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西风匆忙而来,神色异常,“季先生来了!”
“当真?”温东言不可置信。
“对,就在门外候着您呢!”
“请进来!”说完,温东言看了一眼大夫,“你可以滚了!”
大夫如获大赦,抱着药箱逃命似的,踉踉跄跄地跑了。
关于江离人的伤情,方才季长春已经从西风嘴里得知一二。进来之后,二话不说就先将正事给办了。
号脉之后又询问了江离人的外伤情况,季长春很快就写了药方。
季长春收了笔,站起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之后,遂跟在温东言的身后走出了寝室。
“王爷方才是为难人家大夫了吧?”季长春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痕。
季长春年纪与满楼春相仿,倒是性子温和,形象温润。
“庸医罢了,何来为难?”温东言不屑一顾。
“江小姐这病情属实难以取症下药,她外伤过重,淤血累积,伤口又轻微感染,属下方才若是不问江小姐的伤势,也断不敢贸然定言。古往今来男女有别,尤其是在大户人家里头。医者男,病者女,碍于方方面面的因素,有时委实是强人所难了一些。”
温东言垂眸,细思片刻后,道:“季先生所言极是,方才是本王过于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