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扫着地板上的玻璃。
蔡子陌突然扼住她的手腕，哑哑地说：“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栗知站直，凝视着他的双眼，以及表情。她审视着他，在心里判断他的一本正经是否玩笑。
不正经惯了，正经起来很是吓人。
蔡子陌是从电视新闻里走出来的人，是商业精英，她不过一个女屌丝，能帮什么忙呢。
此刻，他一脸诚恳，眼里充满期待，居然充满期待。非常恐怖。
沉默了一会，栗知淡定从容地回答：“跑腿小厮我没兴趣，假扮女朋友我的价格很高，陪你出席商业筵席我不是交际花，陪睡更是想都别想……”
栗知素来爱看言情小说，她把能想到的，和这种场景匹配的桥段一股脑儿说出来，堵死蔡子陌的油嘴滑舌。
蔡子陌呵呵笑出声，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她，非常欣慰自己没找错人。她的脑洞不是一般大。
当然，他没有把着损人不利己的话说出来，他真的需要她的帮忙。
“嗯，栗老师是高贵的人民教师，做那些事情当然是不适合的。”
蔡子陌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平和，商量的口气，“我想请你当我的家庭教师。”
？
你有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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