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跟我想的差不多,我猜到杂毛天目背后肯定有支撑者,随即打断吴小曼的话,问道:“都有谁?”
“本来这里面有郑国远,梁晓龙,还有天目道长,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郑国远退出,现在又多出个在背后撑腰的神秘人,对了,还有那个刚子也是他们的同伙。”
这群王八蛋,我心里暗骂他们人面兽心,可是现在吴小曼来找我,会不会是他们派来打探我底细?想到这,我默默给自己提个醒,狐疑问:“你说让我救你,那我该为你做什么?”
吴小曼正要继续说,突然眉头一皱,说道:“完了!又来!”
话音刚落,吴小曼哎呦一声摔倒在地,捂着肚子打起滚来,看来是非常痛苦。
吴小曼身体蜷缩起来,浑身哆嗦着,可能是怕自己发出声音不雅,所以用牙齿紧紧咬着嘴唇,额头上豆大汗珠滚滚下来。
突然发生这么一出,我被惊的手足无措,不知她这是怎么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女人的“痛经”?赶紧伸手去扶她,谁知他力气大的惊人,拼命摇着头在地上翻滚,我根本抓不住他。
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吴小曼渐渐安静下来,但身体仍然颤抖不已,衣服也已经被汗水湿透,眉头紧锁,眼圈通红,满脸的憔悴。
哦对,大学时候,室友女朋友肚子疼的时候,他们都会嘱咐女友多喝热水。
我赶紧跑去倒了杯热水给吴小曼端来,她疲倦的睁开眼,见我端着热水,竟然挤出一丝笑意,微微摇了摇头。
我试着重新去扶吴小曼,一起身,差点又趴倒,她的双腿已经疼得发软,已经没有力气。
我索性公主抱,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靠在沙发躺着。
吴小曼虚弱的说声谢谢,转了转身子又说:“我身上被天目下了蛊,他说叫阴蛇蛊,如果不解除,最多活不过三十天。”
我恍然大悟,刚刚吴小曼的症状跟小金蚕说的一模一样,阴蛇蛊发作,痛苦万分。
我不禁骂天目这个杂毛真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天目说普天之下,能解这个蛊的人没有几个,我之前见过你的本事,所以今天特意跑来求你。”吴小曼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竟被她看的有些内疚,眼睁睁看她痛苦,却束手无策,亏我还是个什么灵魂摆渡人。
突然记起那个淘气小金蚕说,如果我是为了救人,可以告诉我解蛊方法,我慌忙打开电脑,再去找那个小金蚕。
此时哪怕是给他点钱,让他把方法说出来救人也行,多给点钱也无所谓。
淘气小金蚕的头像还是暗着的,我一连串的问他在不在,除蛊救人,十万火急!
我一直在电脑前焦急的等着,十几分钟后,吴小曼缓缓走到我跟前,轻声问:“吴阳,这蛊是不是没有办法解除?”
我抱有歉意的回答:“小曼,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对蛊术一窍不通,但是你不要灰心,我有个朋友,他非常精通这些,我在等他回话。”
事到如今,我只能赌一把,先编瞎话安慰吴小曼,总不能让她回去找天目,再置身于那只qín_shòu的魔爪吧!
吴小曼面色缓和一些,站在我身后安静的陪我一起等着淘气小金蚕的回应,这个小金蚕还真是淘气。
整整一个下午没等到信儿,吴小曼很自觉的到厨房里准备了晚饭。
手还算巧,在我那资源有限的厨房里竟然整出了四个像样的小菜。
饭菜准备好后,吴小曼便喊我,说她现在阴蛇蛊发作的并不频繁,朋友不知什么时候有空,也不急在这一会儿,让先吃饭。
看来吴小曼听我说了那话,心里有了谱,可我知道真相,心里根本没有底。
不过一整天没有进食,我的确也是饿的肚子咕咕叫,便也没有推托,把笔记本摆在身旁吃饭。
吴小曼端起水杯道:“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谢谢你。”
我有些尴尬,内疚的跟着举起杯,“快别这样说,咱们互相帮忙,之前人形娃娃的事,你别记恨我”
我话还没说完,吴小曼赶紧用手堵在我嘴前,略带娇羞的说道:“以前的事怪我,咱们不提,以后只往前看。”
我微笑着点点头,此时qq突然滴滴响了两声,我赶紧去看,只见小金蚕给我回复:奶奶生气了,我不敢不听奶奶的话。
我赶紧回复:我非常需要你的帮助,需要你破除阴蛇蛊的方法。
小金蚕:可是我现在没有时间,需要陪奶奶。
我:你要多少钱?我现在就给你。
小金蚕:我说过免费的呢。
我:我有朋友被人下了阴蛇蛊,真的需要你帮忙。
小金蚕:嘻嘻,那好吧,你的朋友现在怎么样?被下蛊多长时间了?
吴小曼跟说我是十天,我赶紧给小金蚕回复过去。
小金蚕:时间有点久了,没别的办法,你来找我吧。
我:去找你?你在哪?
小金蚕:云南文山满家古苗寨,来的越早你的朋友被救的几率越高。
一听云南我心就凉了半截,这么远的路程得用多长时间?再加上他说的这个什么文山,我压根就没听说过。
我心里犹豫,这会不会是个骗局?等我们到目的地,小金蚕再找人把我们打劫,到时候弄得人才两空。
吴小曼看到地址,眉头也皱起来,叹口气说道:你朋友原来住这么远!
“其实,如果坐飞机去,应该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我赶紧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