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的一声,短皮鞭划过地下室潮湿的空气,狠狠地落在凯拉背部细嫩的皮肤上,撕裂了皮肤的表面,形成了一条可怕的条形伤口,一长串血滴随着鞭子的离开溅了出来,即使是站在远一点的苏妮脸上,也被溅了几滴。
皮肤表面被撕裂的同时,恐惧化作的剧痛在瞬间袭击了凯拉,她惨叫了一声,把浑身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到背部去抵抗疼痛,双腿不由得一软,人往下倒去,但她的双手手腕被铐在地堡顶部的一根管线上,人往下一倒,身体所有的重量都被集中到了手腕上,于是手腕上立刻又传来断裂感的疼痛,这迫使她又不得不挣扎着让自己站起来。
“一。”一个女仆报着数字,这是第一鞭,后面还有九鞭。
兰尼看了想冲上去,但是他的手腕也被铐住了,于是悲凉地喊道:“女仆长,我们错了,请让我替她挨剩下的鞭子吧。”
苏妮很冷血地说:“我是女仆长,没有权利对你鞭刑,不过我已经知会了男仆总管,你也跑不了。”然后又对女仆呵斥道:“你们干什么!继续行刑。”
女仆无奈,只得又挥起了鞭子。
第二鞭落下的时候,凯拉又重复了挨第一鞭时的反应,但身躯四肢在第二鞭之后开始了不由自主的颤抖;
第三鞭落下时,凯拉开始shī_jìn,接下来是第四鞭,第五鞭。打完五鞭后,凯拉的惨叫声开始嘶哑,但声音也没有那么大了。
苏妮见打完了五鞭,就说:“停。”
听见苏妮喊‘停’,现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以为苏妮要减免刑罚,却听苏妮说:“五鞭打完就没力气了,换人。”
凯拉觉得自己活不了了。
冯楠气呼呼急匆匆的来到地堡大门,一条腿厨师和几个仆役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
到了大门口,冯楠才想起自己没有大门的钥匙,于是重重的在铁门上敲了两下,同时大声喊道:“开门!!”
没多久,门开了一条缝,冯楠就势一推,冲了进去。只见兰尼浑身赤-裸被吊铐在顶部的管线上,堪堪只有脚掌的前半部挨着地面,他看见冯楠,正想张嘴说什么,但被苏妮凶恶地瞪了一眼,立刻又把嘴闭上了。在房间另一端的行军床上,凯拉半死不活的趴在那儿,后背上一片血肉模糊,一个女仆正在帮她清洗清创。
冯楠赶紧走过去,先脱下军装盖住凯拉的臀部,然后简略的看了一下伤势,对女仆说:“不能在这里处理,赶紧送医务室去,来个人,连床一起抬。”他说着,就把手搭在了行军床尾管上。
刚才一直不远不近跟着冯楠的几个仆役,此时也跟了进来,其中抢先一步过来抬了床头,正要和冯楠一起发力把床抬起来,苏妮又过来说:“没规矩,怎么可以让少校先生干这种活儿?”
立刻又有人过来想接手,却听见冯楠随口叱喝苏妮道:“你住嘴!瞧你干的好事!”
苏妮被冯楠一训,立刻就变的低眉顺眼的,往后退了两步。
冯楠正往外走的时候,一条腿厨师又跟过来小心翼翼的轻声问:“先生,兰尼还吊着呢。”
冯楠说:“这还用问!”边说边和另一个仆役抬着凯拉就走了。一条腿厨师则招呼其他仆役说:“快!快!放下来。”众人立刻找钥匙放人。
冯楠急火火的把凯拉送到医务室,又给凌佳打电话说:“小佳,让赵原给你安排个车,赶紧到王室别墅来,这儿有个受伤的,挺重,你帮帮。”说完也没管凌佳那边什么反应,就挂了电话,长出了一口气,一转身,苏妮又低眉顺眼的站在身后,见他转过身来,就说:“主人,我知道您很生气,如果我做错了,我也可以挨十鞭,十五鞭或者更多也可以。”
冯楠看着她,又长叹了一口气说:“你呀,你以后就留在别墅做事吧,不用跟着我了。”说完,摸了摸苏妮的头,扬长而去。
冯楠没回309房间,反而直接出了别墅的门,去停车场取了车,开了就出了大门。而这一景恰恰被在书房的金丽看见。
“不好好睡觉,这又是要去哪里?”金丽嘀咕着,回头对南锡说:“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南锡去了不久就回来了,把苏妮惩治凯拉和兰尼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金丽听了就叹道:“生不逢时啊。”
南锡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又不方便问,金丽自顾解释说:“苏妮要是生在王国时代,是个不错的奴才,现在嘛……楠少校怎么说的?”
南锡说:“少校先生不准让苏妮女仆长跟着他了,让她留在宫里。”
金丽点头说:“楠就是心软。南锡,苏妮现在不是女仆长了,我升你做副女仆长。反正苏妮不在的日子也是你一直在处理各种事的。你去让苏妮先回内侍这边来做事,然后律傩:蜕尔娜局长请回来。”
南锡应声去了。
权广文才到福特纳的时候,金丽安排他住在别墅里,但是权广文总觉得别墅里经过一场战斗后有血腥味,住的不安心,于是金丽就在望东城的一家犹太人酒店给他包了房。
权广文不是贪图享受待遇的人,心中颇有些‘学会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的古风。现在金丽对他如此的礼遇,让他把这种礼遇化成了他对工作的动力,最近一段时间,他甚至冒着搭乘巡逻艇队的巡逻艇在几个中立村庄做了些走访,为的就是弄明白几条福特纳传统的习惯法规。可惜走访虽然很顺利,但也遇到一些困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