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长长的走廊上,一路走到了尽头,细长的头发有些湿漉漉的,有人讥笑着,他们的面孔颇为熟悉。
彦浪子嗤笑,道:“我发现你们颇有些看我不顺眼的冲动。”
一人走了出来,道:“不错,你说的很对,至少今日你走不掉了。”
雨下了个不停,我却没有一丝的兴趣,这才刚刚来到此处,为何那么多人看自己不顺眼,大抵应该是要怪自己的前世,那家伙也是彦浪子,不过却是一个傻子。
彦浪子赤手空拳,他们却手持棍棒大刀,那刚刚的小伙子直接站出来,道:“今日,你不将你捡到的东西拿给我,我就杀了你,将你的骨肉喂狗。”
彦浪子微微一笑,没有后退,反而是对他们勾了勾手指,道:“有本事就过来拿好了。”
壮汉一听,顿时大怒,手中大刀朝着前方砍了过去,谁知这彦浪子竟然退后一步,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大刀,大刀斩在大地,壮汉一愣道:“哟呵,实力不错,可是你入了我胖虎的地界,你就得躺着回去了。”
胖虎上前一步,却是一掌落空,反而是彦浪子一拍他的头,打的他歪了头,一把夺过大刀,干脆的一刀杀了胖虎,血顺着大刀还有胖虎的脖颈流下,“还有谁想去找阎王爷喝茶?”
“啊!杀人了,杀人了!”有的大惊失色,顿时跑的比兔子还快,
而有的人则是指着彦浪子,阴险道:“你给我等着,胖虎的师父断不会放过你,你必死无疑了。”
彦浪子嗤笑,道:“让他过来,我就在此地等他,若不过来,我便杀过去。”
而彦浪子更是坐在此处,守着胖虎的尸首,走到一旁的角落,用灰色的布遮挡,彦浪子拉开了灰色的布,道:“想不到还真的捡了东西,这东西又是何物?”他拿了出来,却是一柄细长的短剑,端详了片刻,他喃喃道:“竟是流落多年的十大神兵,湛卢剑。”
“师父,就是那个混蛋,他杀了大师兄!”在彦浪子的前头,一群人跑了过来,指着彦浪子吼道。
彦浪子微微一笑,道:“他自己找死,怎能怪我?”
那是一个壮汉,头发斑白,已经年近五十,一双铁拳有着老茧,一走过来就打量着彦浪子,道:“你是不知死活,还是不认识我‘铁虎金刚’?竟敢杀了我的徒弟?”
彦浪子凝重道:“他要抢我的东西,我不杀了他,还等他杀了我吗?”
风轻吹而起,铁虎金刚倏地动了,拳头舞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霎时间彦浪子长剑一出,更是惊鬼神一般,血溅的四处都是。
在这个幽暗的地方,更是犹为可怖。
又杀人了?他们害怕的不敢动了,那柄细长而又锋利的长剑,微微荡漾,宛如涟漪一般,剑气锋芒毕露,欲要杀人夺命。
“快跑,快跑!”有人大声吼道。
随后他们立马转头就跑,而彦浪子嗤笑他们的无能,将灰色布缠着湛卢剑,道:“长路漫漫,有你陪伴已不再孤独。”
此处只留下铁虎金刚,还有他爱徒胖虎的尸首。
寒风凌厉,好似一把刀子,割开皮,切着肉,那还是一把钝刀子,甚至割不断筋,割不开五花肉。
吹起的狂风又是乱啸,几个人跑来,较为年长的捕快林青,恭敬地道:“大总管,‘铁虎金刚’将近已死,不知是何人下的狠手。”
大总管梁勇冷笑:“将杀人者寻出来,寻到了,那便杀了。”
林青拱手,道:“是。”内心却有些为彦浪子说话,将近可不是一个好人,在天朝天子门下乱事,整日招兵买马,广收门徒,为的就是扰乱朝纲,他死不足惜,奈何梁勇是将近的老顾客。
林青虽是惋惜,倒也没什么了,望着寒风狂啸,人早已经走了,忽地耳边传来落地的身上,他缓缓转头,道:“你是何人?竟做梁上君子?”
彦浪子长长卷卷,背负长剑,面露微笑,见是林青,更是嗤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走狗一条,你若还想要活命,那就给我走,若想死,你就留下好了。”
林青大怒,拔刀斩了过去,谁知彦浪子微微一偏头,同时单脚撑地,一只脚却踹在他的下颚,林青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了一番,随后落地,同时一道剑光忽地而来,血又顺着剑流了一地。
林青那样就死了,身后传来脚步声,几人团团围住彦浪子,道:“小子,你竟敢杀了官差,不知你有几条命?”
“我的命不想给,谁也拿不走。”彦浪子的湛卢剑还在微微抖动,只见彦浪子化作光芒,一剑刺去,细长的剑痕忽地闪亮,那人顿时倒在血泊之中,一个回合也没有,长长的剑便已经染了血,染了血的长剑更是显得凶狠。
“官差是么?以为现如今的官差还能骗我?”彦浪子嗤笑,“别以为你们有些无辜,可我从来不杀无辜之人,你们必有什么罪过,且是罪无可恕!”
大总管梁勇赶来,望着彦浪子,嗤笑道:“你能代表什么?”
彦浪子摇了摇头,道:“我不代表天下任何,我只是觉得你们该死。”
梁勇却是一笑,道:“你认为我该死,可不止我该死,还有你也该死,你可知杀了的这几位是谁?”
彦浪子摇头,梁勇又道:“他们是我梁勇的走狗,杀也是我来动手,你有什么资格?”
彦浪子更加不屑,一叶扁舟,孤独的剑客总是这般,此时大战将起,各自已经凝神聚气,更有狂风舞动,乱了他们的长发,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