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与掀开被子,交叉双臂脱掉身上唯一的一件纯棉背心,楚慈的呼吸忽然加重,他一把掀掉自己身上的纯白居家t恤,亲密无间的搂住她。
楚慈是个好男人,他给她无数的耐心,她问过他,就这么忍着不辛苦吗?
楚慈说,不辛苦,能够每天看见你就是上天给我的恩赐。
他吻她,抚摸她,很温柔的,很动/情的。
手掌放在她的大/腿上,时与便将双/腿交叠的夹起,这不是害羞,秦时与不会害羞,就像他让她脱/掉衣服,她会很干脆的脱/掉,这个动作,是很明显的拒绝。
这是秦时与给他的信号,他从不强求,虽然他知道,如果他一定强求索取,她一定会给予。
现在,他只在时与接受的范围内动/手动脚。
除了呼吸和几个单音节的字眼,楚慈几乎不会在这种时候说任何话,他会很享受她的身体,享受和她的耳鬓厮磨,然后在时与的帮助下解决他的问题。
结束之后,他会自己清理干净,给她穿好衣服,抱着她一/夜好眠。
他不是常常会有这种要求,有那么一两次,更多时候他都是自给自足,只是都会抱着时与,吻她。
早上时与妈妈看到楚慈从房间出来,司空见惯的伸了个懒腰,“你们能争点气早点生个孩子吗?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生啊,真是着急。”
“别着急,妈,时与的身体才好了没多久,让她再养养,免得怀孕的时候嘴巴馋,想吃什么都吃不了,多着急。”
“吃不了才好,你要控制她的体重。”
“我会注意的。”
这里的生活太过安逸,日复一日的安逸,楚慈要去工作,她便在家等着。
看起来,好像完全不会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发生。
又或者,很多事情的惊心动魄,完全是因为它从未出现在过自己的设想里。
比如在一个平常不能再平常的夜晚,她和楚慈一起看了一场电影,然后一起入睡,第二天不用起早,两个人又一起睡了懒觉,叮咚一大早就他们的门外狂叫,挠门挠的很不斯文,平时算挠门,这一早完全算是撞门。
时与和楚慈一起起c给它开门,它发了疯似得咬着时与的裤脚往妈妈的房间里扯。
楚慈站在门外没跟进去,半分钟后,他听到时与发出悲戚的尖叫,他喊着她的名字冲进去,看到她抱着睡颜安详的妈妈无助的大哭。
有一种睡眠,叫长眠不醒,有一种离别,叫措手不及。
在这个平淡无奇的却又绿意盎然的春天里,秦时与意外的失去了与她相依为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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