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瑞秋说:他不是我老公,也不是你老公,我介意什么?
陈晓虹无语回复。
曹瑞秋又说:要一起玩吗?
“我不玩!我把他当哥哥。”陈晓虹转身走出,“我到客房睡。”
曹瑞秋淡然一笑,闭眼睡了。
陈太阳一夜未归。
清晨8点多钟,陈太阳下班回来,曹瑞秋已然去上班。
陈太阳躺床上睡了。
中午时分,陈太阳醒转,听到声响,从卧室走出,只见陈晓虹在厨房里忙活。
陈太阳站在厨房门口,说:你上用上班吗?
陈晓虹说:我请假几天。
陈太阳洗漱完毕,坐沙发上看电视,待得陈晓虹做好中午饭,他与她共用午餐。
陈晓虹说:你这里还有间空房吧?
陈太阳说:额。
陈晓虹说:等下我把行礼搬过来,以后住你家。
陈太阳愕然片刻,说:我拒绝。
“你若拒绝我,我没地方可去。”陈晓虹泪光闪闪,“我离婚了。”
“啊?”陈太阳惊呼,“过得好好的,怎么说离就离?”
陈晓虹说:章文攀上有钱女人,把那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年初跟我闹离婚,前几天我签了离婚协议。
陈太阳说: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不跟我讲一声?
陈晓虹说:跟你讲,你也帮不上忙。
陈太阳沉默,因为他确实帮不上忙。
陈晓虹泪语:我们家三姐妹,我是最小的,和我二姐年龄相差15岁,我爸妈几年前走了,我两个姐姐嫁得远,我离了婚,没了家,只能到你家来。
陈太阳默然不语。
“你若不收留我,我唯有随便找个男人养我。”陈晓虹泪眼盯着陈太阳,“你若收留我,做你妹妹,或做你女人,我都跟你一辈子。”
“一辈子很长,不要轻易对谁许诺一辈子。”陈太阳轻叹,“吃完饭,我帮你去搬东西。”
下午1点多钟,陈太阳叫了辆的士,陪陈晓虹到达陈晓虹的租屋处搬运行礼。
陈太阳看到屋里空荡荡的,猜测章文早已撤走。
陈晓虹一边收拾物品一边说:周凤知道我和章文离婚,约我出去散心,但我没料到她想把我推给伍洪。
陈太阳说:周凤和伍洪走得很近吗?
陈晓虹说:我不了解她的事情,可是我观察他们俩的言行,感觉他们俩睡了。
陈太阳说:额。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不会随便跟男人睡。”陈晓虹说,“我和三个男人睡过,一个是章文,另外两个是我曾经的男朋友。这些都是正正经经的谈恋爱,不是随随便便跟男人睡。我不谈恋爱了,也不嫁了,妹妹也好,情人也罢,富也好,穷也罢,我跟你过。”
陈太阳说:我比章文更不要得,我同时与好些女人有纠缠,你找个真正的好男人过吧。
陈晓虹说:我不找别的男人,我就跟你。
陈太阳深知像陈晓虹这种安静性格的女孩,决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
他没有继续劝慰陈太阳晓,默默地帮她收拾完毕,拎着她的行礼下楼。
两人搭的回到西虹公馆。
陈太阳把陈晓虹的行礼搬入客房,便坐沙发上看电视,由得陈晓虹在屋里整理物品。
下午4点多钟,陈太阳到南留高中接陈洋洋回租屋处。
陈洋洋看见陈晓虹,多少感到惊讶。
得知陈晓虹的事,陈洋洋只说了句:我挺喜欢你的,但你不能和我爸结婚。
晚饭时候,袁丽江到达,她找陈太阳吵闹,陈太阳抱她回主卧室闹了几个小时。
当陈太阳从主卧室出来时,惊见曹瑞秋、傅春玉、诸敏、苏若男也来了。
“袁丽江吵闹,我跟她讲道理,讲着讲着她就睡着了。”陈太阳说,“你们把我逼急,我豁出去,也跟你们讲道理,到时你们别后悔。我讲过的,我一旦破戒,我就是个烂人。”
虽然诸女心里巴不得陈太阳摆烂,可是嫩脸皆是恼羞。
傅春玉说:陈太阳,这个叫陈晓虹的,她是你什么人?
“妹妹。”陈晓虹急忙解释,“我和他同姓陈,又同公司,还一起遇到过鬼,所以我把他当作哥哥。”
傅春玉说:你好像忘了讲你跟他一起睡过吧?
陈晓晓一愣,说:我和他同姓不同宗,没有血缘关系,睡过也正常。
陈太阳说:陈晓虹,别乱讲,我和你之间是清白的。
“和我呢?”曹瑞秋坏坏地问。
“我饿了,我吃饭去。”陈太阳避而不答,坐到饭桌旁准备吃饭。
傅春玉和陈晓虹过来,抢着帮他热饭菜。
陈洋洋说:爸,这里太挤,我到同学家住好吗?
陈太阳说:洋洋,别老是打扰你的同学,爸今晚上班,不回来住。
陈洋洋说:爸,你不怕万家新城的鬼吗?
陈太阳说:她们比鬼还可怕,我宁愿面对鬼,也懒得被她们烦。
“爸,我该叫谁做后妈?”陈洋洋故意提出尖锐的问题。
陈太阳说:你爱叫谁就叫谁,她们高兴就好,我管不着。
“就看你们谁能笑到最后啦。”陈洋洋邪恶而玩味地扫视诸女。
陈太阳吃饱饭,躲进陈晓虹的屋里睡觉,一直睡到夜晚11点半钟。
闹钟响后,他披衣出门,到万家新城上班。
袁丽江醒转,看到身旁躺着傅春玉和诸敏,她惊叫:陈太阳呢?
诸敏说:上班去了。
袁丽江又问:陈晓虹的呢?
“她和我妈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