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望得有些上火,“萧明南,你凭什么拿我的证件,你还给我!”
他只是仰着他那该死的笑,然后打开了我的离婚证,最后仿佛发表观后感似得说出两个字,“真丑!”
“……”
“你做的好的话,证件以后都会还给你的,我这里有一张**,你以后消费可以用我的卡。”
我想到了什么,感觉自己的角色正在向某种性质过度,顿时火冒三丈,“我才不要你的破卡,我才不要做你的宠物……咳咳……”
他立即变了脸色,为我抚背,我用力地推他,“你走开!”
他毫不疼惜地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对着他,疼的我差点流出泪来。
“你是真要我送你去割皮断骨吗?”
他的目光有点嗜血,我打了个寒颤,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我本能地趋利避害,然后安静了下来……
他松开了我的下巴,脸上还是不快,声音沉沉的,冷冷的,“夜莺,我不是你随便可以招惹的,既然招惹了,你就必须呆到我愿意放你走为止。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不要一而再的挑战我的耐性!”
说完他走出了病房,接下来的一周他都没有出现,我像一个犯人似的被特护看得紧紧的,没有了银行卡和**我寸步难行,只能在别人给编织的金丝笼里乖乖的做一只宠物鸟。
第八天,我仍然像往常一样抱着手机,我发现我迷上了微信,迷上了朋友圈,只是我的朋友圈只限定了三个人,我,小黄鹂,冯林。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两个女人一个小毛孩也一样能唱一台戏。他们忙的时候我唱独角戏,他们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唱大台戏。
这一天我们一起唱到了晚上十点,然后大戏闭幕,互道晚安,各自开始呼呼大睡。
不知道具体是几点,反正我已经睡着了,只觉得突然有人抱住了我,我惊醒,吓得啊啊大叫,然后嘴被人给捂住了。
“是我,不要乱叫,影响了别人休息。”
见我没动,他放开了手。只是我的脑子还不太清醒,真的没有闹明白到底是谁,嘴被人放开了,又接着大叫,然后嘴巴又被堵上了,“想起我谁了吗?我放开你,你不准再叫,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
这次这人等了很长时间,等我点了点头,他才放开了手。我是彻底清醒了,挣扎着打开了床头灯,果然看到了那张阔别了八天的脸。
萧明南望着我邪魅地笑,昏黄的灯光晕在他的脸上,抛开所有的情绪,我不得不说他真的好帅,我竟一时丢人地被男色迷的一怔。始料不及,他吧嗒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看来恢复的不错,这么大嗓门!”
“……”
他拉过我的左手,然后有凉凉的东西戴在了我的手腕上,我低头看到是一个通体洁白的手镯,手镯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芒。
“听说这几天表现不错,这是奖励你的。”
说完又在我脸上吧嗒了一口,我嫌弃地擦了擦脸,然后抽出手去,准备摘下来,“我不要你的东西。”
他的脸又阴沉了下来,冰冷的目光扎的我难受,声音带着一丝狠厉,“你这是嫌弃我吗?嗯?”
他仿佛酷爱捏人的下巴,熟悉可怖的疼痛又从我下巴上传来。
“你必须接受我的礼物,必须接受我的亲吻,你没有选择。”
说完又去吻我脸,吻完了,觉得作践我作践的不够,又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我负气地擦了一下嘴巴,猛地躺下,用被子蒙了头。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只是后来听到他关灯,然后猛地掀开了我的被窝钻了进来。我被他固定的死死的,动弹不得,后来他按着我亲吻,直到把我的自尊全部粉碎……
天亮的时候,我先醒来,我拿开他搭在我腰上的手,不小心弄醒了他,他睁开眼睛,抓了一把头发,一脸的慵懒,对我说道:“早!”
“……”
我负气似的没有理他,他看了看我笑了笑,好脾气地没有跟我动粗,只是又在我唇上吧嗒了一下,然后拽了拽因和衣而卧弄皱的衣角。洗漱后,我看到他拉了一个皮箱,这才注意到原来床头放着一个皮箱,他打开皮箱,拿出一套衣服,换上,然后又迅速地变成了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oss。
“洗漱一下,一会儿出院。”
“……”
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真的不好,我猜测他会把我带到他的笼子里去吧,如果让他不高兴了,就不给我水喝,不给我饭吃……
比起那样,我倒是更愿意住院,起码小黄鹂和小林子偶尔还能来看我,还有在医院这样的地方量他也不敢乱来。如果要是去了他为我编织的笼子,那么搞不好哪一天他一不高兴,然后弄死了我,毁尸灭迹!我恰恰又是个没有人关心的,到底要何年何月才能有人发现世界上少了个人啊,要是二十五年之后……
“想什么呢?”
我的脑袋被敲了一下,思维被打断,抬头看到他正饶有兴味的看着我,“赶紧去洗漱。”
“呃……这就出院吗?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太舒服……咳咳……”
我故意无休止的咳嗽起来,他就那么看着我,没有动,然后我咳的没意思了,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抬头看他,他双臂抱胸,嘴角微微翘起,仿佛在饶有兴味的看我演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