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宫女闻言,立即向着尤研夕围了过来,玄月见状急忙上前护在尤研夕身旁,而尤研夕却只是淡淡扫了那些小宫女一眼,看向安宁公主问道:“公主殿下要绑我可以,但是目无王法的罪名,臣女万万不敢当!”
安宁公主听了尤研夕的话,怒目而视、怒极反笑道:“你不敢当!你还有什么不敢当的?当着我的面,同时又打了秦国公府和丞相府的小姐,她们可是我请来的客人,你的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公主?”
近日安宁公主天天被这二人洗脑,见尤研夕今日不仅当着她的面打了她的人,现在更是质疑起她的权威来,哪里还有之前跟在淳于彦身后的娇滴滴模样,直接露出了原本的面目来。
尤研夕看着不同于之前的安宁公主,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她本来也不想与安宁公主杠上,可她偏偏要招惹上自己,那就怪不得她手下不留情面了。
“臣女眼里自然是有公主的,若是公主硬要定臣女的罪的话,可否给臣女一次解释的机会?”尤研夕脸色平静毫无波澜,就这样直视着安宁公主。
安宁公主凝眸想了想,才看着她道:“本宫便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免得传了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宫故意诬赖于你。”
尤研夕得了安宁公主的允许,上前围着杨静雅饶了一圈后,对着安宁公主问道:“若是臣女没有记错,杨小姐刚刚可是教训我要学会为人臣子的本分?”说完也不等有人回答,便又围着秦佩玲饶了一圈道:“还有秦小姐,刚刚可是让我撒泡尿照照自己?”
在场众人见状都没明白尤研夕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而秦佩玲二人闻言后,皆是不敢出声,只悄悄的瞄了一眼尤研夕,见她的笑容很是诡异,心中又是一跳,急忙低下了头不敢做声。
安宁公主见二人这副耗子见了猫的模样,冷冷瞥了她们一眼,对着尤研夕趾高气扬道:“是她们说的又怎么样?就因为如此你便有资格教训她们?尤研夕,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的解释!”
尤研夕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高深莫测一笑对着安宁公主接着问道:“公主殿下莫急,那若是她们敢这样说公主您的话,不知侮辱皇家公主是什么罪名?”
安宁公主听尤研夕那么问,不屑的撇了她一眼,轻描淡写道:“就算是侮辱皇室之人都是要挨板子,坐大牢地,更别说是侮辱皇室公主了,轻则发配边疆、赐死,重则满门抄斩也是有的。”
尤研夕却是笑容更深了些,对着在场众人问道:“公主殿下的话你们可是听清了?”
安宁公主见状,只觉得一头雾水不明白尤研夕这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她,似乎是上了尤研夕的当了,对着尤研夕立即怒斥道:“尤研夕,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殿下息怒,臣女没什么别意思,只是刚巧太后娘娘刚刚也给我封了个公主,不知道秦小姐和杨小姐刚刚如此侮辱于我,该给个什么罪名好呢!”尤妍夕仍是那副轻笑的神情,但说出来的话却惊掉了周围所有人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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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静雅和秦佩玲闻言,更是害怕不已,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身子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安宁公主不敢置信的看着尤研夕,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杨静彤见状,眼睛一转上前对着安宁公主耳边道:“殿下,她既然说了这个公主是太后刚刚封的,那便是还没有下旨,没有下旨便就是还不作数,公主可不能就这么被她吓唬住了。若尤研夕真的被封了公主的话,那以后岂不是要骑到你头上来!”
安宁公主听了杨静彤的话,默默点了点头,故意拉下脸来对着尤研夕嗤笑道:“怎么可能?别以为我会信你,皇祖母见你一面就封你当公主?你当公主是捡来的啊!这么容易?”
安宁公主说着对周围的小宫女喊道:“把尤研夕给我绑了送到大理寺去,竟敢冒充皇家公主!让大理寺少卿给本宫依法查办了。”
宫女们见主子发了话,虽然她们是相信尤研夕的,可是毕竟安宁公主才是正儿八经的主子,只得硬着头皮朝着尤研夕而去。
尤研夕任由宫女们用绳子将她绑了起来,回头看向太后宫里的小宫女,可见她低着头不敢说话的样子,便也不再指望她会出来说什么了。
玄月本想动手护住她的,可见尤研夕对着她使了个眼色,只得默不作声的退后了一步。
安宁公主看着尤研夕被绑了起来,心情愉悦的弯起了嘴角,心想:“如果没有了尤研夕,彦哥哥或许就能看到自己了!”
她却不知道,这会站在假山后的淳于彦,此刻已经对她起了杀心。
尤研夕见众人要推着她往外走,立即大喊道:“慢!安宁公主,你不承认我是太后封的公主便罢了,但我仍然还是皇上亲封的乐平郡主,是洛王府的世子妃,你怎可如此轻易给我定罪?何况我是太后娘娘召进宫的,就算是要处置是否也得跟太后娘娘说一声?”
安宁公主心中冷笑,若是把尤研夕押着去见太后,那自己绑她还有何意义。现在重要的是,立即把她送走,让大理寺少卿立即处置了尤研夕,到时候,就算是别人想救她也来不及了。不得不说这个公主想得太简单了。
看了看一脸不忿的尤研夕,立即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她押下去。”
“住手!”正当宫女们押着尤研夕,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