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彭氏没有什么背景,百将徐成的心一下就放进了肚子里面,他对彭氏的美色是垂涎三尺,于是有心拿捏一下,就算是没有事也要搞出一些来,于是说道:说道:“那还等什么,快点过去吧!”
俏寡妇眉头紧蹙,随即说道:“陈老,让商队过关搜检。”
“可是,少君...”陈老犹豫了,站着不动,他可是清楚自家商队里到底装得是什么,虽然少君才智绝顶,可难保有那么一个疏忽,而且他也注意到徐成目光中的不善,心里面越发不安起来。
“陈老,快去。安庆商队虽然弱了,可牌子不能垮掉,犹犹豫豫的平白让人看笑话。”俏寡妇回到车里,她是第一次出行,虽然聪慧,但是根本对一些潜规则根本不了解。
徐成嘴角浮起一丝狞笑,心中暗道:“真是羊羔送到虎嘴里,谁也救不了你了。”
看那陈管事脸上的紧张不安,这商队只怕没有那么干净,只要自己用些计策,不怕那女人不就范。
安庆商队的马车缓缓进了关,左右几十名士卒一涌而上,四下翻动着,因为得了吩咐,所以搜查的非常仔细,让在一旁观瞧的其余商队心惊胆战起来。
“没有...没有发现!”
“没有...里面是些粗布麻衣和农具。”
“这里也没有...”
“启禀大人,这队商队没有违禁品,可以放行。”伍长恭敬地站在徐成面前,低声说道。
徐成瞪大了眼睛,厉声说道:“不可能,再给我仔细搜一遍,不能留下任何角落!”
伍长一脸为难,压低声音说道:“的确是没有啊!”
这时候,杨林眯缝着眼睛走了出来,说道:“一群废物,全部给我让开,我亲自搜查。”
他是故意这么问的,刚才彭氏一出来就被他看在眼中,跟徐成不同的是,杨林希望能把这个美艳的女人掌握在手里,然后进献给秦都的大人物,以求得庇护。因为他非常担心自己如今做的事情会被人当做弃子。
徐成虽然是徐家的人,但是在军中遵守的上下级关系,即便他是飞凤军军主徐仁的弟弟也无法违反,他见到杨林之后心里就是一沉。
安庆商队中。
看到士卒们四下离开,高呼着“没有”的时候,彭氏将马车帘子轻轻放下,心中扑腾扑腾的心脏慢慢平静下来,再胆大的女人也有孤立无助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感觉马车没有动,觉得奇怪,彭氏对外面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还不走?”
“走?你们走不了了!”说话的是脸色阴沉的徐成,身后十几个甲士瞬间就将商队团团围住。
“冤枉,冤枉啊!”陈老在出声的瞬间就被打倒在地,晕了过去。
其余商队护卫,伙计都乖乖蹲下来,不敢吭声。
“大人这是何意?不是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吗。如此言而无信,可有人服?”彭氏很生气,可心里更多的是对事情败露的担心。
所有旁观者一片哗然,议论纷纷,不时有鼓噪声传来。
杨林被簇拥着走了出来,缓缓说道:“你触犯国法,罪无可赦,还是乖乖跟我走吧。”
马车中彭氏心里咯噔一跳,莫名有些担心,她是知道自己的美貌的。若不是因为这张脸,安庆商队也不会垮得这么快。
若是外面这个营主胆敢肆意妄为,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得逞。
彭氏摸了摸袖笼内藏着的小匕首,狠狠心下了马车。
艳丽的俏寡妇几乎眩晕了所有人的眼睛,杨林也是心神动摇,越发肯定将此女献上去之后,自己的功劳绝对不小。
“知道本营主为什么扣留你吗?”
“不知。”彭氏的回答简短,极不恭敬。
“去,将所有马车拆卸,不留一处。所有横梁全部砍断!”杨林一挥手,徐成领着甲士立刻就乖乖去做。
彭氏的脸刷的一下白了,整个人有些站立不住,可依旧死死咬牙坚持。
“哗啦!”几十辆货车被拆分成一块块,从夹缝中被甲士掏出了一副副恶金链子甲,质地上好。
链子甲由一个个恶金铁环编制而成,防御力比一般的甲胄都要高,而且重量极轻,但是打造不易,故价格也是十分惊人的。
几十辆马车足足在夹缝中藏了五百多副恶金链甲。
彭氏在一旁心灰意冷,呆呆地自己的货物被搜刮感觉,转身说道:“大人,既然被查出来,妾身无话可说。任打任杀,悉听尊便。”多日以来内心强撑的信念一下崩塌了,两行清泪划过脸庞。
关卡外的商队窃窃私语,大家都是看明白了,这些秦军恐怕不仅仅是为金银钱财和走私武器来设关卡的,几个大商队凑在一起商量了一阵子。集体出了一千甲胄,一千弓弩,箭矢八千,步兵盾两千。凑足了送上去,美其名曰:犒劳军伍。
这些东西被杨林全部收下,对他来讲最大的收获还是眼前这位俏丽的寡妇。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悠长的牛角号声响起,在众人诧异的目光当中,在官道的尽头,一队队的黑点越来越大,地面开始颤抖起来。
在漫天的烟尘当中,一支整齐的军阵从滚滚烟尘中走了过来,一排排,一列列,整齐划一,就仿佛是用刀子切过的一般。
前面是手持巨盾的甲士,这些甲士清一色都是两米的壮汉,盾牌上竖着尖锐的倒刺;前锋戈兵紧紧跟在后面,超过五米的长戈密密麻麻如同树林一般,锋芒毕露;两翼是重装甲骑,牢牢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