拥有了食物和水的储备,各级的人力动员起来,将城市进行了简单的封闭,因为对手都是毫无理智的敌人,所以并不需要多么高级的防护,杂物的大量堆放就足够抵挡了。
这边距离奥妮克发现事故的位置很近,负责守备的官员并没有什么实战的经验。好在他们据守着河流中上游的一座桥。拱形设计的大桥避开了涛涛的流水冲刷,和不时被冲走试图抓住岸边的活尸们。守备官四十岁不到,正如大家知道的那样是多么和谐的年纪,杀戮对他来说非常遥远,即便是怨灵战争时期都没有参与过战争。
即便是如此,他也存在着大部分居民的信仰,不愿意放弃生活正如大家都在守护的那样。他带领着一批批的人将桥口的位置堵住,利用马车,庄园铲车甚至是葡萄藤,将二十米长。六米宽的大桥分别堵住了桥这边和那边,似乎以桥墩为界,他的防区变成了可以划分的两个部分。
四十分钟的忙碌后,他手下不多的年轻工人动手把活尸推下河,能够感染正常人的活尸瘟疫只对意志产生作用,换言之这并不是生化病毒,大家齐心协力的现在活尸的传染被抑制了。这些怪物被逐个的揪出来推下河,在年轻人和老人们混乱却又响亮的喝彩声中,更多的活尸被逼退到了桥的分界点以外。
这之后。守备官捏捏胡须认真地估算着可能到来的援军以及援军的方向,下令派遣几个年轻工人轮流在桥上值班,不仅仅是监视桥那边的堵塞物的状态,还要监视桥下水域是不是有聪明些的敌人会游过来。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出现怪物攻进城市的状况了。守备官不知道,守备官的老父亲也不知道,连那个一直吹嘘说杀上战场过的疯狂约瑟夫老头都不知道。不用多久,城市中心应该会收到约瑟夫送过去的求救信件。看着络绎不绝从远方的灰雾中露出身影的下城区平民,守备官知道这阵拒收终究不是最后的道路,将一切托付给自称侦察兵之名的约瑟夫就好像将一切寄托给了希望。不管从前老人多么的大话连篇,守备官希望至少这次这个区域的所有人性命能够被拯救。…
时间一晃过了中午,远远地某个身影冲锋过来,由于他的速度让留守桥头的工人惊愕,所以警报钟带着令人生畏的意义响遍了附近。守备官立刻出现在桥头的这边,但是从这个角度并不能立刻看见那个所谓的目标,不等他捏捏胡须做出发现景物的凉棚手势,高高的马车堆砌物的上缘露出了一个跳动的身影。
少年皮肤白净,并没有丝毫的疲劳,高高腾起的身体就像是玩具皮球一样。他轻松地看向地面上蹲守的人类,并且庆幸地舒了一口气,这些事情在不知何时落地的瞬间发生了。以守备官为首的大家想要围上去,但是看见他的奔跑速度和三米以上杂物的轻松跳跃能力,所有人都理性的沉默了,没有人敢于将这个少年当做是活尸推下去,就连往前踏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们感受到的是足够顽强如同铁壁的灵压。
“你”守备官的话到了嘴边,但是舌头似乎早就打结在喉咙的深处,好在很快守备官看见了少年打算开口。
等待了片刻,少年并不感觉疲惫的脸颊露出了笑容,算作是招牌式的阳光微笑,这让大家收下放下了戒备:“我叫侯存欣,是学徒啦,我想要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回到城市后这里居然跟战场一样狼烟滚滚的,我感受到了无数的杀气和暴戾。”
就像之前打下的预防针一样,人们听说前线回来的学徒都很开心,谁都知道学徒们被强制发遣到战场上才导致这里变得萧条空虚的,现在出现了一个学徒也就意味着正规军要回来了。不管男女老幼,不管是不是正在忙着活计,他们慢慢地靠过来围住了侯存欣,就像是围上火堆的飞蛾一样七嘴八舌的说出了自己看见或者听说的事情。
但是因为他们都在说一些具体的情况,而缺乏统一性,并且也没有代表性,这些话让少年听的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