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瑞秋是警察,曾练过一点格斗与擒拿。
潘丽娜是医生,身材高挑健美又注重养生。
两女平常保持锻炼,一是为了身体健康,二是为了保持身段。
然而相识将近20年,两女不曾打过架,此次却因为男人而拳来脚往。
她们俩打得煞有介事,不像普通女性那般扯头皮撕衣服……
傅春玉、陈洋洋、诸敏、袁丽江坐一边喝茶一边观看两个风韵犹存的美妇打架,——谁都没有劝架,反而看得津津有味。
“诸敏,你妈妈和我妈妈像我和你一样,都是半斤八两,谁都打不过谁。”傅春玉如此评论。
“差不多吧!你妈妈练过几招,但我妈妈天生强壮。”诸敏认同傅春玉的说法。
袁丽江说:她们两个都打不过我,与我争斗,注定一败涂地。
傅春玉说:袁丽江,要不我和你打一架?
袁丽江看看跃跃欲试的傅春玉,一语双关地说:傅春玉,如果不是我重伤未愈,我保证打得你跪地求饶。
傅春玉被袁丽江说的“重伤未愈”深深地刺激“醋心”,扑过来要跟袁丽江厮打,诸敏急忙抱开傅春玉。
“春玉,冷静。”诸敏劝阻冲动的傅春玉,“我表姐成不了事,她爸妈不会同意她与陈太阳结婚。”
“我们走着瞧。”袁丽江得意洋洋地说,“小屁孩永远斗不过真女人。”
傅春玉挣扎着娇喊:诸敏,放开我,让我揍烂她那恶臭的嘴脸。
“揍啊!来揍我啊!”袁丽江毫不畏惧地刺激傅春玉,“你揍烂我的脸,骗子会心疼的哦。”
诸敏在傅春玉耳边低声说:春玉,别跟我表姐一般见识,小心我们和陈太阳的事败露。
傅春玉像是泄气的皮球,忽然没了脾气,安安静静地怒瞪袁丽江。
曹瑞秋和潘丽娜打得精疲力竭,偏偏像是商量好的相互之间没有打脸。
最后双双摔倒在地板,潘丽娜压着曹瑞秋,两女皆是气喘咻咻。
“曹瑞秋,还要不要打?”潘丽娜以获胜者的姿态发问。
“肥婆!别仗着你体肥身重,使用‘重压’贱招。”曹瑞秋显然不打算认输。
潘丽娜说:曹瑞秋,我是你比重些,但不见得比你肥。
“潘丽娜,我是丰满圆润,你才是又胖又大的肥婆。”曹瑞秋信心满满地说,“我的身材比你的身材好,我的脸蛋比你的脸蛋漂亮,这是诸国松亲口跟我讲的,也是诸国松冷落你却到外面找我的主要原因。”
“他找你玩玩,我无所谓。”潘丽娜极地反击,“但你说你的身材比我的身材好,你哪来的自信?敢不敢跟我进屋比比?”
“比就比!”曹瑞秋果断应战。
潘丽娜爬起身,直上楼梯。
曹瑞秋跟着潘丽娜上了楼。
一楼客厅的四个女性讶然相望,难以理解潘丽娜和曹瑞秋唱的是哪一出戏。
诸国松和陈太阳进入别墅,没看到潘丽娜和曹瑞秋,诸国松问:诸敏,你妈妈和你曹姨呢?
诸敏回答:她们打架之后,不要脸的比较身材去了。
诸国松说:晚了,你们去睡吧,我劝劝她们。
陈洋洋二话不说的走上楼,袁丽江也要扯陈太阳上楼,诸敏和傅春玉把袁丽江拖抱上去。
“表姐,今晚你和春玉在我房里睡,别想在我家继续做那种不要脸的事。”诸敏如此说。
随后,诸国松和陈太阳走上二楼,诸国松说:陈兄弟,你要到我屋里坐坐吗?
“不了,那是诸书纪的家事,我不好干涉。”
陈太阳拒绝诸国松的提议,因为由始至终他都觉得曹瑞秋是诸国松的女人。
诸国松也只是装个样子,并非真的要邀请陈太阳进入他的卧室。
如果陈太阳不识趣,局面多少有些尴尬。
所幸的是,陈太阳向来是个识趣的人。
诸国松对陈太阳的处事态度和处事方式甚是满意。
他走到卧室门前,抓着门把一拧、一推,那门就开了。
或者两女因气愤而忘了把门反锁,或者她们根本就是心不设防。
诸国松进入卧室一看,双眼发亮,浮想联翩。
“你们和好啦?”诸国松又是惊喜又是无耻地说,“这就对了!多大点事呢!我们是老大不小的人,何苦像少年男女那般吵吵闹闹?大半辈子都过来了,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懂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该爱的,不该爱的,都爱了。眼看我们要老了,你们还忍心责备我曾经犯下的错吗?”
“诸国松,你说,我和曹瑞秋,谁更好。”
潘丽娜不管诸国松“高深”的演讲,劈脸就给诸国松一个难题。
诸国松一听,慌忙退出去。
“我还有点事要跟陈兄弟商量,你们继续。”
一会之后,诸国松敲响陈太阳的房门。
陈太阳打开门,惊惑地问:诸书纪,什么事?
诸国松说:陈兄弟,那边风头太猛,我得到你屋里避避风头。
陈太阳一愣,随后明白诸国松的意思。
“诸书纪,我没有和其他男人共用一张床的习惯。”陈太阳婉转拒绝,“如果这里没多余的房,我到酒店住一晚,明天再做打算。”
诸国松说:空房是有,但我怕她俩找我算账;我和你在一起,她们不好意思找过来。
陈太阳想了想,说:诸书纪,我们各自到酒店住一晚如何?
诸国松说:大年三十的,到酒店过夜不好吧?
陈太阳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