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妮克的小分队并不是一团和气,至少过去有很多的时间和阶段,都是队伍中成员在剧烈的摩擦中。最近因为丝虫沃尔朴的关系,整个队伍的人被奥妮克强硬地分开了,只要有这个丝虫在,队员中总会出现厌恶的人。
沃尔朴不是坏人,那也仅仅只是对于奥妮克本人所言,被粉红色长发的成shú_nǚ性眷顾,担当花鸟鱼虫一员的他本身也非常的认可这个主人。然而从外表到内心,这个人都异常的畸形,由于自身研究的法术的问题,象征着蜘蛛的力量让他可以使用丝线和毒液,碰巧这强力的技术又从某个侧面对他造成了破坏。
一次失败,近乎于不可能的错误还是发生在不幸的某人身上,为他原本就恶劣的性格增添了更加浓烈的一笔。可怕的毒液在练功失常的一瞬间让这个中年男人的容貌尽失,不要说细细地观看,假使太阳下的人们还能接受这样的腐蚀和溃烂,那便和接受露天下裸奔一样不可能。确实很恶心,不止是半侧的脸颊,男子的同侧的长发因为腐蚀灼烧成了最没有生命力象征的褐色。
不过,好在丝虫和尤鸟过去曾经有过合作,当归属于奥妮克的尤鸟偶然和路边的这个废人联手放出强大的连续技能时,这也正好是这个可怜男人时来运转的时候。披上特制的风衣,加上了额外的风帽,丝虫才勉强以丝虫这个名号在这里存活。
不管奥妮克多么的想要礼遇他,不管佛林多么的毫无怨言与他合作,最终被团队成员嫌弃,同时与成员发生口角的他依然是个不愉快的种子。有的时候百花风蚀会亲自斥责这个不上道的人做着邪恶的实验,有时候过来串门的艾薇会嫌弃地让他离远点,而且怨灵咒术师本人也在看见丝虫的研究之后也仅仅只是轻蔑的一笑。
今天的天气依然是良好的。至少多日来承诺过的大雨还没有真正的落下,丝虫避开了本属于他的宴会,也避开了奥妮克府邸。为了至少不给主人带来麻烦,他非常努力地遏制脾气中的骄傲和鄙夷。然而当天色完全变黑之后。他不得不从家宅底层的小路中钻出来,原本属于护林人的奥妮克府邸官道现在只有丝虫一个人。
多年来的愿望就要实现了,然而现在缺少一个契机,丝虫想要让奥妮克大人了解到自己的重要性。越是像他这样在意外中丧失一切的人,就越是懂得去珍惜并且利用身边的所有,不然就不会出现如此长期的忍气吞声。自诩清高的美男子也好,气质清纯的大小姐也好,甚至是活了几百年甚至有哈罗达那么老的老咒术师也好。所有的人都要臣服于他。
只不过这番臆想比起从前有些吃力,丝虫经历了一整天的研究和改造,身体和精神上早就已经变得摇摇欲坠,尤其要等到家宅里面的宾客完全散去,他才可以出现,像是谨慎的孤狼寻找猎物一样,丝虫也需要填饱肚子维持生计,改造的躯体也不是铁打的。
他歪歪曲曲的顺着道路走动,今天一整天好像奥妮克大人都在调兵遣将,他完全不知道这个主人最近的事情。所以对于班级中可能存在的动向也毫不关注。宴会之余能够剩下来的东西就是他所需要的,尽管奥妮克本人说过丝虫不必做到这个地步,但是为了达成卧薪尝胆一样的效果。丝虫就连服装都标新立异的弄成了破洞。…
等着吧,你们这些奴才...
继续踉跄着步子,丝虫转进了巷道以外,这里现在应该没有别的人了,管家和仆从们应该会将宴会剩下来的残羹暂时放置在灶台,那么现在他便要开餐了,超出常人理解和忍受的极限,这样的饮食效果却是他自主决定的。
然而,当真正来到锅炉边以前。大门方向传来了打开的声响,寂静的夜空中空气被压的很死。很沉,因此当门的声音出现时几乎让丝虫吓了一跳不禁向外跑出去。虽然很难相信。但是这浩浩荡荡的队伍居然是奥妮克大人回来了,这个宅邸的主人为什么会不在家里,本来以为这位大人已经入睡了,至少将屋子的外面留给了自己,但是现在这片园子开始变得不再属于自己了。
丝虫不能忍受,不过他不是那种会怪诞到将这一切理解为入侵的人,毕竟整个宅邸都是奥妮克的,那位大人想要在哪里都是无所谓的。可是最最不能够被忍受的是与她同行的几个人,几乎全部的成员都在,虽然不包括执行任务近期不在的队员,但是此时此刻花鸟鱼虫加怨灵都聚齐了。
过道就只有那么长没有机会去躲避,也没有理由让丝虫去躲闪,他就像个傻瓜一样天真的站在原地,原本事情也不会这样的。但是,丝虫也确实做到了,做到在奥妮克大人以外的人面前站着而不逃走,佛林虽然是过去的搭档,但是丝虫早就不信任他了。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邪魔!”自诩正派的百花上前喝问道,当然这份语气与其是发问,更加是在警告。风蚀原本认为不需要他的说明,这个研究恶心魔法的家伙应该学会了避让,长时期的共处以来,风蚀一直因为奥妮克的宽厚和热情而没有退却,两个人之所以没有明显的矛盾也是如此,现在半夜三更了却在这里与他狭路相逢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不消你说明,我也同样不看好你,现在只是活动筋骨罢了。”丝虫发出了嗓眼干涸般矻矻的声响,不管从哪里看他都像是一个进入棺材的人,全身上下除了包裹住的身材之外就不再是人一样。他的话虽然听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