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在两人越来越惊恐的目光中咽下一口口水,舔了舔嘴唇的玲珑总结说:“所以,综上所述,真爱就是找到一个你爱又爱你的人。我们把这种能够相互爱恋的人称为,真爱!”
胡定风先下就差没有给玲珑给跪下了,他的脸从一开始的迷茫到恍然大悟到惊悚,再到如今的面无表情,那必定是经历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心理过程。
然而,再看全程处于呆滞状态的蒋玉兰,即使她带着纱帽,可玲珑依旧不难看出她已经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
玲珑摊开手,笑得甜眯眯的说:“你们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胡定风毫不犹豫的冲她竖起大拇指,眼神之中除了崇拜就是膜拜。
不的不佩服玲珑你还是生存下去的本事,就你这张小嘴,不出去说书,真的可惜了了。
蒋玉兰也晃晃脑袋,恢复正常,“玲珑,我终于明白你这几年是如何在江湖上提心吊胆的行走了。二姐我之前以为说书先生根本就是市井无赖打发时间的一种俗物,可在今日听了你的话之后。我觉得,我以前错了,我应该尊重每一个说书先生。”
“玉兰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玲珑回以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蒋玉兰顿时风中凌乱得笑都笑不出来,脸部微微的抽搐着。
不仅是蒋玉兰,就连胡定风这个在江湖上听遍了各种人对玲珑的看法和说辞的人,也不禁被她今日的行为深深的撼动了。
最后,胡定风忍不住问了她一个问题:“你在常人面前素来就是如此的善言辞吗?”
善言辞?他的意思是说她在每个人面前都喜欢罗里吧嗦说一大堆废话吗?没错!这是忽悠人的第一大前提,迷惑对方。而现在,玲珑要做的就要迷惑对方,可见自己是成功的。
“当然没有了,我不是见谁都这么说的。”审美
玲珑口是心非的全盘否定。
节操呢?你的节操呢?请问你的节操君是不是喂狗吃了!
“玲珑,你最近是否受了什么太大的刺激?”蒋玉兰从头至尾的将玲珑的变太心理分析了个遍,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她的三妹绝对不是这样的,一时被这玲珑的重口味,着实惊了一地的吓。
玲珑也不反驳,她觉得她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无论别人说什么,她都不会费劲的去辩驳,是一个最好的倾听者。内心潜台词:无论你跟我说什么,我都懒得辩驳你,因为接下来我都会用我的口才与技术让你等废物见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忽悠技术。
曾经在电视上无数次观看到赵本山大叔卖拐的忽悠小品,她当时就激动的拍桌而起,顿时觉得找到知音了,人生没有忽悠,那快乐何在?
咳咳咳,扯远了扯远了。
让我们回到现场来。
“玉兰姐,其实不瞒你说,我近日,被人给甩了。”玲珑咬唇说道。
“噗!”胡定风刚刚送进口中的茶水一口气悉数喷薄而出。
玲珑侧眼向他看去,不解的问:“你知道被甩是什么意识?”
咦?这可是个二十一世纪高科技含量词汇,你丫的怎么会知道的?
胡定风潇洒地抹去唇边茶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到底是不是女子?贞洁被破这种事情也是可以拿出与人共谈享乐的吗?”
胡定风真的觉得从此之后他的三观是极难再被颠覆了,因为近日,托玲珑所助,他已经彻底见识到女子的可怕,他有些忧心的想:幸好之前没有接受那些官家小姐发的邀请书函,否则,他难以想到今时今日的他会变成何等模样。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此时,客栈外的夜色渐渐变黑。
原本客源爆棚的客栈此时也因时辰偏暗而隐隐有些安静。
胡定风的话自然也就传到了其他还在位置上的人耳朵中。
他们眼光鄙夷的向玲玲看来,但却又是在看清她的面容时,纷纷扭过头去,当做什么也没有听见。
玲珑也感叹胡定风优越的发散性思维,她可怜巴巴的将手放在脸侧,拼命地蹂躏着自己还算娇嫩的肌肤,口型夸张的说:“胡定风,我方才所说的被甩,是被男人抛弃的意思,也就是负心汉!负心汉你懂吗?请你以后不要再擅自揣测别人的意思,污蔑以及毁坏她人的清誉,好吗!”
最后两个字被她咬得清脆可口,生怕这个胡定风听不见一样。
连坐在对面的蒋玉兰都忍不住缩了缩身子,有些害怕的躲了躲。
胡定风缩了缩脖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心中已然将玲珑划分到女人与男人的中间,不男不女。为何?因为她有时娇弱灵气,有时霸道恐怖。
以上是胡定风对玲珑的今日看法。
咦?等等,一开始的话题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最后会扯到这个问题上?还有,为什么她和胡定风之间忽然有种很奇妙的违和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改变的?
好吧,最后,玲珑分析总结之后发现: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今天,被黑了!
“胡定风,我告诉你,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越想越憋屈的玲珑拉开椅子,指着胡定风一鼓作气势如虎的站了起来。
吓得胡定风眉毛一抽,无奈的说:“抱歉。”毕竟真的误解了她的意思,胡定风是个有良心的人,他乖巧的道了个歉。
然而玲珑却是不依不饶的一巴掌拍上桌子,怒吼:“抱歉?抱歉能顶个什么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