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缓缓地响起自己便宜师傅风二娘的柔媚女声,没有第一时间回话,站在原地不动,原本就脸色苍白的五月,在后面五道元素尖刺的依次重击下,更是变得惨白了许多。
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染红了自己胸前的大片白色衣襟。
身体瞬间犹如千斤坠一般,承受不住自己骨架的跪倒在地,此刻的五月,看上去极为的狼狈不堪。
呼吸微弱的调度着自己起伏的胸膛,她单手撑着地面,狠狠的咬着一口银牙,抵御着六道元素攻击的后劲。
“怎么?就这点儿能耐,还想做我风清的独门徒弟?”
望着少女跪趴在地的狼狈样子,风二娘端正身子,嘴边噙着莫名的调笑。
听见这般的打趣和言语之间淡淡的瞧不起,五月感受着来自头顶的飘忽目光,不由得坚定的抬起头,眼睛微眯。
盯着那单手抚摸着自己秀发的风二娘,她的脸庞之上,骤然浮现了大片大片的不服输。
“呵。”
轻声的呵了呵气,五月抬起手,略微邪魅的抹了抹自己嘴角沾染的鲜血。
踉跄的站起身来,她挺直身子,一步一步的往简洁的雕花木床而去。
刚要坐下,听话的给风二娘捏腿,谁知,对方的身子却突然往前压了压。
一双带着清香脂粉味儿的红唇,突然的就贴在了五月的脸庞之上,还带着啧啧的吧唧声。
愣了愣神,五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单手捂住自己被偷亲的那半边脸颊之后,立即条件反射的调开身子。
就好像是良家少女被地痞流氓调戏了一般,神色红嫩得像一朵新开的荷花。
“呵呵呵……”
望着少女的反应,风二娘捂着自己bái nèn嫩的"shu xiong",笑得前俯后仰。半晌,耳边的发丝微动,她突然抬眼,一脸恶趣味的瞟了瞟木门,随后淡淡的开口道:“来了。”
嘴边荡漾着开心而又布满风情的笑,风二娘低头理了理自己大腿开叉的衣衫。随后才紧紧的盯着木门,在心里止不住的调笑。有的人,怕是安装了吃醋雷达。
“嘭!”
就在风二娘无奈的小弧度摆头之际,她们所在的这个客房木门,突然的就被一股强大的风元素之力破开。
剧烈的bào zhà声响连带着尖锐的破风声,挑战着就站在木门前面,身体摇摇欲坠的五月的细软耳膜。
先前一直全神贯注着应对风二娘的元素攻击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心脏微微一颤。
转过头,顺着视线望去。只见,木色陈旧发黑的木门,被强力的风元素攻击摧毁得只剩下一队碎屑。
而碎屑堆积的木地板门槛后面,则坐立着一个周身气质清冷,却微微愤怒的轮椅少年。
坐在轮椅上的倾安宁,蒙着绸布的头微微一摆。声音具有青少年独特的清脆音调,他敛了敛眉,冲着床榻之上的风二娘,看似平淡而又具有警告意味的道:“按腿这样事,可不是我的夫人应该做的。另外,风清,你传授秘技的方法,是不是,有欠妥当?”
“风清……”
听到少年的话,五月站在一旁,轻轻的呢喃着她师傅风二娘的本名。
风清,如此孤寒的名字,倒是跟她师傅的形象气质,不太吻合。
“有欠妥当?哪里欠妥?”
无视着某人因为看到了五月脸上的唇印,而越来越黑的脸。风二娘用她白皙的手指,不停的搅和着自己的一头青丝。
挑衅的扬了扬眉,风二娘倏然起身,双手抱臂,她扭动着窈窕的腰肢,走到五月的身边。
当着倾安宁的面,她又对着少女另一边白皙干净的脸,毫不犹豫的亲了下去。
“我自己的徒儿,我自己的秘技,我想怎么教,就怎么教。”
一向带着温润的脸庞之上,猛地多了几丝得意。风二娘冲着周身冷气,即将冻得空气凝结成冰的倾安宁勾了勾唇,声音低沉而又不容反驳的道:“你无权干涉。”
“嗤嗤……”
滑动轮椅走到自己夫人的身边,倾安宁再次从储物手环中拿出了清灵液和闪着银光的绸布。
白皙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掌掌心之中,兀的涌现了两团风元素之力。
不同于往日对战时的凶猛攻击,此刻倾安宁手中的两团绿色灵光,气韵极其的温和,就好似爱人的耳边低语。
元素化形,两团绿色的风元素之力,突然在空中幻化成了一个人形影子。
人影影子的尽头,则连接着倾安宁的双手掌心。
影子四肢健全,双手手掌小心的操作着清灵液与银色绸布,让绸布被清灵液沾湿之后,再缓缓的擦拭在五月的脸上。
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镇住,五月抿了抿自己的红唇,双腿好似突然僵住一般动弹不得。
恍惚间,心里好像还窜过了几道电流,酥酥麻麻的电流。
脸颊之上被清灵液抚过的地方,冰冰凉凉,却又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
眼睛开始迷糊的上下闭合,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其他的什么因素。
有些挺不住的完全闭上双眼,突然,五月整个娇柔的躯体,就直直的朝面前砸了下去。
迟迟没有发生预料之中的疼痛和身体触碰地面的倒地声响,整个人好似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一般,让少女先前紧紧皱着的眉头,不由得在不经意间缓缓的舒展开来。
望着这一景象,一直操控着自己的元素之力,让幻化出来的元素人形影子搂着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