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念念不忘,你让我心疼时的模样7靳轩这样一说,靳甜甜就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姜蓓也聪明着呢,在何兮家的小巷子里遇袭,靳轩不让报警,说是私事,那想必打他的人一定是何兮。
靳轩虽然为人温和,但绝对不是受欺负的主,那就是一只披着绵羊皮的大野狼,心里头腹黑又爱计较,真是外人伤害他,他一准睚眦必报。
倘若是江南伤了他,那这会江南已经在监狱了,这是多么好的拆散何兮和江南的机会,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两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懂了,年长貌美的女人还在云里雾里。
她疑问道,“私事?”她满眼不解,“你的私事我不会插手,但是你受伤了,我是妈妈,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样躺在c上。”
靳轩轻轻攥住她的手,试图安慰,“您先冷静一下听我说,私事的意思,就是感情上的事,感情上的事,你交给警察他们怎么处理?”
靳轩母亲好半天没说话,姜蓓心想,靳轩你这个老奇葩,你算害惨小豆芽,你这样一说,你/妈肯定恨透小豆芽了,以后你甭想带着小豆芽走进靳家大门,你/妈大扫把在门口伺候着。
可是,靳轩母亲想了这么半天,居然说出来这样一句话,她说,“你要这么说,妈妈就懂了,我还真想见一见能让你舍命保她的女孩儿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这样维护,肯定是个好女孩,既然是好女孩,伤人一定是无心的。”
姜蓓心里一番白眼,这老奇葩家里还有个更奇葩的奇葩,这还遗传不成……
靳轩见她在一旁站的跟小丫鬟似的,干脆使唤上她,“来,小蓓蓓,给叔叔倒杯水。”
姜蓓翻了个白眼,去饮水那给他倒了半杯开水。
靳轩接过来一秒,立刻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你倒这么热的水是打算给我喝还是打算给我褪毛?”
姜蓓这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让他想笑,他拍拍母亲的手背,对姜蓓说,“既然咱们俩分手了,你以后跟我妈妈就要改口了,不能叫阿姨,你得跟我妹叫阿姨,跟我妈叫奶奶。”
姜蓓忍不住了,说,“我看你像个梨我不和你计较。”
靳轩想睡一会,那么总要有一个人留下来陪他。
他挑了一圈,说,“就你了,小蓓蓓,留下来给叔叔端茶倒水扶尿壶。
靳轩母亲拍他的大腿说,“好了,姜蓓也陪你一晚上了,她最辛苦,你让她回去,我在这陪你,让我回家我也不踏实。”
姜蓓差点跪下说谢太后开恩,她拎着包包匆忙道别,跑的比刘翔还快。
靳甜甜也想留下来陪他,靳轩潇洒的一摆手,“你回去,人多闹耳朵,休息不好。”
等到病房里就剩他和母亲两个人时,母亲说,“你有话想对我说吧?”
“我爱你。”他脱口而出,态度诚恳。
“不是这个,还有别的。”
靳轩睁大眼睛看着她,说,“那没了,我不是为了和你说话才让她们走,我是真的想安静休息。”
母亲看了他一会,什么都没说,到沙发上安静的坐着。
靳轩靠了一会又躺下来,迷迷糊糊的睡着,梦里头全是何兮。
梦到她一遍又一遍的说,以后你别找我了,也别找何来了,反正你不要再联系我们,我们之间不要再有任何瓜葛,我要跟我们家江南伉俪情深双宿双飞,你个刷绿漆的老黄瓜该干嘛干嘛去吧!
他想了很多种反驳的借口和理由,最后唯一说出口的却是,我什么时候成了刷绿漆的老黄瓜,我的童颜就像你的jù_rǔ,都是天生的。
就这样,梦里的他突然多出另一个疑问,那就是,他怎么知道何兮是jù_rǔ,好像他看过摸过似的,他只能看出来她不是平匈,具体多大,谁知道呢……
啊,不妙,江南肯定知道!他也想爆粗口了。
※※※
何兮一大早醒来,江南已经不在房间里,何来在另外一张c上的被窝里趴着,从被子里露出大眼睛滴溜溜的看他。
她问,“江南哥哥呢?”
“抛弃我们了。”他说。
“肯定是你睡觉不老实给他惹毛了,他离家出走了。”
“我睡觉老实不老实你还不知道吗!”他不服气,“我们就一晚上没在一起睡,你就不知道我老实不老实,女人啊……”
哎呦,他也知道什么叫女人,真是新鲜。
何兮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去洗漱,又刷了一嘴劣质牙膏味,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江南从外面进来。
,从里面扯出一件外套,又拎出一袋包子,顷刻间,房间里弥漫着牛肉香。
“何来,快起子还是热的。”
何来从被子里一跃而起,飞快的套上衣服裤子光着脚跳到另外一张c上,一下子蹿到江南怀里,把他撞的向后倒退一步。
他抱着何来给他拿包子,等何兮穿好外套,也给她拿了一个。
“我跟辅导员请了两天假,他见我受伤了,也没多问,这两天我陪着你,你在哪我在哪。”
何兮点点头,安静吃早饭,其实心里很难过。
江南一定不是特地回学校请假的,他只是回去用饭卡刷了一点吃的喝的给他们带回来,他没有多少钱,又不能动她卡里那些准备还债的,这真是一场流浪式的私奔啊。
别人私奔去天涯海角,去春暖花开面朝大海,去无人认知的小渔村做一对不问世事的打渔夫妇,他们俩私奔,一个高烧一个挂彩,领着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