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封祁和封杨氏离开,木莲华瞧着玉茹和玉珠这两个极养眼的美丫鬟。一个似鲜花娇艳,一个似皎月明洁靓丽,各有特点迷人,这绝对是做宠妾的好材料啊。
“玉茹玉珠,亲姐妹是吗?”
“是。”玉茹和玉珠就要跪下行大礼。
木莲华摆手,“罢了。你们家是哪里的?多大了?”
玉珠向前迈了小步,低头回道:“奴婢们是洛城人。姐姐十七,奴婢十六。”
木莲华闻言,脸上露出意外之色,“洛城?怎么跟上老夫人的?”
“前年老夫人回洛城。遇到我们姐妹俩卖身葬父母。是老夫人收了我们,还帮我们安葬了父母。老夫人大德仁慈。”
木莲华顿了下,才道:“也是苦命的。你们先下去吧。”
回头问问封祁的意思。这么如花似玉的两个姑娘,到了嫁人的年龄,该发配就发配了。想要就带走,别放在她莲宅。
从吃饭就能看出,这两个丫头是有想法的。而莲宅以后是给儿子的,这样的丫鬟可留不得。
之后,便叫了麻婆子来,让她先带下去安排。
等交代完,突然想起一件事,木莲华忽的变了脸色,匆匆命令麻婆子赶紧带人去收拾一个客房出来,只道:有贵客要来。然后就拽了封瑾诺出了门。
元斐末跟着伊夜先去了坛子口去看林老伯。林老伯的一手绝品茶艺,是元斐末喜欢的。曾经还学过一段时间,算是半个师傅,所以到了京城听闻林老伯在,就要过去看看。
木莲华答应他,等晚些时候来接他去莲宅。
此时已经到了戌时,路上也渐渐没有了行人,怕是元斐末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让林又安把马车赶快些。
路上难得空闲的母子二人,唠起了嗑。
“那书院怎么样?都是豪门贵胄的孩子,还有皇子也在里面,没人欺负你吧。”木莲华捋了一绺封瑾诺的头发,然后不理封瑾诺的小小挣扎,强把他抱到自己怀里。还冲着他的额角‘吧唧’亲了一口。
因为背对着木莲华,所以她也就看不到,封瑾诺小小的瓜子脸上爬出的羞涩红晕。
娘有八个月都没抱过亲过我了呢。封瑾诺心道……
然后轻咳了一声,清亮的声音,温软回道:“还行吧。就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天天找儿子不是请教功课,就是出去玩,有些烦。”
木莲华想了下,温柔的回道:“皇子们党派之争,咱宝儿要是没兴趣,就不理他们。宝儿只做自己喜欢的就好。”
“嗯。对了,娘知道封瑾宇吗?”
“谁啊?这名字和你的好像。”
“虞国公府已故世子的嫡子。十三岁,论起来我要叫他兄长的。他也在天泽书院读书,按惯例差不多可以确定是下一任虞国公了。”
“哦?那他有找你麻烦?”
封瑾诺摇头,“没有。他对我很恭敬,很温顺。对其他人倒是正常。”
木莲华笑了下,“呵呵,那咱们宝儿可要擦亮眼看透了他才好。不然啊,被卖了还不知道。”父亲已故,还能进天泽书院没被替换了名额,要么他厉害,要么他周围的人厉害。不过,不管是谁,最好别打她儿子的注意。也不是她小人心,而是这一路走来,她和宝儿算是磨难重重,期间不乏被骗被坑的很惨的时候。所以为人处事比之常人更多谨慎。
“嗯,儿子知道。”封瑾诺回道。
“那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木莲华搓了搓他饱满的耳垂,继续问。
封瑾诺想了想,突然笑出声,“云府的小公子很有趣,叫云天。比儿子小一个月,他父亲是父亲的同科好友云谭奕,也是当朝的兵部尚书。每次上课,他都小动作,有时候是在木刻匕首或箭筒,有时候是吃零食。偏每个老师都爱提问他,他还每次都答不上来。最后就站在墙根听课,几乎天天如此,没有一次能坐满一堂课的。”
“哈哈,果然每个班里都会有一个奇葩。那你喜欢和他玩吗?”木莲华笑看着封瑾诺。
封瑾诺想了想,点头,“他挺有趣。”
……
母子俩聊着聊着,马车就行进到了坛子口的巷街。然后林又安就看到一个背着包裹的人,站在大路上东张西望。
走近看……正是元斐末。
元斐末看到木莲华的马车,速度极快的奔了过来,然后一个轻跃就上了马车,吩咐林又安掉头往回走,不用去巷子了。
林又安看了看木莲华,木莲华点头应了,“往回走吧。”八成又吵架,被撵了出来。
“元叔叔,你怎么站在街上啊?”封瑾诺欢悦的声音。他是很喜欢元斐末的。曾经他脚脖子脱臼,就是元斐末给他正的骨。
元斐末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把就把他提溜了起来,上下打量,“不错啊,又长高了些。回头和叔叔一起去打猎吧。”
封瑾诺脸上露出兴奋之色,“可以吗?”
“不可以。”木莲华打断了元斐末张开欲应的话,斩钉截铁的落下结论。
“为什么?”封瑾诺皱紧小眉头。
元斐末亦看着他。
木莲华撩开车帘,让二人先进了烧着无烟炭炉,温暖袭人的车厢,后道:“你元叔叔身体有些不舒服,不要让他过度劳累。”本来那子孙根就不好,再骑马硌到坏彻底了,可怎么了得。
封瑾诺抬头看向元斐末,担忧的问道:“元叔叔哪里不舒服?严重吗?”
元斐末大咧咧一笑,“别听你娘胡说,你元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