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会的点了点头,叹道:“这样啊!”
余杰点了点头,正要再添砖加瓦时,只听许欢歌又问道:“你可知本将军官居几品?”
“你可知本将军手上的重兵是直接听命于皇上。”
“你可知本将军今日前来已是给了你面子,如今你不但不识趣,反倒责起本将军的不是。”
许欢歌的几声冷笑,打的余杰有些哆嗦,他确实没有查过这些。
可是东北大营就在河北城旁边,理应做河北驻军使用,听他调遣不是应该的吗?
而这个将军,她再位高权重,也是一名女子,皇上定不会器重她多少。
所以他便没有多查,只是打听了些传闻知道许欢歌这个人罢了。
许欢歌见余杰仍然没有反应过来,嗤笑道:“本将军是皇上亲封定北将军,从二品大将,你不过就是个小小知府,竟然让本将军听你调遣,余大人面子真不小。”
余杰吓的后退了好几步,他是真的不知道被派到东北大营这样鸟不拉屎的地方的将军会是从二品。
他竟然还命令她派兵前来保护他,难怪她不予理会,原来是他不自量力了。
许欢歌看向余杰,眼中充满了探究,她不是卫琛,从一个人的表面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只从余杰今日的态度,便足以败坏她所有的好感。
“大人与其花时间讨好本将军,倒不如想想办法怎么洗清自己的罪责。”许欢歌神色更是不悦,话语更是冷漠。
“莫要再来军营打扰,否则本将军不介意协同朝廷下派官员一同查办。”
话毕,许欢歌将马首一转,领着所有士兵离开了河北城。
队伍一路无言地回到军营,没有卫琛时不时在耳边发问,许欢歌还有些不习惯了。
许欢歌转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夏枯,以前他还是个多多少少会问些问题的人,但从寒山寺回来后,他就变得很是听从她的话,着实没意思。
见夏枯将马拴好,许欢歌还是没忍住自己想说话的冲动,问道:“我还以为你会像卫琛那样再问我一遍为什么不管。”
若是放在以前,夏枯定会问的。
但如今的夏枯,变得很是沉稳,摇了摇头,说道:“将军比属下聪明,属下知道莫管闲事,将军肯定知道。”
许欢歌很是赞赏地点了点头,夏枯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只要说话,都是她爱听的。
“就冲你这点,就比卫琛那个老妈子有意思!”
卫琛只会在旁边唠唠叨叨,这件事该不该做,那件事能不能做,真心像极了她远在大洋的亲爹。
就算是大哥都不会这么多话。
不过一个人还是少在别人背后说他坏话,十有七八会被抓到。
许欢歌刚刚还说着卫琛,卫琛就来了,阴沉着脸说道:“我听见了。”
他竟不知自己在许欢歌心中是个老妈子,看到他对这个女人的关心太多了。
许欢歌见他一脸憋屈,不禁朗声一笑,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
卫琛轻咳了一声,虽然知道这么说会被她再笑话一遍,但他还是想知道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不管余杰?你不去河北城就罢了,今日去了,上面一定知道,到时候皇上会不会追究你?”卫琛连着发问,他发现自己是真的不了解许欢歌这个人。
虽然知道她会怎么做,却怎么也猜不出她的想法。
许欢歌淡淡地笑了笑,说道:“你想想,鬼域贴罪状得有半个多月了吧,可朝廷上边什么动静都没有,显然就是不在意这么一个小小知府。”
卫琛闻言,低眉思考着,眉目微微有些皱起,缓缓说道:“年关将至,朝廷政务繁忙,应该是搁置了。”
许欢歌撇了撇嘴,对卫琛的话表示了不赞同,“卫军师,你们卫家可是书香门第,大半子弟都会进入朝廷当职,而你叔叔也是当朝丞相,怎么到你这儿,就这么不懂政局风云呢。”
往日的书香四家,云家被灭门,叶家渐渐没落,何家一直低调行事,所以现在的越山卫家成为了近年来声势最大的家族。
所以就有了现在十官必有一卫的说法。
卫琛看着许欢歌倚靠在拴马的柱子上,手里抱着剑,站没站相的看着他,微怒地说道:“收起你吊儿郎当的这一套,有话直说。”
许欢歌低头看了看交叉的腿,轻叹了一声,乖乖站好,十分有耐心的问道:“那么我问你,保下一个边关郡县的知府重要,还是讨好鬼域更重要?”
不管余杰在河北城中做了多少贡献,到了京城,或许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名字。
现如今他臭名昭著,自有人会在暗中调查鬼域罪状的真伪性,朝廷可不会花费财力物力去调查一个将死之人。
而鬼域,那可是与仙洲的宝地,没有人会为了一个芝麻,丢掉一整个西瓜。
如此一对比,差距实在相差甚远,虽然卫琛对这件事表示了极大的不满,但他却无能为力。
许欢歌看卫琛不说话,知道他心情不好,可是不能因为个人感情就不去看这时局。
于是她便提醒道:“虽说庶民犯法有王法治理,可总有些人,王法管不了他,甚至有人会替这些人逃脱王法,这时该怎么办,理应加强治理、提高法律严谨性,可是偏偏我们的皇上……”
许欢歌低声笑了笑:“相比于百姓安乐,他似乎更喜欢自己的位置坐的更稳固一些。”
在王法有漏洞,君王不愿管理的情况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