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醒了,以后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我保证好吗?我不会就这样认输的,我好不容易才有机会重来一次,遇到你,疏于我的东西我还没有夺回来,我还没有和母后相认,还没有和你生孩子呢,我怎么舍得离开?”
他眼神专注认真的凝视着她,说得很慢,声音沙哑低沉却满是对她的心疼和歉意,还有坚定。
已经发生了的事他无法改变,他只能保证以后,在往后的日子里尽最大的可能给予她安稳和幸福。
他想和她一直走下去,一辈子。不只是荣华富贵,更有平安幸福。
阮伽南刚才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泪水一下子就流了出去,快得让她自己都控住不了。
看到她的眼泪,他一下子就慌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他是知道的,根本就不是那种会随随便便掉眼泪的人。对她来说或许哭,掉眼泪都是一种软弱的行为,所以她不屑于做。可是现在,她居然哭了!
他简直就是手足无措了,伸出手慌乱不已的在她脸上胡乱的擦拭着,“你别哭啊,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以后我都不敢了,真的,我保证。你一哭我就怕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还是你打我一顿好了,再不然罚我睡书房也行……只要你别哭了,乖……”
听到他那句睡书房,阮伽南不由得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觉得此时太糗了。
她把脸埋在他胸膛上,揪起他的中衣就擦,眼泪鼻涕什么都不管,一个劲儿的擦。凤明阳见状哪里还敢说什么,她就是用他的手去擦他也不会说什么。
“我警告你,以后你若是再不爱惜自己,我就休了你改嫁!你不信就尽管试试!”她恶狠狠的威胁道。
“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爱惜自己的!”他就差举手发誓了。
其实阮伽南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哭了。就是听到他用那种语气说,那种眼神看着自己,自己心里好像就涌出了一股委屈来,情况之突然令她自己都觉得难以理解。那股委屈一涌出来,眼泪就不受控制了。
真是丢脸丢大发了,她可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凤明阳似乎也明白她此时的心情,也不再提这件事了,而是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她的头,她的后背,一手和她的手十指紧扣着。
两人静静的相依了好一会儿,直到心情平复了阮伽南才从床上爬了起来,说道:“我让人去把老头叫来替你把把脉。你现在醒了,宫里那边也要派人去说一声才行,母后一直十分担心,想要出宫来看看你,可是碍于身份又……”
凤明阳眸色暗了暗,眼底闪过了一抹愧疚。
“我醒过来这件事先隐瞒下来,母后那边想办法说一声就是了。”他说道。
阮伽南先是扬了扬眉,似乎有些不解,但很快又明白了过来,没有多问就点了点头,让丹砂去把韩湘子叫了过来。
韩湘子虽然很确定在经过自己的治疗之后他会清醒过来,但是真正看到他醒过来了,他心里也是放心了一些的。
“你若是再不醒,这丫头可就要卷走你的家产改嫁咯!”他故意在凤明阳面前打趣道。
凤明阳笑了笑,看了眼撇着嘴站在一旁的人,“不会的。我相信阿南不是这么无情无义的人。”
阮伽南闻言立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想大声的吼,她就是这样的人,就是!
韩湘子替他把脉之后点了点头说道:“王爷现在暂时无碍,接下来王爷得按照我的方子来,按时服药,压制一段时间是没有问题的。我会尽快动身前往西唐收集解毒需要的东西,只要收集齐全便会立刻赶回来。只是到时候王爷得抽出时间来解毒,解毒需要连续进行十来天,中途不能中断。所以在解毒之前王爷要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一旦解毒开始不管发生了任何事我都不会让人来打扰的。”
凤明阳眉头一皱,“西唐?为何要去西唐收集解毒所需的东西?”
“哦,你刚醒,这件事你还不知道,我再跟你说一遍。”韩湘子不急不缓的将他身上的毒相关的事说了一遍。
凤明阳是越听眉头就皱得越紧。
他身上的毒怎么会是来自西唐?他知道是一种很奇特的毒,就算是前世他最后也并不知道所中的毒是何种毒,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对这个没有兴趣了,所以并不关心。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是西唐的毒啊!
“前辈,你确定这毒只有西唐的人有吗?难道其他国家的人就不可能得到这种毒或者是配出这种毒来?”他问。
韩湘子倒没有觉得他这样是在质疑怀疑自己,解释道:“你有所不知,这种毒想要炼制出来并非容易之事。这种毒本身就是西唐独有,炼制炼狱之毒需要的东西很多都是西唐才有,也从来没有听谁说过在西唐之外有谁炼制出过这种毒。所以不是西唐……可能性不大。”
凤明阳紧皱着眉垂下了眼眸,遮住了眼里的复杂之光。
西唐……那柔妃和西唐有什么关系?
前世他并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要怎么解,只是听他们说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神医,可是神医行踪不定,想要找到神医何其难。但是他并不知道这毒是西唐特有的毒,这毒是柔妃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