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浩灵与庞青绕过一座山坡,两人刚要继续往前走寻找敖礼与敖星儿,可就在这时候他们听见了一声惊呼,是有人在求救。
刁浩灵和庞青吃了一惊,赶忙向求救的方向跑去,等到了地方一看,原來是一名虾兵被一颗诡异的牵牛花给缠住了,刁浩灵身上有重宝,他放出金乌翎就把这名虾兵救了下來。
刁浩灵的金乌翎乃是至阳之宝,是阴邪之物的克星,这牵牛花虽说诡异,但又如何是金乌翎的对手呢,被金乌翎放出的至阳之力死死的压制,整株牵牛花瑟瑟颤抖不已。
刁浩灵有金乌翎在手,他也不怕这牵牛花,靠近了仔细观看一番,只见他一跺脚,一股至阳的法力注入地下,这株诡异的牵牛花硬生生的被震了出來。
等这牵牛花一出來,刁浩灵他们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呀,这牵牛花的根部怎么是一只大老鼠,看这大老鼠能有两尺多长,在老鼠的脑袋上就是那株牵牛花。
看到这牵牛花怪异的样子,刁浩灵先是一惊,随后用手点指:“你,你是个什么东西,既已修的灵智,就应该潜心修炼,修成一届鬼仙也不枉你此生啊,你却为何在此害人,”
刁浩灵的话说完,这头顶牵牛花的大老鼠浑身颤抖,别看它已经有了灵智了,可这大老鼠横骨未去,想要说话还做不到,就在刁浩灵问它这些的时候,这只大老鼠颤抖着吱吱乱叫,一副惊恐的样子。
刁浩灵见这大老鼠吱吱乱叫,不由得心头火气,最近本來就火大,听见这老鼠的叫声更是心情浮躁,他脸色一沉:“孽畜,你倒是说不说,再于我胡乱叫喊,看我不把你烧成灰烬。”
刁浩灵可是说到做到,手中金乌翎一晃,一团金色的火焰就浮在了金乌翎的上面,看样子这就要甩向这大老鼠。这团太阳真火真要落下來,别说这只大老鼠,就算是金刚也得被烧的沒了痕迹。
可就在刁浩灵要甩出太阳真火的时候,刁浩灵的脑中突然传來了一声惶恐的求饶声:“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啊,还请上仙看我修炼不易,就饶了我吧,”
刁浩灵听见这求饶声一愣,只见眼前的大老鼠腾的一下翻滚起來,两条后腿蜷着,前面的两只前爪扣在一起,它是不住的给刁浩灵磕头,看样子虽然滑稽,但却使得刁浩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刁浩灵面色一缓,收了法力,金乌翎上的太阳真火隐沒。刁浩灵盯着这只大老鼠看了一会儿,原來这只大老鼠虽然沒有炼化喉中横骨,但它已经生出灵智,切修炼了也有些年月,别看口不能言,但神识传音还是能做到的,眼见着刁浩灵要下杀手,这大老鼠可着急了,这才忘记恐惧,赶紧神识传音求饶。
刁浩灵这时候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他哼了一声:“哼,你还沒回答我呢,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是花妖,还是鼠怪,怎么修的如此怪异,”
这大老鼠听刁浩灵再次问起,停止了叩拜的动作神识传音:“上仙荣禀,小妖原是这附近一带的一只山鼠,由于年深日久生出了灵智,小妖已经在此地修炼了有一百二十多年了,可就在数年前,也不知怎么回事,这方圆数百里的范围突然阴气大胜,小妖道行浅薄,受阴气影响才修成了这模样。”
刁浩灵眯着眼看了看它:“既然是鼠妖,那你头上的又是什么,看这株花的根系显然已经与你成为一体,这又怎么说,”
鼠妖听了很是人性化的长出一口气:“上仙,说起此事也是怪异呀,自从此地发生异变之后,这里的植被也是大受影响,小妖头上的这株牵牛花是小妖去年发现的,当初发现这株牵牛花的时候,它就开着黑色的花朵,且花株阴气缭绕,小妖也是一时出于好奇,还以为是什么天材地宝,所以就打起了它的注意。可沒成想的是,就在我要把它移植自己的居所时,这牵牛花的根系突然缠住了我的脑袋,当时我就感觉一股薄弱的灵识要侵占我的身体,庆幸的是这灵识不强,且小妖也修炼了一百多年,两相对峙一番之后,这股灵识被逍遥击溃,最后结果就成了这样。这株牵牛花的根系深入脑髓,也就成了小妖的一部分。”
刁浩灵点点头:“哦,原來是这样。唉,不对。既然你已生出灵智,就应该潜心修炼,以便早日得道成仙,可你为何在此地伤人性命,说,你在此地究竟伤害了多少生灵,”
这大老鼠嘴边儿胡子颤了颤:“上仙,小妖也不愿如此呀,我这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若不如此,我,我实难脱困呐,”
刁浩灵呆住了,上下看了看这只大老鼠:“脱困,什么脱困,难道说你有什么难处,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
大老鼠两只绿豆小眼泪眼婆娑:“上仙,小妖这也是沒办法的办法呀,自从被这牵牛花根系入脑之后,小妖就被这株牵牛花定住了,想要动转都难呐,无奈被困地底。”
刁浩灵哼了一声:“你这话骗鬼吧,你再怎么说也修炼了一百來年,一株小小的牵牛花还能牵制住你不成,说,到底怎么回事,”
大老鼠一哆嗦:“上仙赎罪,小妖句句实情啊,小妖虽说修炼了一百多年,可这牵牛花也不简单呐,此花属木,夕开朝落,由于此地阴气大胜,此花借助阴气已成了气候,且阴气属水,水养木,故此这株牵牛花吸收四周的阴气,小妖硬生生被它困住。”
刁浩灵听了他的解释微微皱眉:“好好好,就算是你说的在理,那我问你,这与你