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李霆和萧青玉吃过早饭,两个人一起去李霆的库房挑兵器。李霆道:“贤弟,我喜欢用长枪,若我这里的你不合手,我一会带你去定做一件合意的长兵器!”
萧青玉道:“我也喜欢长枪,不过长矛我也喜欢,我在青城山时练过长矛。”
李霆指着前面摆着的那些兵器笑道:“贤弟,你看,这里刚好有一把长矛,你试试看!”
萧青玉走过去拿起那把长矛,摆动了一下,笑道:“大哥,我就用这个吧,我很喜欢这个样式!”
李霆道:“贤弟喜欢就好,走,我现在带你去禁卫军校场!”且不说李霆萧青玉去禁卫军校场如何训练。
却说张碧自张云召说了李霆求亲之事后,暂时没有像先前那样一心想出去逛。初九一整天,都规规矩矩呆在府里。上午去陪母亲,午后陪张巡下棋,其他闲空在用心看李霆送的《搜神记》,有时也拿出那本图绘《山海经》,铺在桌子上用心画画,就是到了晚上,张碧也还在看书画画,忙到深夜才睡。
初十日午后,因为朝廷正在忙于武举之事,张巡和张云召都奉旨要进宫商议政务。张碧去陪母亲说了一会话,见母亲略有困意,于是对母亲道:“娘,你先歇息,我想到府门外去买那种好绘图的黄纸,可不可以呀?”
张少夫人听了忙道:“阿碧,你爹和萧英都不在,等他们回来再去吧?要不叫人帮你买回来?”
张碧道:“可是娘,我想自己去店铺挑,他们又不知道我要的是哪种纸。娘放心,前次萧英陪我和阿莲出去,我们买了一套我们穿的男装,我和阿莲换上男装,坐马车出去,买了画纸就回来,不会去其他地方逛的,娘这样可放心?”
张少夫人道:“那还是叫门外的云叔驾车带你们一起去吧,他经常出去,知道哪个店铺有文房用品卖。如果你和阿莲两个人出去,娘不放心。”
张碧听了,点头道:“那我听娘的,我和阿莲现在就去换好男装,一会叫云叔驾车陪我们出去。”
张少夫人听了,忙让丫头去吩咐门外的云叔。
张碧和阿莲高兴回屋换好男装,来到府外,见云叔已经备好车候着,于是主仆两个人说笑着上了车,张碧问云叔道:“云叔,你说我们这附近哪家的笔墨纸最好?我要买画画的黄纸。”
云叔道:“那我送你们去小南街吧,那里离这里最近,我知道那里有一家书香坊,纸墨应当很齐备的。”
张碧听了,忙道:“那我们就去那里吧。”
云叔道:“不过那里街道小人多,马车不能在街上停,要停在街口。二小姐一会儿要走一段路才行。”
张碧马上道:“云叔,我现在都换了衣服,不要再叫我小姐了,就叫我张公子。在街上走一段路没有关系,有其他合意的东西我也想买呢。”
云叔笑道:“好了,我知道了,张公子可坐稳了!”
张碧回头看了一下阿莲,也嘱咐道:“阿莲,一会你也叫我张公子。”
阿莲忙道:“小姐,不,张公子,我知道了。”
张碧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阿莲的脑袋道:“阿莲,一会你叫错,我回去罚你!”
马车行了一会,很快停下。
云叔对身后车厢的张碧和阿莲道:“公子,到了!”
张碧和阿莲听了,忙掀开车帘,一起跳下车。
云叔道:“公子,我这里等你们呢?还是等我放好了马车陪你们一起过去?”
张碧阿莲看了一下这个街道,相似一笑道:“这个地方我们不是和萧英来逛过?”
张碧问道:“云叔,这个街上附近是不是康王府?”
云叔道:“是,康王府就在这条街的前面,这条街道后面是光王府。”
张碧道:“哦,我知道了,我们前几天萧英带我们来过这里。云叔,你不用跟着我们,我和阿莲去前面买纸,你这里等我们就可以,我们不会逛太久的。”
云叔听说张碧来过,还是萧英带来的,也就放心道:“那公子,阿莲,你们小心些,我就这附近等你们。这里就我们府上的马车紫色,看不到我也容易看到马车的。”
张碧点头道:“云叔放心,我们很快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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