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身对李元芳道:“二弟,为兄倒没什么可给你的了。”
李白苦笑道:“大哥说的什么话。”说着,解下背上宝剑双手奉与刘邦,又道:“这剑是小弟最心爱之物…”
刘邦夺过剑来背在背上,对李白道:“我认得,这是你姨娘虞姬的佩剑,你暂时也用不上了…”
李白愕然,却听刘邦又说道:“如今你们两个是我小弟,大哥有几句话,你们要听着。”
李白与李元芳一抱拳,说道:“大哥请吩咐!”
刘邦挠了挠头道:“一会儿你们三个乘这纸鸢飞下山去,生死有命,大哥顾不得你们。”
李白急道:“大哥,我们一起走!”
刘邦嘿嘿一笑,“这纸鸢只能承受你们三人之重,我太胖,我若要走,非得再做一只不可。”
李白道:“那我们今晚再与那''异鬼'杀一阵,明日再做。”
刘邦笑道:“把你扒光了也做不成。”
李白这才明白刘邦方才所说,“这剑你暂时用不上”的含义,急得扯了刘邦的手臂叫道:“我们兄弟八拜之交,应同生共死,怎能留下大哥,你是要险我们于不义?”
身旁的李元芳也急道:“三…三弟说得对!”
(六)
李白头一次听到李元芳说话,想是生死关头,他也急了。
刘邦甩开李白的手,啐了一口道:“时不我待,你们两个做什么娘们样?亏是我刘邦的兄弟!”
见李白眼含热泪,刘邦又接道:“你也是乌鸦嘴,老子怎么会死?你们两个赶紧带着这美人儿上路,要是少了半根寒毛,唯你们是问!”
李白与李元芳都急得眼泪快掉下来,刘邦推了二人一把,手中宝剑未虽出鞘,刘邦却用它虚扫一下,双目圆睁喝道:“滚呐!滚犊子!”
李白见刘邦是铁了心要留下,就是少林方丈来了也劝不住,拉了大乔,和李元芳驾起纸鸢,双手紧握住纸鸢下的一道横杆,却不肯离去。
刘邦上前扯住纸鸢头部,运足内力,奋力向山下扔去,纸鸢迎风而起,轻飘飘飞去。
刘邦高喊道:“三弟,见了你姨娘,别忘了告诉她,我来寻过她…”
李白回头,见刘邦现在山顶,顶天立地,终忍不住泪如雨下。又瞥见天色已黑,成千上万的'异鬼'涌上山顶。
只听到刘邦高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鸿鹄高飞,一举千里。
羽翮已就,横绝四海。
横绝四海,当可奈何?
虽有矰缴,尚安所施?”
在三人耳中,无尽的悲怆苍凉。忽又听刘邦叫到:“大招已经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