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可是凌晨四点睡呀。
“说说吧，昨晚有什么猛料？”吴晓八卦地挤挤眼，手里转动着前台的圆珠笔。
栗知扭扭腰，拉拉韧带，舒活筋骨，嘴巴不忘呛她：“有种去问蔡子陌啊。”
“他回来没多久就出去了。”
“回来就已经四点多了，他没睡觉又出去？”
“六点多走的。”
“要钱不要命。管他呢，从今天开始就没我事了。”
吴晓纳闷，“有吧，他出去的时候特意交代，叫你傍晚准备好，他要去城里。”
栗知倒吸一口气，有完没完，不是说好今天换人么。
不干。坚决不干。就差没被他玩死。再跟他出去，回来会被虐成渣。
白天不能说鬼，更不能说人。屡试不爽。
蔡子陌从外头回来。脸色有点苍白，眼睛布满血丝，头发还有点凌乱。
吴晓马上操起职业微笑：“蔡先生回来啦。”
他点点头，“准备一束百合花。”
他是对着栗知说的，不是吴晓。吴晓得瑟地伸伸舌头，似乎在说栗知你有得忙了。
真是会摆谱。大男人买花，送人？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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