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杨悦雅的回答非常干脆，国字脸微微一愣，他身后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女子手中的笔也戛然而止，杨悦雅的态度如此冰冷，国字脸忍不住多盯着杨悦雅的脸看了两秒，他确信这个女人始终还藏着什么东西不愿意说出来，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她难以启齿？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我换一个问题，这些学生的暂住地址在哪里？”国字脸想了想，换了一个问法。
杨悦雅瞥了瞥国字脸，厌恶地偏过头去道：“就在这个学校！”
“好的，我们明白了，打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那么，我们先告辞一步。”国字脸礼貌地站起身，知道询问已经无法进行下去了，索性起身就走。
走出校长室之后，国字脸身后的那个男青年就迫不及待地问道：“邢队，您怎么不问了呀？那女的肯定有什么事藏着掖着不想告诉我们，我们应该更强硬一点呀！”
国字脸，也就是那个被叫做邢队的人，睿智地笑了笑，用厚重的，长满老茧的右手轻轻拍了拍青年的肩膀道：“哈哈，没错，她的确还藏着许多东西，不过，刚才如果我们继续问下去，最后的结果就是不欢而散，下一次我们就没有询问的机会了，这一次虽然我们只掌握了一点极小的线索，但是这些线索已经足够我们去调查。”
“那些外国的学生并没有住在宿舍中，就是说他们都住在学校外面，要住在外面就要有人为他们提供住所，为了掩人耳目他们不可能使用自己的身份，只有用其他人的身份才能够租赁房屋，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杨悦雅，邢队？”那个青年女子忽然说道。
“哈哈！没错，这正是我想说的，小虎啊，你还要多跟着你徐姐多学习学习啊。”邢队又是洒脱地一笑，给予了那个青年女子一个肯定的眼神，女子浅浅一笑，也是微笑着看向那个青年，而被称作小虎的青年则是嘟着嘴心中不悦地跟着两人向楼下走去，正当他们下楼的时候，邢队敏锐地看见一个人影从另一边的楼梯走了上去，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紧，那是什么人？
应该是递交文件一类东西的人吧，邢队想了想，心中也就释然了，而身后的两个人却压根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就在他们的眼前闪过，三个人就这样有说有笑地走了下去。
杨悦雅现在心中非常烦躁，她根本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数十个里斯彻的学生，两人失踪，其余全部遇害，这让她对上面怎么交待？难道她要说里斯彻的学生招惹到了黑蝶吗？
“砰砰砰。”敲门声没过多久再一次响了起来，杨悦雅不耐烦地怒吼道：“你们还想问什么？！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咔哒。”门被轻轻地打开，杨悦雅这才想起来刚才三个人出去的时候自己竟然忘了把门锁上，现在反倒是给了他们进来的机会，杨悦雅一边碎碎念叨着一边走向门口，然而，就在门被轻轻打开，那个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杨悦雅忽然间呆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