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太后,你或许言重了。”太皇太后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长晏这孩子你也不是不知情,如今功成名就,望他早日成家也好。”
太皇太后任何的所言所语,静太后皆是不敢不恭。
“太皇太后所言极是,是哀家过分动容了。”
太皇太后似乎是轻笑了一声,说:“离人心系昭南王倒是一桩好事,这几年他平战火保社稷,功高劳苦,也是该替自己好好斟酌一番了。”
江离人到底还是听不出个什么端倪来,只得继续跪着,默声侧耳旁听。
“既然提及昭南王这几年的功绩,哀家且有话要同太皇太后一诉。”
语毕,又是片刻的沉默。
“无妨,离人如今是昭南王的人,都是自己人,静太后但说无妨。”太皇太后这话虽是语焉不详,针对性已然明显十分。
自己人?这句话竟听得江离人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