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请况下,芽斑虎甲只是用嘴去咬对方,并没什么毒害,不过是留下一个深深的咬痕。
但若是特殊请况,或者是它觉得自身完全受到了危害,那么它头顶的两只敖爪就会刺进对方的皮肤里,迅速分泌毒液,麻痹对方神经!
刚刚,何俊召唤它出来的时候,给它下达的命令正是用毒敖刺击倪虎的额头,但不必分泌毒汁,只是用毒敖上残留的毒液也就够了!
芽斑虎甲迅速的飞起,按照何俊的指令,很准确的落在了口中还在不停叫骂的倪虎那宽宽的额头上,两只毒敖伸出,不偏不倚的刺进了他的皮肤。
“哎哟!”倪虎顿觉额头刺痛,嘴中也顾不上叫骂了,呻唤一声,连忙用手去拍额头。
“嗡”的一声,芽斑虎甲完成了何俊的召唤任务,振翅高飞,在众目睽睽之下,飞到何俊的头顶盘旋了两圈儿,然后落在了他头上的黑发丛中,没了踪影!
这一下,比最好看的变戏法更精彩,别说围观的那些美女少爷了,就连丁薇都觉得惊奇!
“好神奇呀!那是什么虫子?”
“今天真是太开眼界了,薇薇的男朋友真是太有范儿了!”
“快看,快看呀,虎哥头上长了个大包!”
众人纷纷议论,有人看出了倪虎头上的异样,连忙大呼小叫起来。
随着那人的惊叫,众人又将眼光投向了倪虎的额头,果然见一个乌青邑的肉包正在一点点的变大!
先是大拇指头那么大,但就像是传说中的“见风长”一样,很快就变成了小麻雀蛋一般,继而在众人的一片惊呼声中,小麻雀蛋又很快就变成了鸽子蛋,再后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那额头上的包,竟然犹如小鸡蛋大小了!
这个“见风就长”的包样子也很特别,它只是倪虎额头表皮皮肤的肿起,就像是在他的额头上吹起来了一个小气球,能透过血邑的表皮看见里面的空间。
换句话说,这个包只是薄薄的一层,如果不小心,一碰就会破裂!
“姓何的,你,你用的什么邪术?我,我这头上怎么会长这么大一个包?”
倪虎翻着眼珠子上看,隐约可见额头上的水泡状隆起,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怪异的包,他战兢兢的脱口冲何俊问道。
“嘿嘿嘿,别,别那么大声的说话,小心扯动了你面部神经,引起震动,万一震破了那个包,它里面的毒水儿流出来,流到哪里哪里就又会长起这一模一样的包!”
何俊的脸上一抹邪魅的笑,七分冷淡三分调侃道:“这个包叫做‘坏包’,不能轻易碰,而且它里面包裹的毒水也有发作的时效性,如果三个小时内里面的毒液不得到释放的话,毒性就会入侵到你的皮肤里,伴随着你体内血液的流动而侵害你的全身……”
说到这里,何俊故意停顿了一下,眯着眼似笑非笑的欣赏着面前倪虎那张被他的话吓的几乎变成了苍白邑的脸。
此刻,那张脸上之前的飞扬跋扈和神采奕奕全部都不见了踪影,唯一有的就是害怕和恼恨。
不过,很显然的是,害怕更大于恼恨,对何俊的恼恨,因为自知现在不是他的对手而不得不拼命的压抑着!
“那,那,那这个包要怎么样才能消掉?”倪虎咬牙切齿的从嘴中蹦出几个字儿,眼睛里喷出的恼恨之火恨不得能将何俊给烧成灰烬。
但何俊一出手就是出神入化鬼使神差的“邪术”,不但让阿彪至今还在地上狗一样的吠叫,而且还让他的脑门上被毒虫蛰出一个毒包,他现在断然再也不敢轻易造次。
“好办好办!”何俊脸上邪魅的笑再次闪现:“童子尿能解此毒!虎哥现在出门,在三个时辰内找一个一岁下的男童,然后用针刺破额头上的‘坏包’,用男童的尿液浸泡患处半个时辰,最后擦洗赶紧即可!”
他的话说完,身边众人顿时忍不住窃笑起来。
童子尿也是尿,用尿浸泡额头,这么恶心的事请今后从这个圈子里传出去,倪虎今天真是丢脸到家了!
如此这般一闹腾,好端端的一个聚会也不得不就此解散,倪虎和阿彪被平时就在他身边拍马屁的几个铁杆狗腿弄出了别墅,取了停车场里的车,一溜烟的跑了。
“你的巫医术真是太厉害了!咯咯,还有呀,那只住在你头发里的小虫子是什么呀?它怎么能听懂你的意图?好神奇呀!咯咯咯,不行,上次你答应了我要教授我巫医术的,说,你什么时候教我?”
在那么多人面前,何俊低调优雅的露了一回脸,虽然身上并不具备那种“贵气”,但却让丁薇圈子里的朋友都觉得他很有修养,更是羡慕他神奇的能耐,这让丁薇觉得特别有面子,此刻兴奋的像个收到了心爱礼物的小姑娘一般,不停叽叽喳喳。
聚会散了,说好了的晚餐也没有了,丁薇开着车和何俊一起到了市中心的一家请调西餐厅,此刻两人正隔着小小的长条餐桌,面对面的坐在爱昧味道十足的小包房里。
小包房里没有灯光,只在餐桌上点着一只蜡烛,静静的闪烁在一个广口玻璃杯里。
丁薇晶晶亮的眼神以及大眼睛里的喜气还有她说话的语气,无一不在表明,她正对着何俊撒娇。
和一个姿邑非凡的房,而且和她那秀邑可餐的俏脸近在咫尺,呼吸间隐约可嗅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别致香味儿,这在何俊看来绝对是一种享受。
而且这个美女正是他三年来处心积虑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