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手很稳,绝不会打到脸的。”
夜是漫长的,而在地下的密室,却永远没有天明,只有一声声回荡的惨叫。等到药效从身体中消散,季白看着一地的烟头,身体被束缚着,奄奄一息,完全是被“吊”着的女人,眼中带着不可置信,自己这都是做了什么啊?
他解开了束缚的皮扣,女人就像没有骨头的烂肉,一下子瘫到了地上,季白蹲下身,撩开了她的黑发。
“何必呢?只要你服软,就再也不用受这种苦了,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她脸上没有丝毫的伤痕,脖子以下,却是根本不能看,皮开肉绽,外面穿的衣服都被抽开了口子。
师夜然不停地喘息着,看的出来,她正在蓄力想要说话。
“服软?呵,想让我要我向你张开双tui?”
“滚!”最后一个字从她嘴里出来的只有气息,额头抵着地面,既是逃避,也是不想再看他一眼。
“这是医药箱。”他并没有表现的恼怒或是怜悯,将药箱放在了她脸前,起身,拿上外套和帽子走上了楼梯。
当梯道传来砰的一声,她的身体才彻底放松了下来,泪水已经流干了,她想要撑起来,却没能成功,一下子摔在地上,没多久便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看着明晃晃的白炽灯,恍如隔世,自己还活着吗?因为在地上躺了太久,手脚都已经冰凉,失去了知觉,而躯体上的疼痛,却是只要动弹一下,就想要撕心裂肺的嚎叫出来。
她慢慢弯曲手指,让血液得以流动,五六分钟后,才终于半坐了起来,医药箱中什么都有,但要让她消毒,抹药,包扎,恕难从命,她实在是做不到。
找了一瓶外伤药,咬着牙,随意的抹在了伤口上,也不管抹没抹匀净,有没有地方没抹到,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爬着上了角落的小床,再一次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