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洋刚刚做好晚饭,曹瑞秋母女回来了。
饭不够吃,傅春玉下厨煮了点面条。
晚饭后,曹瑞秋出门,不知是工作还是应酬抑或是玩耍。
傅春玉却是开心,粘着陈太阳一起看电视。
南留电视台的新闻里,简略地提起郑钟被砍之事,却大肆的宣染警察英勇牺牲的事迹。
陈太阳向傅春玉问起曹瑞秋最近是不是很忙,傅春玉的回答是肯定的。
“洋洋,你喜欢体校的哪个帅哥?我替你牵线。”傅春玉忽然向陈洋洋发问。
陈洋洋说:全部都喜欢。
“哇!比你爸还花心耶!”傅春玉假装惊讶地怪叫。
陈太阳说:我哪里花心?
“我,周凤,诸敏,我妈。”傅春玉煞有介事地数手指给陈太阳看,“就我所知,已经四个,敢说你不花心?”
陈太阳说:把你妈算上,真够无聊。
“别说你跟我妈没有猫腻!”傅春玉双眼死盯陈太阳的脸。
“至少现在没有,以后不得而知。”陈太阳实话实说,“我摸着良心给你忠告,尽快劝你妈离开我家,否则我和你妈发生什么事故,保证恶心死你。”
傅春玉可怜巴巴地说:陈太阳,你不会真的想恶心死我吧?
陈太阳说: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我冲动起来,牛都拉不住。
傅春玉说:你会对我妈冲动吗?
陈太阳说:暂时不会,偶尔也会。
傅春玉说:你若对我妈冲动,我就死给你看!
“如果我对诸敏冲动呢?”陈太阳小心翼翼地问。
“你会死得很惨!”傅春玉给出的答案,因对象的不同而有所区别。
陈太阳说:我对漂亮的女人都会冲动,然而我不想付诸行动。
“我喜欢你变态的坚持。”傅春玉在陈太阳的脸上啵一记,“你想行动就找我,随时奉陪。”
陈洋洋看到这里,不声不响地走回她的卧室。
“老公,一起洗澡好吗?”傅春玉越加放肆。
“手脚不便,今晚不洗澡,你自己洗。”陈太阳一如既往的拒绝。
“我听妈妈说,在医院里,都是纪菲菲帮你擦身、照顾你吃喝拉撒。”傅春言语中甚是怨妒,“你手脚不便,身为你的妻子,我有义务帮你洗澡帮你暖床。”
陈太阳说:傅春玉,你不是我的妻子,别瞎闹。
傅春玉说:除了最后一步,夫妻该做的事我们都做过,我不是你妻子,还能是谁的妻子?
陈太阳说:按你那么讲,诸敏和我都做过那些,难道诸敏也是我的妻子?
傅春玉说:诸敏不是!她是我们爱情的遮掩,为我们打保护的。
陈太阳说不过傅春玉,唯有沉默。
面对陈太阳的沉默,傅春玉也无可奈何。
时间在沉闷的气氛中来到夜晚的9点钟。
傅春玉的手机响了,她下楼去,带诸敏上来。
“我爸妈不在家,我出来了。”
诸敏对陈太阳说了这句,走进陈洋洋的卧室。
傅春玉态度忽变,死活要帮陈太阳洗澡,在沙发上与陈太阳闹腾。
陈太阳有伤在身,不好抵抗得太激烈,只得妥协。
“别把我的衣服扯烂了!进卫生间,我满足你变态的愿望。”
傅春玉扶陈太阳进入卫生间,还拿了张矮凳进去给陈太阳坐。
过了一会,傅春玉大声地说:老公,等你老得不能动,我照顾你吃喝拉撒。
卧室里的陈洋洋和诸敏自然听得到傅春玉说的情话。
陈洋洋说:诸敏,你们俩和我爸是怎么回事?为何你如此的沉得住气?
诸敏说:我和春玉、春玉的表姐,从小玩到大,春玉是我们当中年龄最小的,从小我们让着她,习惯了。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骨子里没有专一的血液。”陈洋洋幽然地说,“之前我就任由我的男友玩弄我欺骗我,然而他的母亲侮辱我爸,我和他就凉了。我爸为我付出太多,我不能为我爸做什么,但起码不能让我爸因为我而受委屈。”
诸敏沉吟片刻,问:你爸为何一生不娶?
陈洋洋说:为我,也为我妈。
“洋洋,你下楼开门,我妈回来了。”
傅春玉抱着衣服冲进来,迅速钻进被窝,抱得诸敏紧紧的。
陈洋洋问:傅春玉,你怎么知道你妈回来了?
傅春玉说:我帮你爸洗澡,接到我妈的电话。
陈洋洋穿上鞋子,下楼接曹瑞秋。
傅春玉对诸敏说:他的手不方便,你进去帮他洗完。
诸敏说:他是你的男人,不是我的男人。
傅春玉双眼嗔瞪诸敏,说:以为我不知道你口是心非吗?
诸敏说:你还想要我怎么样?跟你撕破脸的争风吃醋?
“上次打架,我们约定好的,让他自己选择,或者我们一起离开。”傅春玉说。
“他若不选择呢?我们何时离开?”诸敏质问。
“现实很残酷!”傅春玉说,“他年纪比我们大很多,现在我们喜欢他,不代表永远喜欢他。哪天对他失去兴趣,以我们的性格,必然离他而去。但我们的闺蜜之情,却能永久。相比多变的爱情,我更珍惜恒永的友情。”
诸敏落床,走出陈洋洋的卧室,进入卫生间,继续傅春玉未完成的事。
当诸敏和陈太阳从卫生间出来,曹瑞秋的卧室、陈洋洋的卧室都已关上门。
两人进入陈太阳的卧室,和衣而眠。
一觉睡到天亮。
傅春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