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给我调集几个精锐的枪手,严加训练,一个月之内我要看到几个神枪手!”
黄四郎面色阴沉的吩咐道。
“是!”
看到他的脸色,连素来和他亲近的胡千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等着所有人都出去之后,黄四郎阴沉着脸,森寒道:“既然你不想留下来,那我就送你一程!”
…………
次日,县衙门口,小六子手拿着一把砍柴刀,不断的看着县衙旁边冤鼓周围的树木。
在“汤师爷”数次劝阻无效之下,狠狠的一拉树木枝条,冤鼓轰然落地,向家外面滚了过去。
正好卖凉粉的端着一碗凉粉从街上走过,冤鼓正冲着他的方向,他稍微一闪身,正好撞到了一个壮硕的身影。
武智冲看了看破碎的酒坛。顿时大怒,正想给这个不识趣的家伙一个教训。
“武教头好大的威风啊!”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谁?”武智冲听着声音有几分熟。
“啪!”
一巴掌正好落在了他的脸上,打的他一个晃神。
很快清醒过来,见到秦言,顿时大喜道:“龙爷,一试这巴掌我就知道是您,别人的巴掌打的可没有这么好!”
“啪啪啪!”
秦言左右开弓,连续又抽了他三个耳光,这才罢手,重重喝道:“滚!”
“是!龙爷!”
武智冲兴高采烈的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秦言给了他什么天大的好处。
这时候,冤鼓却向他这个方向滚了过来,秦言看了一眼,一拳打出,鼓面发出“咚”的一声响。直接将鼓打的倒飞而去,重重落在地上。震的周围人的耳膜都有些嗡嗡作响。
不过没人敢出生,武智冲作为黄府的团练教头,挨了这人四个耳光,竟然还是一副捡了大便宜的样子,可见这人到底有多么可靠怕。
周围的人都是寻常百姓,被豪绅大户压了不知道多少年,这时候怎么有勇气上前说些什么呢?
再看那鼓,竟然直接被秦言一拳给打破了,露出了漆黑的鼓底。
“鼓都打破了,看来你很冤呐!”
这时候,貌似江文的张麻子从一边走了出来,对着秦言说道。
“自然有冤,就是不知道县长能不能做的了,这个主了!”秦言微微一笑,向前一步,对着张麻子说道。
“升堂!”
张麻子对周围人说了一句,转身就回到了衙门。
“龙爷,那我……”
卖凉粉的一脸苦逼的看着秦言,委屈道。
“没你什么事,一会儿等事了了,我去你那吃碗凉粉!”秦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好,谢谢龙爷!”
卖凉粉的听了秦言的话,兴高采烈的走了,看样子比武智冲还要欢喜几分。
迈步进了县衙之中,秦言刚刚站定,只见张麻子一拍惊堂木,大喝道:“跪下!”
“你真是县长?”
“你什么意思?”
张麻子瞳孔微微收紧了一下,面上不动声色的问道。
“中华民国成立之初,大总统就将跪礼废除,你现在升堂却喝令我当堂下跪,是不是说,你明面上是咱们鹅城的县长,背地里却当着前清的官?”秦言微笑道。
“我不是!”
张麻子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这个帽子扣的可太大了,它是万万不能承认这种事情的。
虽然现在跪礼还是常态,寻常百姓见了县长下跪,在任何人看来都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莫说他是个假的县长,就是真正的县长也不一定能意识到现在跪礼有什么不妥。前清的遗老遗少们现在可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他要是承认了,岂不变成了过街老鼠?
“你不是什么?作为县长,连政府颁布的法典都弄不清楚,还有资格在这升堂问案?”秦言继续道。
“你……”
“你什么你,心无法度,眼无章程,你也配当我们鹅城的县长?”秦言步步紧逼,直视着张麻子的目光。
“砰!”
张麻子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冲着天空开了一枪,随后子弹再次上膛,将手枪猛然拍在了桌子上。
在外面围观的百姓都有些慌乱,不自觉的向后面退去。
“县长这是自知理亏,想要将我留在这里了?”秦言笑着说道。面对枪械,不见丝毫的慌乱。
“不就是枪吗?谁还没有啊?不过公堂上还是要以理服人,你说呢?县长?”
秦言微笑着将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在手中把玩着。
“好,那咱们就讲理!”
张麻子看了周围的百姓一眼将桌子上的枪收了起来,笑着说道。
“啪!”
猛然一拍手中的惊堂木,重重喝道:“你有何冤屈?”
“状告麻匪!”秦言说道:“我有一个朋友,要出任县长,可半路上却被麻匪给劫了。那麻匪真是嚣张,竟然拿了县长的委任状,进了城中做了一年的县长,竟是无人发觉,至今还逍遥法外,不知道县长如何评判这件事?”
“麻匪竟然如此大胆?”
张麻子不动声色,复又问道。
“自然!”
秦言微笑道:“还请县长为我那朋友主持公道!”
“我如何主持公道?”张麻子将手放到后腰,握紧了手枪问道。
“当然是带人出兵前去代城,杀了那假县长,以正国法!”秦言轻轻将手枪中的子弹上了膛,比划了一下。
“本县是鹅城的县长,代城的事,自然是不归我管辖!”张麻子松了一口气,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