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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芊芊伸脚踢了踢躺在旁边沙发上的男人,他的一只手还放在自己胸上,男人“哼哼”着动了一下,整个人睡的死沉。
白芊芊一脚踢开他,从沙发上爬起来,将衣服一件件穿好,手指不小心拂过腰部,疼的她“咝”的一声倒抽了口凉气,看着腰上狰狞的掐痕,白芊芊又是一脚踹在睡得跟个死猪似的程舒英身上。
她没想到这男人干那事时竟然有暴虐倾向,真tm恶心。
要不是为了收拾那俩贱人,她才不会陪这死猪睡觉,今天算便宜他了。
看着男人没有丝毫醒转的迹象,不知道还要睡到什么时候,白芊芊忍着全身的疼痛往外边的洗手间走去。
走廊里的灯忽然灭了,四周一片黑暗,白芊芊还没来得及尖叫,嘴鼻就被人从后边忽然捂住了,她睁大双眸想要挣扎,然而那人拖着她、双脚拖在地上,拐弯时双腿撞在了墙壁上,疼的她瞬时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她的身体被男人一个大力扔在地上,忍受着身上的疼痛她费力的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她一惊,就想要挣脱,然而那人力气奇大,被禁锢在他怀里,勒得都快断了气。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鼻尖闻到一丝浓厚的汗臭味,直让她想呕吐,男人带着口臭的气息喷薄在耳后,猥琐的说道:“小美人,今天入了这里就别想跑出去,唔……皮肤真滑……”。
心底的恐惧越来越深,她尖声叫到:“快点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你们要敢动我一根头发丝儿,我男朋友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啪”一声,男人直接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冷冷的说道:“臭婊子,敢拿这话来吓唬我?谁不知道你金钟头牌白婷婷被多少男人上过,现在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白芊芊身体甩到地上,捂着脸倔强的扬起头来,眼底隐忍着泪水,“你们今天只要敢动我,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那样恨意满满的目光倒是令男人心底紧了紧。
“老杜,跟她废话什么?还不快干事儿”。一开始拖着白芊芊的男人不耐烦的走过来说道,二话不说的就开始脱裤子。
给钱拿还能免费上女人,这种好事儿上哪找去,他兄弟俩经常在这周围出没,对面前女人再清楚不过,一个出来卖的女人,不知道得罪了什么权贵人家,还有什么资格威胁他俩。
“现在横?我让你待会哭着求饶”。男人脱得赤条条,阴测测的往缩在角落里的白芊芊走去。
“啊……滚……你们给我滚”。白芊芊尽力往后缩去,然而退无可退,眼泪大颗的滑落。
她的展华……
“小娘们……让你给我浪……呵呵,今天就让你尝尝哥们的厉害,老杜,你先来”。
“好嘞”,激动的应承道,男人直接拽住白芊芊的脚腕就把她拽过来,在白芊芊挣扎的动作下直接扑了上去。
……
“喂你干嘛”?南宫钰挥开洛繁昔的手臂,后退一步警惕的看向对面的少年:“神经病啊你,我根本不认识你”。
这人的眼神太灼热,却也太过奇怪。
停在空中的手臂僵了僵,洛繁昔目光牢牢定格在少年有些生气的容颜上,不一样的,姐姐笑起来的时候温暖而冷漠,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洛繁昔努力的在脑海中搜寻着。
明明就站在你的面前,那笑容明明比太阳还要温暖,仿佛却在下一刻就会消失在空气中,无影无踪。
他第一次见到姐姐的时候,是在放学后的傍晚时分,姐姐站在日暮时分的花园中,穿着白色的纺纱公主裙,背后斜阳疏散,她却脆弱透明的仿似烟雾般随风逝去。
他心底第一次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恐慌的东西,也是第一次想要牢牢的抓住一件东西。
眉眼相似,而那感觉却是南辕北辙,更何况虽然年纪相仿,他却是个男孩,根本不可能和姐姐有什么关联,魔怔了吗?洛繁昔苦涩一笑,淡淡的说了句“对不起”便漠然的转身离去。
“莫名其妙”,南宫钰翻了个白眼,赶在洛繁昔之前出了厕所。
走廊十分宽敞,铺着柔软的地毯,人踩上去不会发出丝毫声音,南宫钰和洛繁昔各走一边,推门而进的前一刻,洛繁昔回头看了眼对面。
少年也正回身关门,两人目光相对的一瞬间,少年冷哼一声,重重的把门甩上。
蹙了蹙眉,洛繁昔也将门关上,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瞬间传来,林阙坐在地上,手中抱着话筒,昏昏迷迷的唱着一首经典老歌——朋友。
他的其他几个朋友歪歪斜斜的或坐或躺在沙发上,惧是一脸的迷蒙醉意。
伤感奔腾的旋律伴着林阙不在调子上的迷醉声音,在这绚烂而昏暗的空间里,令人心底生出细微的酸涩来。
为那曾经的年少轻狂、不识愁滋味。
也为他自己执著而日久渐深的思念。
他好像,已经快要逐渐忘记了姐姐的模样,却又在某一刻清晰的头脑俱裂。
在一角安静的落座,他静静的听着林阙仿似嘶吼的“唱歌”。
门忽然被人从外边踢开,一溜人带着外边的清新空气涌进来,为首的,是个穿着背心身材壮硕,胸肌发达的男人,头发染的五颜六色,活像个鹦鹉,耳朵上带着一排耳钉,一身非主流打扮,后边跟着一众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活脱脱的黑老大气势。
“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