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说的轻描淡写,但潘豹听的却是如雷贯耳!
何俊怎么会知道他的后脖颈处现在在疼呢?难道真的是他做的手脚?潘豹的心里一个激灵,那种不安之感更加强烈了。
何俊的“狡诈”常常都是让他防不胜防。
见潘豹不说话,只是眼光复杂的盯着他,何俊知道,他的话已经在潘豹的心理上造成了压力。这个时候他要做的就是继续将潘豹心中这种压力增大。
于是,他又继续道:“当然了,潘总如果觉得这个资本还不够的话,那我可以等。因为我知道,潘总后脖根上的那点儿疼痛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而且还会肿大,让那一片儿的血液和肌肉组织坏死!呃,简单的说就是中毒了,而毒素要是攻心了,到时候潘总恐怕也就没有能力和我谈交易了……”
他说话慢悠悠的,故意给潘豹造成了一种绝对稳艹胜券的样子。
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随着何俊的话而将眼光都投向了潘豹,包括水淼璇。
但他们看到的景象是一样的,都是潘豹的正面相。他的后脖根处有异样,何俊是怎么看到的呢?难道他有透视眼?
“老大,别听他瞎咧咧,他这是在吓你呢……”
“老大,跟这种人费什么话?直接一通拳脚,打的他滚到他要去的地方算了!”
“就是!老大,别他玛德跟他废话,直接一通老拳给他打滚蛋!至于这个美妞嘛,就留下来给弟兄们尝尝什么女白领的味道?啊?!哈哈哈!……”
……
十几个保镖,在那个保镖带着浓浓银荡味道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之后全都笑了起来。
水淼璇一脸涨红,恼怒,羞涩却又发作不得,她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何俊能和潘豹谈交易的“资本”到底是什么,于是只好拼命压抑着自己的脾性,避免将双方的矛盾进一步激发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有时候,女人漂亮了也不一定是好事,总是好被男人惦记,总是好被男人们yy。
“住口!”一声断喝,直接将那些保镖们银荡味道十足的笑声给打断。
发出这一声突如其来断喝的正是潘豹本人。
那些保镖们和他面对面,只能看到他的正面,当然也就看不见他后脖根的伤痛。
但是那伤痛却是实实在在的,潘豹自己是可以感知的到的。
刚刚何俊说完了话之后,潘豹就差不多明白了过来,他一定是又中了何俊的手段,不然的话,何俊怎么会知道他的后脖根处在疼痛呢?
潘豹把这一条看做了是使得何俊此时如此淡定的原因。
而何俊的那句“呃,简单的说就是中毒了,而毒素要是攻心了,到时候潘总恐怕也就没有能力和我谈交易了……”则让潘豹此时心惊胆颤,
难道,他是中了何俊下的毒?何俊是怎么下的毒?他之前好像并没有和何俊接触过,而且,他早就对何俊有防备之心,所以从何俊一进入这个屋子的时候起,他就时刻注意着自己和何俊之间保持着距离。
不过,后脖根的疼痛此时正如何俊所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疼,这让潘豹一时间也难以想更多,仓促的对何俊冷冷问道:“说吧,我倒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话音一落,屋子里立马又安静了下来。
“很简单,你的脖子后根处被一种极其具有毒性的非洲芽斑虎甲给刺伤了。大概你还不知道,这种非洲芽斑虎甲的毒素和眼镜王蛇的毒素一样,会很快破坏掉你的神经系统,只不过,芽斑虎甲的毒素发作会稍稍迟缓一些……”
何俊一面说一面装b的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然后才又继续道:“我算了一下,芽斑虎甲将毒素注入到你身体里是五分钟之前的事情了,而它的毒素正常最大值的发作应该是在注入人体内八分钟之后,也就是说,再有三分钟,芽斑虎甲的毒素将在你体内迅速蔓延,到那时,神仙也难以救你了!”
“什么?芽斑虎甲?它的毒和眼镜王蛇的一样?什么……什么是芽斑虎甲?你又怎么知道的这么些?何俊,我怎么确定你不是跟我信口开河?”
潘豹的心揪紧了,冲着何俊紧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