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你小子是在拿我寻开心啊好了,这次我就饶过你。”杨老从里屋走了出来,他的面容也逐渐清晰起来。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瘦瘦巴巴的老者走到了杨秋风面前,无力垂下枯老的手猛然在杨秋风的胸前了两下,然后巍巍颤颤的坐在旁边破烂不已的沙发上。
“师傅,你交代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解了穴活动自如的杨秋风走进屋子关上门谄笑的挨在杨老旁边的空位做了下去。
“嗯,带来就好明天你就上黑市把那东西给卖了,然后照老规矩办。”杨老淡淡的道。
难道又要遵循什么鬼门规把钱捐给孤儿院和养老院,近几年我们捐过的钱都可以给他们盖十多间养老院了,捐就捐吧,你起码也得给我们自己留过日子的钱啊这老头太死脑筋了。
杨秋风脸色一僵,笑着暗示道“师傅,咱们现在手里的钱现在可只剩下块了,不如”
“是吗乖徒儿啊明天你就出去搬砖挣钱吧”杨老对着杨秋风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杨秋风默然的站了起来到自己房间,他已经不想和这个死脑筋的老头交谈了。
在杨秋风安静进入梦乡后,有一个人可是失眠了。
刚洗完澡穿着粉红色睡衣头发还有些湿润的宋长歌静静躺在床头,小巧的鼻子,玲珑的嘴,眼睛倒是不小,却被刻意眯着,露出冷峻的寒意,一双纤长笔直温润白皙的大长腿在台灯的照耀下显得多么性感撩人。
这般美态的宋长歌只可惜没人欣赏的到。
宋长歌紧蹙着蛾眉,想起今晚的一切,在查遍在场所有人包括搜查整个酒店的情况下都没有查到那副画的踪迹,而且没有任何人出入的情况下,后她也只能选择解除自己的命令让他们离开,毕竟再拖延下去只会引起民愤。
“那家伙是怎么做到在一分钟之内将画偷走并且消失的无影无踪。”宋长歌陷入沉思,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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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啊老头子。”多年来早已习惯早起的杨秋风在院子中对着那口木桩子练功,对后面刚走出来的杨老看也不看的说道。
“行啊,臭小子有长进,这都被你察觉到了我的气息,这么多年没白教你啊”杨老开心的笑了起来,也对他之前的称呼自动忽略了。
杨秋风有些飘飘然,“那是当然,我是谁啊哈哈哈”
说道后杨秋风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来。
杨老见杨秋风得意忘形的样子打击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看你戳木桩的那力道,是没吃饭还是怎么的”
“知道为什么我每次你你都无法凭借着自身的解穴法解穴吗”
杨秋风停下动作,用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杨老,“那是因为你留了一手,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闻言,杨老气的横眉竖目,扬起手来就是准备杨秋风,“我什么没有教过你,你这臭小子是不是非要我你不成,一天到晚气我。”
杨秋风见杨老有暴走的迹象立马躲在木桩后面,十足像一个做了错事被父亲教育的孩子。
“那你说是因为什么”杨秋风委屈的在木桩上画着圈圈。
杨老平复了一下心情,“因为我们的指力相差太大,再者你的劲气太弱无法冲破穴道,如果哪天你的指力能和我旗鼓相当或者劲气浑厚的能够足已冲破穴道的时候,你就能靠着自身解穴了。”
闻言,杨秋风眉头一皱,指力太差,劲气不够浑厚还没等杨秋风思考完人生,杨老淡然的声音传了过来,“来,臭小子我看看你的轻功退步了没。”
杨秋风脸色一变,苦着一张脸,“又要跳悬崖啊”
经过一番非人虐待的杨秋风拿着画来到一处无人的小胡同,突然一阵疾风从背后袭来,杨秋风露出他招牌式的邪笑,一个后踢将身后的人踢飞几米。
“小家伙,想偷袭我,跟我斗”杨秋风得意的转过身。
“啊哟杨秋风我跟你没完。”被杨秋风踢飞在地躺在地上一个圆滚滚的胖子在地上哀嚎着。
见到来人,杨秋风眉头一跳,尴尬的笑道“对不起马炮不好意思自然反应,不过你为什么要躲在我背后偷袭我呢”
“我想试试你小子的身手不可以啊”马炮捂着被踢的肚子一脚痛苦。
如果是换作别人说这句话那杨秋风是肯定不信的,但是这句话是马炮说的,那他是一百个相信。
马炮,杨秋风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基本上属于穿一条裤子的好基友,杨秋风杀人他可能会帮忙送刀,同时也是黑市的中介,负责帮卖方找买主帮忙卖出去,杨秋风盗来的古董也都是通过他销的脏。
杨秋风将马炮从地上给拉起来,谄笑的拍了拍马炮身上的灰尘,“真是对不住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闻言,马炮脸上的横肉一抖,眼睛睁的老大,“你还想有下次,我再也不会做这种蠢事情了。”
说着马炮嘟囔着嘴,如同弥勒佛的脸上写满了委屈。
“好了,兄弟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杨秋风直接切入正题。
“你又偷了什么古董找我变卖”不愧是和杨秋风穿同一条裤子的,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目的。
“唐寅的秋风执扇图”杨秋风从背后拿起用黑布包裹着的画递给马炮。
马炮浓眉一拧,“唐寅的画啊,那可值不少钱呐行,这事就交给我了。”
杨秋风笑着拍了一下马炮宽厚的肩膀,“好兄弟,事成之后我请你吃饭。”
马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