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去西塘做什么？”
“想听你唱歌。”
栗知笑出声，想听她唱歌何须跑那么远，杭州不是没有酒吧。
蔡子陌明白她笑什么，故作不经意地说：“那晚，西塘唱歌的你，很美。”
又开始撩骚了！
蔡子陌是白菜，谁拱谁是猪！
栗知默默念了几遍，稳了心神，象征性地端正身子。
“蔡子陌，你手上除了我，还有多少存货？”
蔡子陌闭上眼睛，靠在栗知身上，睡着了。
睡得很是时候……
还是那座小桥，栗知掉水里的那座桥。蔡子陌和栗知像那晚一样，并排坐着。
天气有点冷。穿着大衣，依旧顶不住阵阵河风。蔡子陌把栗知圈在自己怀里。
“蔡子陌。”
“嗯？”
“你确定今晚是来听我唱歌的吗？”
“不然呢？特地跑来这吹冷风？”
“我在台上卖力地唱着，你却眼神游离，一点也不赏脸。”
栗知以为蔡子陌偷瞄美女，特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什么也没有，不过是几个挂在半空中的玻璃水培植物。
“你的判断很犀利。我的确在想着另一件事。”
“什么事？”栗知立起身，她要用眼神确认。
蔡子陌低垂着眼皮看她，哑哑地说：“这件事。”他重重地吻上她的唇，掠夺似的吮吸……
栗知感觉活命的氧气骤然减少，奋力地抢夺他嘴里的……
蔡子陌说，栗知掉水里之前，像只小白兔一样趴在他身上，太撩人。说实话，他忍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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